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部忠一歪坐在一旁笑道“为什么说他不是自愿的。”
“如果不是莉柯现了一些蛛丝马迹,他也不会去公司。”迹部和也一本正经地回道。
迹部忠一想起好久没见到孙子了,心中失落“他在我们身边呵护着长大,从来没离开我们这么久,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迹部和也端起一杯咖啡,喝了一口,“莉柯还从来没在我们这种家庭下养尊处优地生活,却比景吾这孩子在处理事情上更优秀。”
“是啊,危机意识也很强烈。”
突然迹部和也的夫人迹部真优从别墅外走了进来,“我就知道你两又在这里偷偷地议论儿子,跟我说说吧,他在德国过得还好吗?”
“孙子不是有跟你联系吗?”迹部忠一疑惑。
“他跟我联系总是报喜不报忧,我哪里知道他过得好不好。我还怀疑为什么住到他给桦地买的别墅去了,他说这里的厨师有小姑子的女儿喜欢的日本菜。莉柯那丫头也太跋扈了些,他可是从来不为别人委屈他自己的胃的。”迹部真优走到沙边,一脸埋怨道。
“吃日料也没什么不好的,不一定国外的就好吃。”和也呵斥了一句。
“那你让景吾这孩子回来呗,马上就是青少年网球选拔大赛了,都给他了邀请了,他一定想参加的。”
“我已经介入将这个比赛推后了。”迹部忠一接话。
“你们这是让景吾在德国历练吗?”迹部真优盯着爸爸和丈夫,感觉他们有什么事情在瞒着她,可是始终弄不明白。
“是啊,你也知道我的病。他也16岁了,也不小了,去德国正好是个历练的机会。”迹部和也附和。
“行吧,儿子总会回来的。”迹部真优抱着丈夫“你的病其实没什么大碍,只是近日来忧思过虑,病情加重了,好好养着总会好的。”
“嗯。”
迹部真优得到他的承诺,便离开了别墅。
“这么多年,你竟然还瞒着?”迹部忠一忍不住插话。
“不知道总比知道的活得自在,到时候就算我进监狱,也有景吾这孩子照顾。”迹部和也有点伤感。
莉柯上车后,看到迹部时不时地在那边跟墓地管理员嘀咕,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等他们全部上车后,“你是在跟墓地管理员说盯着这个墓,看有什么人来祭拜么。”
“是啊,目前还只是有那一张照片,但是年代久远,一切都很模糊,不如我们守株待兔。如果那个男人对她有一丝情意,会过来看他的。”
“变聪明了啊。”莉柯忍不住笑道;“在海马公司离职的那个人还活着吗?”
“当然活着,也不枉伊莎贝拉这么早就让他离职,现在天色太晚,我们明天再去找他。”迹部对于自己办的事情非常满意。
“好的,明天保镖不要带这么多,免得打草惊蛇。”
“嗯。”
莉柯精神暂时地放松了下来,不停地打着哈欠,眼泪就要飚出来了。坐在她身边的手冢见状,肩膀靠了过去,“要不睡会,这几天你都没睡好。”
“好。”实在太困了,莉柯无顾及地将脑袋放到他肩膀上,闭上了眼,不久轻微鼾声传了出来。
到了别墅,手冢取了她的负重器具丢给迹部,然后抱着莉柯去了房间。
迹部抱着负重器具被吓得怀疑人生,“一个女生,居然训练强度这么大。”
管家在旁边路过,“管家,你说她会不会打网球比我厉害不少。”
“谁知道呢。”管家微微一笑,“等有机会少爷跟堂小姐比赛一番,就知道结果了。”
“她现在恐怕没这个心思比赛。”迹部叹了口气,想起了在日本迹部家的那个坍塌的别墅。
“等事情放下了,一切都好说。”管家和蔼可亲地安慰。
房间里,手冢把人抱到床上后,给她盖上了被子。
清风徐来,手冢走到窗边,远远望去,皓月当空,群星璀璨,美不胜收的天海让人流连忘返。
不久后,他转头对着床上熟睡的莉柯轻微细语“晚安。”,然后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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