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礼清闭着眼装睡,他好似自言自语的说着:&ldo;如果可以,谁会选择这样的人生。&rdo;钟礼清睁开眼,入目的就是他干净性感的下巴线条。他徐徐垂下眼,和她四目相接。&ldo;我很小的时候,母亲跳楼了。&rdo;&ldo;她当时很年轻,只有二十四岁。我看过很多这种想要跳楼轻生的例子,却没有一个像我母亲那样。&rdo;白忱从没对钟礼清说过这么多话,这晚是博客见吧……☆、或许真是夜晚赋予了人性最脆弱的情绪,白忱忽然对钟礼清倾诉一切,说的话比任何时候都要多。钟礼清有些受宠若惊,却一直静静聆听着,做个最合格的听众。听着他怅然的嗓音,低低缓缓的叙述自己童年的悲剧,她有些感同身受的沉默着,覆在他胸口的手指慢慢蜷缩起来。她也是从小就失去了母爱,明白一个孩子对母亲的渴望。尤其白忱那时候才那么小,竟然亲眼目睹母亲的悲剧。这或许正是决定他性格的某些因素,以前的他常常让她觉得冷血粗暴,而且很少看到他会有微笑开心的时候,现在想来,如果她经历了这些大概也会变得奇怪扭曲。难怪他会惧高,也难怪他会如此冷漠孤傲。&ldo;所以你混了黑道?&rdo;她仰头看着他,想给他一些安慰。可是抬头看着他悲伤却故作淡漠的黑眸,所有空洞的语言都卡在了喉间。白忱始终看着她,修长的手指扣住她尖瘦的下巴,慢慢低下头去,离得她极近的时候才沉声回答:&ldo;你喜欢的,我一定努力做到,给我点时间。&rdo;钟礼清浑身一怔,剩下的疑惑都吞没在他燥热的唇-瓣间。四片唇-ròu细密的贴合着,离得太近,他却执着的凝着她眸间的情绪。她掌心压在他胸口,最后还是慢慢的软化下去,卷密的睫毛如蒲扇,缓缓落下遮住了澄净的眼眸。白忱觉察到她没有抗拒,似乎得到了鼓励,缓缓辗转着舔-舐,她软软甜甜的,似乎和以往任何时候都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