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沉试了几次无果之后,反而慢慢地抬起头,唇角噙着一抹笑:&ldo;战斗力恢复说明病好了。现在,我们来好好把账算一算。&rdo;-温晚听他这话就觉得不好,可是又逃不开他的桎梏,这个男人的力气她是领教过的,只这么一只胳膊就箍得她肩膀生疼。她扭动着身体,反而让两人紧密相贴的身体越发燥-热起来。贺沉几乎整个身体都压在她身上,尤其是两条长腿死死抵着她的膝盖,温晚认命地安静下来:&ldo;算什么账?&rdo;贺沉已经握着她的手往自己胯-间压了压:&ldo;我得检查看看,你昨天那一下确定没坏事。要是硬不起来,你今晚别想好过。&rdo;温晚觉得他那玩意儿没出问题,她今晚才更是不好过。被迫握住的东西她不是温晚心里恨,倒是也没胆子真的这么干,以贺沉的脾气和手段,她要是把手里的玩意儿掰断之后恐怕小命也难保了。可是也不能躺平了任蹂躏啊?温晚还在天人交战之际,贺沉已经握着她的手直接拉开了自己的西裤拉链,脑子浑浑噩噩的女人瞬间就被惊到了:&ldo;贺沉!&rdo;&ldo;嗯?&rdo;男人的声音好像落在琴键上,发出低沉又悦耳的音色,手里的动作也微微顿了顿,却不是要放开她,反而在她鼻尖温柔地舔了一下,&ldo;反正跑不掉,不如试着享受。&rdo;温晚都快哭了,能享受才真是见鬼了。&ldo;你不会这么没品,真的准备趁人之危?&rdo;温晚已经无计可施,甚至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意思,居然想唤起这男人一点点道德心。贺沉垂着眼,一双黢黑的眸子越发深不可测:&ldo;是你要我抱着你睡的。&rdo;温晚冷笑着,眼里毫不掩饰的讽刺,可渐渐的她就笑不出来了,之前她又做梦了,梦里是爸爸为她和妈妈做饭的场景,还有爸爸哄她吃药时,温柔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之前贺沉给她的感触太深了,她才会记起这些,才会想起小时候弥足珍贵的回忆。可是对象是贺沉,显然一切都不太对。贺沉也不管她呆愕的神色,低头吻她:&ldo;你抱的我很紧,比现在热情多了,早知道我刚才就该给你些回应‐‐&rdo;温晚恨不能狠狠揍自己几拳,还是冷静地回答:&ldo;总之,我很抱歉。贺先生,我是你侄子的主治医生,你这么做是不是不太合适?&rdo;贺沉想了想,点点头:&ldo;以后你可以做我的私人医生,它每次见你都这样,有些不对劲,正好你帮我瞧瞧。&rdo;他意有所指地拿凶器顶她,温晚呼吸都开始不顺畅了,这男人简直是不可理喻。贺沉在c黄上很少废话,直切主题,握着她一直往后缩的手就利落地覆在自己的三角地带。肌肤相贴的感觉和前两次不同,这里温度太高,好像一路燃烧着,烧的温晚整张小脸都红透了。她能感觉到他坚-硬的质感,以及肌ròu的硬度,这是个常年精于锻炼的男人,光是从他压迫她的力道就能看出来了。贺沉霸道地压着她紧绷的小手,直抵欲-望根部:&ldo;握着。&rdo;她眼角有些湿漉漉地,茫然地望着他,又像是无声地哀求。男女间力量的悬殊让她意识到自己此刻的困境,可是祈求的话她又实在说不出口。贺沉与她安静地对视着,动-情地再次低头亲-吻她软软的嘴唇:&ldo;你不想和它打个招呼?&rdo;温晚被他说得耳热,双唇又被堵住发不出声音,这男人高大结实的体型几乎将她整个都覆盖住,不知道是高烧未退,还是两人交叠带来的体温太过燥-热,她只觉得全身都热气缠绕无处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