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得从长计议!”
萧湘雨缓缓的道,她用手紧紧的揪着耳后根的一撮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此事,我只与你说,如果我成了帝,你便是金枝玉叶,享用不尽的荣华富贵,何乐不为。”
萧天河试图说服萧湘雨。
“可是改朝换代不是说得那么容易,将星寒王拉下来,也有星家的男人顶上去,这顶多只是星家的内斗,我们只是乱臣,若是我们自己称帝,就是窃国者,会让黎民百姓不服。”
“星家的天下也是从乱世中窃来,没有哪个人是天生的王者,生来的尊贵!”
萧天河又道,“女儿,现如今已是这般,我们又为何还瞻前顾后?不如一鼓作气,夺了这星家的天下,到时候,一无所有的星灿,也不得不向你屈服,你不是想要得到星灿吗?这是最好的办法!”
被爱情冲昏头脑的女人,听到父亲的这番话,顿时像是中了魔,噬了毒一般。
“好,只要能把星灿抓在手中,别说是让你称帝,就是做天王老子孩儿都绝无二话。”
萧天河听萧湘雨这样说,不由得高兴不已。
“殿下!”
司徒兰枫将一盆热水放在艳王的脚下。
艳王没有动作,好像在想些什么。
司徒兰枫见他没有反应,于是道“殿下,兰枫愚钝,殿下真的要和那些人一起造反?”
“为何不可?”
艳王看了看司徒兰枫淡淡的一笑。
“我感觉他们只是在利用你,并不是真的想要拥立你为星帝!”
司徒兰枫用手抓了抓头,小声的嘀咕道。
艳王看了看他,不觉失笑。
“我的傻兰枫,你才知道吗?”
被艳王这般取笑,司徒兰枫更加感觉惭愧。
“那殿下怎么会和他们一起造反?”
司徒兰枫又问。
“真亦假时,假亦真,他们可以利用本王,本王自然也可以利用他们。”
司徒兰枫看着浅笑的艳王,更是一头雾水。
“替本王洗漱更衣!”
艳王将自己穿着长靴的双脚抬起来。
司徒兰枫立刻蹲跪在艳王的跟前,将他的双脚搭在自己的膝盖上,退下长靴。
司徒兰枫服侍好艳王就寝,便走出卧室,恭恭敬敬的守在门外。
艳王并没有入睡,他躺在床上睁着双眼,想到了第一次见到萧湘雨的情景。
“不爱了吗?”
“不是不爱,是以另一种方式去爱。”
她到底是怎样一个女人,既然可以这样爱一个人,又可以这样恨一个人?
突然,艳王纵身一跃,从窗户口消失不见。
司徒兰枫还不知道自家主子已经不见,依然兢兢业业的守在门外。
萧湘雨依窗而坐,想着昔日便是这般长夜漫漫无法入眠,所思所想之人都是星寒王,便不由得暗自神伤。
她如此思念他,可他的梦里可曾有过一丝她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