对此,邹璇很惊讶,只是她对那个男生并无他意,而她又怕再被人误会,于是她坚决地拒绝了他,并刻意和他保持了距离。
男生倒是没有再纠缠她,只不过两人的关系此后变得越来越疏远,失去这个朋友,邹璇也挺难过的。
当时班上有一个女生不知怎么知道了那个男生喜欢邹璇的事,而那个女生其实对那个男生颇有好感。在邹璇和那个男生疏远之后,那个女生开始接近那个男生。
后来邹璇还听别人和她八卦过那个女生被那个男生拒绝的故事。
那个女生表面上一副嘻嘻哈哈、无公害的模样,可实际上她早就看邹璇不顺眼了,因为在这件事之前,她和邹璇之间还夹着一件事。
那就是之前女生有一个关系很好的朋友,只因她的那个朋友后来和邹璇交往过多了一些,她便不高兴了,还因此在背地里到处说邹璇的坏话,而这一次她更是嚣张地出手恶整邹璇。
一次课间,邹璇回到座位坐下后,只觉得屁股上传来阵阵凉意。
她伸手一摸椅面,手上一片鲜红,原来椅子上被人洒了红墨水。邹璇回座位的时候根本就没往椅子上看,她哪里能预料到有人会对自己做这样的事。
好在当时周围人不多,没人现到她的异样。
裤子浸湿的地方太过尴尬,而且被红墨水沾染就像是来大姨妈了一样。邹璇只有身上穿的校服,没带多余的衣服来。
眼下不能洗、不能脱、不能换,为了不让别人知道这件事,一下午她的屁股就像粘在了椅子上一样,不敢离开座位半步。
她不敢喝一口水,以免自己想上厕所;上课时她把头压得低低的,心里祈求着老师千万不要叫自己回答问题;好不容易挨到放学,她等所有同学都走了才起身离开。
走的时候她把书包带挂着两只手臂上,这样书包就能挡住屁股;她还要避着大街上人多的地方走……
第二天她也曾问过其他同学是否看见有人昨天下午体育课时来过自己的座位,有人和她说曾看到那个女生在她的座位那儿晃悠。
她知道这件事就是那个女生做的,她有动机有时机,可是那又能怎样,自己本就没有证据,那个女生还给班主任送过不少礼物,偏心眼儿的班主任是不会站在自己这一边的,到最后自己只会是自讨没趣。
眼看着快要中考了,邹璇也不想再做无谓的争执,她开始给自己竖起一座围城,不再和别人聚在一起扯些有的没的。
她把心思都扑在学习上,只盼着赶快毕业,寄希望于未来的高中生活能够与同学们相处融洽。
上了高中以后,邹璇依旧不想和男同学走得太近,这也是为了避免再出现初三那时的事。至于和薛潮做朋友,不过是一步一步水到渠成罢了。
经过长时间的相处,她知道薛潮真的是拿自己当同学、当朋友、当哥们,既然如此她又何必再故作姿态,况且陈老师也不同于之前那个是非不分的班主任,只要她自己把握好一个度,和薛潮正常来往就好了。
可她没想到,即使她和薛潮如此光明磊落,八卦却依然不打算放过他们。谣言止于智者,可这世上并非人人都是智者。
对于赵嘉怡她们的问题,邹璇毫不犹豫地向她们表明“我和薛潮只是普通同学,充其量就是好哥们,我们俩没有地下情。在薛潮的眼里,我就是个女汉子。”
只不过赵嘉怡她们对此始终半信半疑。
邹璇被她们纠缠烦了决定曲线救国一下,转而打趣她们几个“你们是不是喜欢薛潮所以担心他被我抢走啊?放心,我对他真的没有想法。如果你们对他有什么想法,我可以助你们一臂之力,诸如探探口风、递个情书什么的。”
听到邹璇这样说,几个女生立马消停了,纷纷声称自己对薛潮并没有什么想法。
在邹璇n次否认下,以及这些人亲眼见识到平日里邹璇和薛潮相处时普普通通、毫无暧昧的情形,她们才终于相信邹璇和薛潮之间真的没什么。
邹璇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其实有那么两天,她在学校里也曾下意识地想要和薛潮保持距离,为了避嫌,她甚至很少主动和他说话。
直到后来,薛潮冷不丁地和她说了一句话,她才意识到原来他也听到过那些风言风语,只是他选择坦然面对。
他对她说“邹璇,你听说过一句话吗?谁人嘴里无是非,谁人不是谁人嘴里的是非。要是每天都按照别人嘴里的话活着,那得活得多累啊。”
薛潮说得太对了,邹璇觉得自己是活得挺累的,总是太在意别人的看法。
其实对那些别有用心之人来说,不管她怎么避嫌,在他们眼里也不过是她心虚而已。既然如此她不如坦坦荡荡地去面对。
没有的事就是没有的事,何惧别人指指点点,就算到了老师和家长那里,她也应该坚持自我,据理力争,这才只是高中生活的起点,难不成未来三年她要一直隐忍躲避下去吗?
邹璇想通了,就不再逃避了,她对待薛潮还是如好哥们般一如往昔,对于她和薛潮的那些八卦,她一般选择置之不理,如果被烦的多了,她也学薛潮那样以冷脸相对,让别人知道她也是有脾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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