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好可以同时看见之之和阿姨。
“阿姨，我给之之买的玩具和一个小沙到了吗？”
“到了，那个小沙之之刚刚还坐在上面和我一起看电视呢。”
何杏将手机对着沙，方便让沐池池看清楚。
“看起来和网上的图片倒是没有什么差别，这个质量好吗？”
“质量也还可以，用个一年半载不成问题，之之也很喜欢你给她买的这个小沙。”
何杏将镜头拿远一点，对着之之，它正好奇地看着，脖子伸直，前脚对着空气划一下，它要脚踩空气凑到手机面前。
跃跃欲试，向前一冲，没成功，跳到地上。
之之没在地上耽搁，转身一跃，回到原来的位置，伸出舌头舔一下毛，缓解尴尬。
“啊，之之好可爱，爱死你了。”
顾渊听到沐池池说出的这句话，竟有些羡慕之之，转而吃起她的醋来，池池都没这样对自己说过呢。
这书是看不进去了，顾渊走到阳台，将窗子开得更大，冷风吹进来，好受些了，只是没法隔绝沐池池看着之之的行为而出的笑声。
那一边越热闹，顾渊这就显得略冷清。
他习惯性地拿出一支烟，火机“吧嗒”一声，跳跃着的火苗明晃晃地照着顾渊的脸，池池好像不太喜欢烟味。
火苗一瞬间熄灭。
烟在手里转了一圈，凑近闻着它散出的味。
鼻腔中充斥着尼古丁和焦油的气息。
池池没有明确反对自己抽烟，也未曾干预自己，自己曾听手下的人闲聊说老婆一直反对他抽烟，吵了几次，这次差点就要动手，当然要动手的人是他老婆，所以到最后他无可奈何，只好跑到公司来抽烟。
那池池怎么就不曾阻止自己呢？是不是池池不够在乎我，所以她才懒得费精神，是这样吗？
“吸烟有害健康，尽早戒烟有益健康。”一句耳熟能详的话一直盘旋在顾渊脑海里。
池池应该要关心我，这样才对。
“吧嗒”
火星在昏暗之中明明灭灭，烟在空气中升腾。
一支烟没了，顾渊拿出新的一支，那边没声了，脚步声愈清晰。
“吧嗒”
沐池池借着不断跳跃的火苗看到顾渊靠坐在桌子一角，驼背，弯着脖子，肩膀遮蔽大半部分的光。
“渊渊”
顾渊的背很明显僵硬地顿了一下，火光熄灭。
借助外面的昏暗的灯光，看着顾渊缓缓转过身，声音沙哑，带着些颗粒感，“池池和阿姨打完视屏了？”
“嗯，你刚刚不是还坐在沙上看书吗？怎么一眨眼你就在跑到这里来吸烟了。”
“池池讨厌我吸烟吗？”
沐池池犹豫了一下，“不算讨厌吧。”
“你说实话。”
“也就有那么一点点不太习惯。”家里没有人有吸烟这个习惯，接触过，但是谈不喜不喜欢，那是人家的权利和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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