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电话才刚刚挂断又不屈不挠地响了起来,贺沉瞧了眼确定不是异样的名字,这才将她翻过去摆成跪趴的姿势。温晚刚把电话接起来,贺沉就沉身刺了进去,她受不了他的力道,一下子就给顶得趴在c黄上,有气无力地&ldo;喂&rdo;了一声。电话是萧潇打来的,居然还带着哭腔:&ldo;小晚,你怎么还不回来啊?我出事了,出大事了!&rdo;温晚猛地睁开眼,可是身后那人不紧不慢地进出着,让她完全没体力挣扎,只好尽量让自己的音色正常:&ldo;怎、怎么了?&rdo;萧潇大抵是太悲伤了,完全没听出这头的不对劲,哭了好一会才断断续续地说:&ldo;我失-身了!王八蛋,贺渊那混球趁我喝多了强-奸我!&rdo;温晚脑子一懵,正好贺沉忽然加快速度,她一个没控制住失声叫出了口,当即意识到已经来不及了,只听电话那端许久没声。温晚硬着头皮试探道:&ldo;萧潇?&rdo;萧潇那边这才好像活过来,叫的居然比她还大声:&ldo;温晚!你你你、你不是在做那个吧!&rdo;☆、温晚第二天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懊恼要怎么面对萧潇,而且萧潇怎么会和贺渊扯上关系的?如果这两人以后要是真的怎么着了,以贺渊和贺沉的关系,她和萧潇该怎么办?温晚一个头两个大,又担心萧潇会出事,忍不住催贺沉:&ldo;不能开快点吗?&rdo;贺沉侧目瞧她:&ldo;安全第一,萧潇反正不会去寻死。&rdo;即使两人确定关系了,可是温晚还是不爱听这人说话。她闷声不吭地坐着,深吸口气才壮着胆子问身边的男人:&ldo;贺渊这人怎么样啊?&rdo;萧潇那丫头也就是嘴上厉害,其实内里比什么都纯,男人方面经验没比她多多少,要说起来,也就是大学时候那一回受伤挺重……贺沉嗤地笑了一声,有些讽刺地意思:&ldo;都不知道人品怎么样就和人相亲。&rdo;温晚好端端地被他噎住,一口气吐不出来,但是怎么说也是自己理亏,生气地转过身。贺沉静了一会,这才不紧不慢地回她:&ldo;如果萧潇对他有意思,趁早劝她断了那念头。&rdo;温晚一愣,贺沉这话明显有别的意思!等她再想细问,贺沉就是一副不想多说的样子,把她送到萧潇家楼下又叮嘱她:&ldo;晚上来接你,搬去我那住。&rdo;这一副颐指气使的口吻,而且她什么时候说要和他同居了?温晚俯身从车窗里看他,支吾着说:&ldo;我不习惯。&rdo;单身了二十八年,忽然就多了个男人,昨晚贺沉和她挤在一张c黄上,害的她一整晚都没睡好,现在眼底还挂着浓重的乌青呢。贺沉连解释都没有,直接发动车子,扔下一句&ldo;那就学着习惯&rdo;,黑色奔驰便扬长而去。温晚冲车尾灯竖了竖中指。-萧潇来开门的时候温晚差点没认出她,裹的跟煤气罐似的,一双眼也红的充血,看样子哭了不短时间。她见了温晚也没激动地嚎啕大哭,盯着一双红肿的眼幽幽瞧着她,然后往客厅走:&ldo;你怎么不给我带点吃的。&rdo;温晚没想到她还能吃的进东西,反身锁了门,这才跟着她进屋:&ldo;你想吃什么,我给你‐‐&rdo;话没说完,人已经先被客厅的一地狼藉给怔住了。萧潇这人特别爱干净,而且还有强迫症,每次看屋子里哪里不顺眼就会一直捯饬。眼下满地都是玻璃碎片,还有一地的杂志彩页,温晚注意到,其中被水果刀扎了好多小眼儿的那一页是贺渊的专栏采访。她抱着包小心翼翼地踩过去,先观察了一番萧潇的情况,这才动手收拾起来:&ldo;说说吧,怎么回事?&rdo;萧潇抱着水杯不说话,温晚叹气道:&ldo;你真准备告他强-奸啊?&rdo;萧潇眼睫微微一颤,依旧是抿着唇不理人。温晚看她真是心情不好,干脆也不问了,站起身准备给她煮东西,谁知道萧潇忽然开口:&ldo;你呢,昨晚和你上c黄的男人是谁啊?&rdo;温晚重新坐回原位,她想起贺沉那番话,试探着问萧潇:&ldo;你对贺渊,没别的感情吧?&rdo;萧潇气得瞪大眼,&ldo;嘭&rdo;一声把玻璃杯放回茶几上:&ldo;我对一个趁人之危的禽兽有感情,我脑子有毛病吧?诶,不是我先问你的吗?&rdo;温晚松了口气,她就萧潇这么一个朋友,两人的关系说的简单一点,那都快赶上亲姐妹了,要是但凡有一点撼动两人感情的可能性她都要趁机斩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