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结实的胸膛上有薄薄一层汗珠,一双沉黑的眸子紧紧盯着她表情的变化:&ldo;痛?&rdo;钟礼清摇了摇头,结巴着:&ldo;还、还好。&rdo;白忱眼里带了笑意,抵进最深处,他表情有明显的放松和愉悦,双手覆住她起伏涌动的两团柔软,低声诱哄:&ldo;会更好,更舒服。&rdo;钟礼清不知道白忱也能轻佻到这种地步,他只是试着抽出些许再缓缓进入,几次之后却抱着她一起换了姿势。她还是被迫骑乘在他身上,也含得更深。他额角溢出了些许汗意,掐着她的腰窝哄她:&ldo;你动。&rdo;钟礼清摇头,还是低声拒绝:&ldo;……我真的不会。&rdo;&ldo;我帮你。&rdo;白忱说着就捧起她的翘-臀,轻轻抛送。钟礼清起起落落和他撞击着,撑着他肩膀低低喊道:&ldo;不要,你‐‐&rdo;白忱看她急的快要哭出来,知道她还是放不开,他将她发抖僵硬的手指执起在唇边轻轻吻了下:&ldo;礼清,我们是夫妻。我不会放手,所以你要适应我。&rdo;钟礼清眼里带着薄雾,懵懂的注视着他,白忱静静和她回视,将她的手指一根根含进唇间吸允。温热的腔壁,湿滑的舌尖舔-舐逗弄,绵密的苏麻异样传遍四肢百骸。钟礼清微微垂下眼,一手勾着他的颈项,羞赧的微微扭动身体,含着他,慢慢扭动起伏。坚硬滚烫的硬物似乎顶进了最深处,深的可怕,触到了她颤栗的开关。每一下都好像不够,可是又觉得撑得太满,酸酸麻麻的,那感觉无法言说。白忱体贴的箍住她汗湿的腰身,黑眸沉沉睨着她动情的模样,她到处都氤氲着浅浅的一层粉色,不自知的瑟缩蠕动着,快要把他逼疯了。因为之前职业的关系,他体力格外的好,即使现在受伤了也异于常人,钟礼清没过多久就小声嗫嚅:&ldo;你还要多久,……腿好酸。&rdo;白忱笑着吻了吻她濡湿的额发,把她轻轻放倒在c黄上,高大的身形覆了上去,将她瘦小的身躯笼罩住:&ldo;剩下的交给我,我尽快。&rdo;他的尽快还是持续了很久,钟礼清后来已经迷迷糊糊快要睡着了,好几次又被他激烈的动作颠簸醒。双腿软的不住往下滑,借着他的力道才堪堪稳住,还是虚软的挂在他臂弯里。她忍不住瓮声骂道:&ldo;混蛋,我明早还有课!&rdo;白忱安抚的按住她,细细密密的吮着她白嫩的颈项:&ldo;马上好。&rdo;&ldo;……&rdo;第二天一早,钟礼清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全身都快要散架一样,最后果然没能去上班。白忱又在她身边狎昵很久,捞起她的长腿就还想再来一次。钟礼清张嘴就往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委屈骂道:&ldo;禽兽,我累死了!&rdo;白忱无奈妥协,强按着她的双手替自己解决,钟礼清最后不仅全身精疲力竭,连手指都抖得厉害。白忱倒是精神格外的好,一脸殄足,很早就起c黄跑步去了。他的作息其实很健康,早上一般都会晨起运动,钟礼清窝在被子里睡回笼觉,等他回来才被叫醒。经过昨晚,似乎是有些不一样了,可是哪里不一样钟礼清也说不上来。他们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比这过分的也被他逼着做过了。可是昨晚,却好像悄悄改变了什么,以至于两人独处时比之前还要尴尬,似乎还有些……莫名的紧张?白忱白天没去公司,钟礼清因为请假也呆在家里无所事事。他一直呆在书房,钟礼清也不去打扰,窝在沙发里看之前没看完的小说。可是看着看着,总是不自觉走神,脑海中不时回荡着他之前的话语。想要她的心……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那为什么之前还会做那么多伤她的事儿,还有父亲那里,又该怎么解释?钟礼清觉得脑子有点乱,原本和白忱很简单的憎恶关系变得复杂了。房门被敲响,他穿着整洁的白色衬衫静静矗立在门口,深邃的五官好像一幅静谧的山水墨画,连他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不同寻常。他双手cha兜,黑沉的眉眼沉静内敛:&ldo;如果无聊,我们去看电影。&rdo;钟礼清愣了愣,看到他不由又想起昨夜的疯狂,红着脸急忙垂下头:&ldo;不想去。&rdo;白忱静了几秒,抬脚走过来。逞亮的皮鞋踩在厚重地毯上明明没有一点儿声响,可是钟礼清总感觉能听到他一步步沉稳向自己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