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帅沉吟了下：&ldo;你的上班时间由你掌握，我不作任何要求，小首长随时都可以来公司，但是，你每年至少给驰骋写一个游戏。&rdo;很划算呢，先做着试试。诸航眉开眼笔，举起手，与马帅击掌：&ldo;成交！&rdo;马帅瞬间进入了角色：&ldo;咳，咳，诸总工，老年人的游戏市场一直没有开发，你有没有什么想法？&rdo;诸航晕倒，老年人市场？这匹马失控了。工作轻易地解决了，这是个好消息，应该和首长分享下。诸航抱着帆帆出了门，时间早，两人先去逛了趟商场，买了两袋东西，休闲地在西点屋喝下午茶。帆帆吃了一大块三明治，开心得像个小门童，朝每一个进来的顾客都笑嘻嘻。吃完，两人打车去绍华办公室。下了车，对着庄严肃穆的大楼，诸航突然觉得有点举步艰难。一大一小，牵着手，在门口晃了几个来回。阳光明晃晃的，又没个树荫遮着，出去办事的韦政委五十米外就发现了目标。&ldo;诸中校，怎么不进去呀？他乐呵呵地抱起帆帆，用硬硬的胡茬蹭帆帆。诸航汗颜，她现在是一&ldo;叛徒&rdo;，不是中校。讪讪地抓抓头：&ldo;不知首长在不在，来前也没有联系&rdo;。&ldo;应该在的，&rdo;韦政委陪着诸航去门岗登记，诸航迟疑不决，不知要不要上楼，还没想清楚，电梯从上面下来了，门一打开，卓明和两位穿着大校制服的男子从里面出来&ldo;爷爷！&rdo;帆帆补韦政委的胡茬戳得小嘴撅得高高的，看到卓明像看见了救星，小手一张，要卓明抱。两位大校连忙和卓明道明，卓明抱过帆帆，凌厉地扫了诸航一眼。诸航把纸袋背在身后，对着卓明嬉皮笑脸。韦政委觉得好想笑，当着卓明的在，又不能笑，忍得脸都变形了。电梯停下。&ldo;先去我那。&rdo;卓明出声了。诸航缩回迈了半步的脚，向韦政委摆了手，问卓明：&ldo;有冰淇淋吃吗，爸？&rdo;&ldo;别以为喊我一声爸，我就会原谅你，告诉你，行不通！&rdo;卓明脸上的寒霜，罩得严严实实。&ldo;我都被处分了，还这么计较，心眼真小。&rdo;诸航嘀咕。&ldo;你犯的是原则错识。&rdo;卓明厉声斥责。诸航识趣地闭上嘴，乖乖跟在卓明的身后。卓明关上办公室的门，找出纸和笔给帆帆画画玩，然后转过身，咄咄逼人地瞪着诸航。真是差别待遇，诸航有意见。&ldo;你有反省自己的行为吗？&rdo;卓明问道。诸航高声回答：&ldo;有，我对首长不够信任，才让黑客组织有机可乘。&rdo;所以心里面尽管委屈至极，她也认了。卓明闭上眼睛：&ldo;只有这些？&rdo;诸航纳闷了，其他她没干什么呀！&ldo;为什么要去代孕？&rdo;卓明倏地睁开眼睛，两道寒光射向诸航。&ldo;那个……&rdo;首长不是都解释过了吗，诸航心虚地咽了咽口水。&ldo;你心里面可能觉得自己很仗义、很朋友，虽然对方利用了你，但你问心无愧！&rdo;她是这么想的。&ldo;可是你必须承认，这将是你人生中一个很大的污点。&rdo;卓明音量上升了一个高度。诸航笑了：&ldo;用一个污点，换到首长和帆帆，值了。&rdo;卓明指尖直抖，他在对牛弹琴吗！重重地叹了口气，语重心长：&ldo;航航，爸爸很心疼，你是这么活泼而又聪慧，如果遇到的人不是绍华，将会怎样？社会不是像你所看到的那么简单，在你目光达不到的地方，它是黑暗的、可怕的。&rdo;大首长原来是在气她对自己的人生不负责任，他没有把她当媳妇，而是视作自己的孩子。&ldo;爸爸，我错了。&rdo;诸航是真的后悔了。如果和首长有缘。曲曲折折。终有一天会遇见。以清新阳光的姿态出现，而不是像一颗陨石突地砸在首长面前，他们的相爱也许会顺畅很多。&ldo;还是年轻呀，成熟不是三言两语教得会的，要受过许多挫折才会懂得。慢慢来，做任何事都要三思而后行。&rdo;诸航郑重点头。&ldo;新工作开始了吗？&rdo;诸航一怔，大首长有千里眼，咋知道她找到工作了。&ldo;从幕前退守到幕后，这样不太引人注目，保密性高，相对安全，绍华的压力也会小些。&rdo;诸航越听越糊涂，这说得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