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钦低头看了眼胯-间,胀痛难耐,他狠狠的闭了闭眼:&ldo;妈的,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做个春-梦也能硬成这样!&rdo;邵钦呆呆的看着屋顶,脑子里不时想起简桑榆昨晚的样子,他把她压在梧桐树上,问她还记不记得他们的初吻。简桑榆却好像见鬼一样,反手一拧就给他来了个过肩摔,邵钦毫无防备之下,被她摔了个正着,狼狈的躺在地上呛了一鼻子灰。简桑榆好像半天才回过神,白着脸看他一眼,都没伸手扶他一把,说了声&ldo;对不起&rdo;就跌跌撞撞的跑了。邵钦想着简桑榆纤柔的身体,她遗落在一旁糙地上的外套似乎还沾染着她的气息,邵钦闭了眼,大手包裹住自己坚硬的器具上下抚-慰。他身体的每一处都因为这个女人而变得燥热起来,简桑榆之于他,就好像是一颗红润诱人的樱桃,年少时朝思暮想,成年了依旧食指大动。昨晚的偶遇让他潜藏在心底的欲-望再次被勾起,他想吞了那颗小樱桃,品尝她红润的色泽、香甜的果汁……邵钦想着简桑榆的身体,凭着记忆里残存的触感,幻想着她温热的嘴唇,想象着自己将她压在身下狠狠进出的画面,终于泄了出来。邵钦觉得,既然年少时的美味再次送上门,他就没有再次错过的道理。有人在做春-梦,有人却在做噩梦。简桑榆一直在黑暗中奔跑,看不到尽头的深渊,耳边剩下的粗重喘息却不是自己的,那是男人的呻-吟,低沉压抑。简桑榆害怕极了,她茫然四顾,却什么都看不到,周围都是暗黑的气体,将她完全包裹在里面,逃不掉,只剩下无尽的绝望。不管怎么跑,却始终驻足在原地,她拼尽了全力也没能跑出去一点点距离。在不远的地方,出现了模糊的身影,她看不清那身影的样子,只知道他们在笑,眼里泛着可怕又邪恶的绿光。简桑榆不断的叫喊着,&ldo;爸爸&rdo;、&ldo;妈妈&rdo;、&ldo;哥哥&rdo;她喊遍了所有能求救的人,却没有一个人出现在她面前。脚踝被拖住,身体赤-裸的摩擦在地面上,背脊很痛,双腿却被打开到最大,恶心的粗糙掌纹流连在她胸口和腿-根。不断被迫听着粗俗淫-靡的话语,简桑榆想堵住耳朵,又想蒙住双眼,眼前的一切让她惧怕发着抖。剧痛,撕裂,身体每一处都被大力征伐着,简桑榆很疼,可是说不出话,嘴被用力堵着,甚至塞进了更恶心的东西。简桑榆只能无助的流着眼泪,耳边剩下男人一声声的调笑……她恨极了,想咬掉嘴里的东西,又想杀了埋在自己胸前的男人,更想把在自己身体里律-动的东西切成碎块,可是她全身动弹不得。她除了流泪,什么都做不了。太疼了,从身体到心脏,谁能救救她,谁可以来救救她?简桑榆不断的哭泣着,耳边有人在说着:这是梦,一场噩梦。简桑榆恍然大悟,这一定只是场噩梦,她要醒过来!快醒醒简桑榆,简桑榆不断暗示着自己,眼皮沉得睁不开,脑子里很清醒,却怎么都醒不过来。她不断的挣扎着,耳边有低沉的声音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ldo;桑榆、桑榆。&rdo;简桑榆倏地从c黄上弹坐起来,模糊的视线里看到一旁焦急的简东煜,她颤抖着手摸了摸脸颊,早已湿漉漉冰凉一片。房间里只剩下她急促的喘息和旧空调奋力转动的细微声响。简东煜松了口气,担忧的看着她:&ldo;在隔壁就听到你一直大喊大叫。&rdo;简桑榆怔怔的不说话,目光呆滞的坐了好一会,视线游移到缩在简东煜怀里的孩子身上,小家伙睁着一双黑洞洞的大眼睛,胆怯的注视着她。简桑榆在看到孩子的一瞬间,情绪陡然崩溃,发了疯的冲过去,死死拽着孩子的胳膊,尖锐的指甲都刺进了幼童细腻的皮ròu里,她面目狰狞的吼道:&ldo;谁让你在这里的,是谁让你呆在这!&rdo;稚童哇哇的大哭了起来,男孩儿的声音本就嘹亮,在夜晚显得越发的刺耳惊人。简桑榆被他的哭声震得耳膜嗡嗡作响、理智尽失,她本来只是个身形娇小的女人,此刻却力气极大,简东煜一个男人也险些争不过她。简东煜紧紧护住孩子,大声喝斥:&ldo;简桑榆,你疯了!这是你儿子!&rdo;简桑榆愤怒的看着还在惶惶不安大声哭泣的孩子,眼眶酸涩发胀,脸上却挤出一抹讽刺的笑意:&ldo;儿子?你难道不知道我为什么生下他,他不过是个工具,工具……你让他滚,我现在不想看见他,一刻也不想。&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