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竞这么想的时候觉得自己还真够圣父,就连卫那样的小痞子似的,他竟然会滋生出这么深厚的感情,真他妈扯淡。时光如梭,他爸和他妈离婚后忽然走了运,在国内混得风生水起。他妈改嫁后丁竞就接受了最好的教育,在国外的几年他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陌生的国度,开始全新的人生,丁竞努力尝试着改变自己,自闭的症状慢慢变淡,脸上常常挂着微笑,但是也学会了深藏不露,笑的时候,不代表他真的开心。后来他继父给了他一笔钱,丁竞在二十三岁的时候回国办了自己的网站,他继父在国外就一直涉黑,丁竞这几年耳濡目染也学了不少。丁竞什么都在变,唯独喜欢男人这点却从来没变过。回国去gay吧的时候遇见连卫,这种缘分不知道是该让人高兴还是无奈。连卫本来是看到一个男人的背影很熟悉,让他不自觉的就想起了记忆里的某个人,等走过去搭讪时才发现,那张脸完全和记忆中的样子重合,让他惊讶到连手都是发抖的。丁竞当时喝的有点多,看着面前英俊帅气的男人有点晕眩,伸出食指轻轻滑过那人裸-露的锁骨,带着浅笑:&ldo;帅哥,做-爱么?&rdo;当晚他们就去了酒店,连卫把丁竞压在身下时整颗心都在剧烈的颤抖,迷恋的抚摸着男人棱角分明的脸盘,一声声喊他:&ldo;阿竞‐‐&rdo;有时候人的感情真的很奇妙,连卫觉得自己明明喜欢的是那个和自己相伴时间最长、温和沉稳的穆燃。可是当他发现那个阴险货在向自己敞开心扉之后,在自己将他归纳进最重要的朋友之一后,竟不辞而别,连句告别的话都没向自己说。连卫那刻除了气愤和暴怒,竟然更多的是一种怅然若失。那个呆头呆脑,冷得跟冰块似的男人,无时无刻不出现在他梦里,少了他居然好像连空气都不一样了。明明他的存在感那么弱,不爱说话,不发出多余的声响,那么消失之后有什么关系呢?可是连卫竟然变得连穆燃都不太想见了,去到那个家里,目光总是不自觉飘向另一个房间。所以连卫此刻能把这个让自己变得哪哪都不对劲的男人压在身下,这对他来说有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他想要这个男人,他不爱说话他就要逼他发出呻-吟,就像那晚对着自己发出的性感低喘一样,只能对着自己。连卫扶着他的腰一点点推进,紧-致的甬道让他胸膛剧烈起伏着,倾身贴上那人的脊背,手指包裹住那粗-硕肿胀的阳-根快速撸动。连卫兴奋得只是被他整根容纳就险些泄出来,丁竞真的是让他快要发疯了,明明只是个这么沉闷的男人‐‐丁竞在苏醒后还有些茫然,扭头对上那熟悉的眉眼,微微皱起眉头。脑海中不断回放着昨晚激情的场面,他的神色越来越冷,连卫爱的是穆燃,穆燃现在……和那个臭警察在一起。丁竞淡然的起身,慢慢的将衬衫纽扣扣好。连卫被他轻微的动静闹醒,枕着胳膊看他挺拔的背影:&ldo;你不想跟我说点什么?&rdo;六年前就那么悄无声息的走了,是不是该说声对不起?丁竞整理好自己,粉饰太平,脸上的表情调整到最好,慢慢转过身:&ldo;说什么,早安?&rdo;连卫被丁竞脸上的微笑给怔住,这家伙……在笑?连卫倏地从c黄上弹了起来,薄被顺着结实的腰线往下滑,神秘的三角地带那罕见的美人鱼线让丁竞的脸有点发热,他不动声色的侧转过身,慢慢点了支烟。连卫赤-身走过去,糙丛中的怪兽狰狞茁壮,笔直的顶上了丁竞西装裤包裹的翘臀,连卫从身后环住他:&ldo;阿竞,我这六年,一直都想你。&rdo;丁竞拧着眉,挟着香烟的手顿在半空。连卫开始亲吻他的颈线,宽大的手掌直接钻进了他刚刚束好的皮带里边,掌心在那片平坦的腹地游曳,在黑森林里寻到乖顺的小兽,连卫咬着他的耳垂:&ldo;我要你。&rdo;丁竞直到被他再次进入的时候还在发懵,自己为什么就是对他狠不下心来,只要他一句轻描淡写的想念,竟然会如此动容。连卫的技术很好,丁竞以前也从没做过0,但是面对连卫他心甘情愿,自己爱的男人,不管此刻真心有多少,至少他们可以离得这么近。穆燃已经和连卫不可能了,是不是可以轮到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