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顾渊亲了我的额头?睁开眼看着他。
顾渊眼眸半阖,里面藏匿着不明的情绪,阳光倾斜撒下落在他精美的丝上,整个人变得更加柔和,犹如神明。
顾渊宠溺的刮了下沐池池的鼻子,“你怎么还看呆了呢?”
“我只是在欣赏美人罢了。”
“不知羞。”
这句话让沐池池更加狂妄,直起身子,食指勾住顾渊的下巴。
然后邪魅一笑,痞里痞气来句“美人儿给爷笑一个。”
顾渊神色一变,反手将沐池池的手扣在她身后,睡衣的吊带随着滑落,圆润饱满的玉兔呼之欲出。
“要不美人我给爷表演一个用舌剥衣?”
哇靠,好变态,沐池池这下慌乱了,不该惹他的。
犹如砧板上的鱼,蹦哒起来,却还是逃不过手掌心。
顾渊在沐池池警惕的注视下,慢慢靠得越来越近,呼吸声连绵不绝如江水一般涌入沐池池的耳里,不断灌入,将要溢出来。
靠得越来越近了,呼出的热气打在沐池池的脸上,又继而打在颈肩上,细细麻麻,产生难以名状的痒。
“我可不可以拒绝?”沐池池欲哭无泪。
“这是爷提出的要求,美人我怎么能不满足呢?”顾渊微微歪头,戏谑的看着她。
这,这是遇上对手了,比我自己还要戏精本精?那不行,不能被比下去。
顿时沐池池胜负欲满满。
“那爷就先放话了,美人儿可要考虑好了,爷没钱。”
这话一出,顾渊瞬间成了被迫委身于青楼的女子。
“爷不要用金钱这么粗鄙的东西来衡量我们的感情。”
“可是这么粗鄙的东西我都没有,我还能用什么东西来衡量?”
“没事,爷有身体。”
啊啊啊啊,放我下来,这不是幼儿园的车,沐池池觉得现在自己已经被绑到车上了。
“爷可以通过干活来赔偿。”
哦,原来是虚惊一场,吓死了,还以为要“晚节不保”了。
“池池好像在期待什么。”不是疑问句,是陈述句。
“胡说,我没有,别乱想。”否认三连。
顾渊“哦。”用手将沐池池滑落的肩带拉上。
“你可以开始干活了。”眼神示意沐池池桌上的残局。
沐池池觉得哪里不对劲,嘶,好一个挂羊头卖狗肉。
离开顾渊的怀里,已经渐渐黝黑的脚底踩在看似光洁的地板上。
冰凉的触感传来,让沐池池倒吸一口凉气,动作十分迅冲上楼,洗脚,换衣,穿鞋。
顾渊看着这样活蹦乱跳的沐池池没有感到任何反感,反而觉得她比起以往更加鲜活了,更重要的是愿意和自己接触了。
从前的沐池池连自己碰过的东西,她都觉得反感,像是触摸上了什么恶心至极的东西,迫不及待的扔掉东西,洗干净自己。
她的心向来都是在纪司简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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