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半?那么另一半是什么?”
李成锦诧异。
“另一半就靠李大人的表演了,你不能马上答应对方的请求,也不能不答应!”
“如此,星寒王恐更是恨不得杀了我。”李成锦不由得看了看艳王,“既然艳王看透了星寒王的计划,为何还要掺合进来?”
“若非我进来,这场戏如何能够完美演下去?”艳王笑了笑。
李成锦一时无语,却听见艳王又道“星寒王对世人都在演戏,我们便对他演戏,就看谁的戏演的最好,最容易让人信服。”
他与艳王约定,只有他们知道,虽然李成锦命是保住了,但是官是做不了,只要星寒王想到他的背叛,他的性命便系在了裤腿上,随时有可能丧命。
李成锦按照艳王的吩咐回到家里,便马上收拾家眷,远离官场,找个幽静的地方了却此生,其实对他来说,这也算是最理想的去处,看透了朝堂上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又经历了生死离别,此时的他只想归隐田园,和心爱之人过着悠闲自在的生活。
当李成锦准备收拾东西离开,在午时却有个人突然到访。
“兄长!”楚离央看着李成锦,一时百感交集。
“贤弟,你来得正好,若是晚来一步,恐怕无法向你道别了。”
李成锦看着到来的楚离央呵呵的笑了笑。
楚离央脚步微怔了一下,眼前这个人,与儿时无疑,性格豪爽,怎么会……
楚离央有些想不通。
李成锦吩咐家人做了几道菜,与楚离央最后一次同桌共饮。
“贤弟,干了这杯酒,今日一别,恐怕日后难以再相见。”
李成锦向楚离央敬酒。
“兄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何要反复无常?”
楚离央怎么也想不通。
“贤弟,事到如今,我也不瞒你了,这一切都是艳王的计谋!”
李成锦喝了一口酒。
“艳王?”楚离央更是不解。
“在你找我之前,艳王便找过我,他让我假意投靠萧天河,在关键时刻兵变倒戈。”
李成锦如实相告。
“这……”楚离央还是无法想透,“这次兵变对他来说是最为得力的,一旦星寒王被诛,他便可以登上大宝!”
“贤弟,你也被假象所骗,萧天河如此大费周章的动兵变,怎么会便宜艳王?他只是把艳王提出来当靶子,一旦兵变成功,下一个遭殃的便是艳王!”
“可是……”楚离央想了想,“若不是艳王,又是何人登上大统?”
“如果我所言不差都话,萧天河恐怕早就包藏祸心,想要登上九五至尊。”
“萧天河想要做帝王?”楚离央瞪大眼睛,他缓缓的喝了口酒,掩饰惊诧。
“可惜萧天河太小瞧我们这个年轻的王,也小瞧了艳王!”
“既然艳王殿下看透了这一切,为何不反利用萧天河来夺取江山?”
楚离央又提出了疑问。
“这也是为兄一直想不通之处。”
李成锦再次与楚离央敬了一下酒,抿了一小口,又道“为兄以为,艳王殿下对王位并不感兴趣。”
“如此,他又怎么会在四年前带兵攻城?”
楚离央不解。
“这个……”李成锦也看不透了,“也许这里面有什么误会也说不定!”
李成锦说着,岔开话题。
“贤弟,说起来,我们已经十多年未见了,为何你现在却改了姓名?既然是在朝堂上多久见面,为兄只觉眼熟,却怎么也想不到会是你。”
“这并不奇怪,那时我还年幼,兄长又以为我早已在那场灾难中死去,自然想不到我就是他!”
楚离央说道。
“伴君如伴虎,世叔一生清廉,谦和有礼,从未在官场得罪任何人,却因为帝王的不悦,便要满门抄斩!”李成锦不免叹息,“如今新王与其父有过之而无不及,贤弟可要多加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