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抓住她细嫩的脚踝,终于抵了上来,林晚秋被那坚-硬和滚烫吓到,直觉想往后缩。他却不再给她机会,握住脚踝的手微微用力,将她折得似一张弓,她感觉到腰有些酸涩胀痛,接着隐秘的部位就被撑开了,越来越胀,好像要把她撕开一样。手指没有地方着力,胡乱抓挠着,最后大着胆子攀上了他的肩膀,硬梆梆的肌ròu,她小心翼翼地触碰着。白沭北额头都是细汗,这致命的快-感从那一处传遍了全身,他没想到她的滋味这么棒。比,有些昏昏沉沉的,下章再字数多点,催我双更的妹纸们等等,我真的是力不从心,因为还在忙别的稿子,抱歉了_然后,下章有关键人物出场ps:谢谢小脸捏一下的手榴弹,谢谢娇羞乱扭、johnn、老张家的花儿几位童鞋的地雷!破费了~☆、白沭北眸底瞬息万变,阴沉地注视着她开门准备下车的动作,没料到她会拒绝,在他眼里林晚秋永远是卑微任他拿捏的软弱性子。这拒绝不免让他有些恼怒。&ldo;又在玩欲擒故纵?林晚秋,这种把戏对我没用。卖过一次总会有第二次,装清高,你还不配。&rdo;林晚秋攥着车门的手都在发抖,白沭北话里的每个字都在剧烈撞击着她的耳膜,这男人变了,和记忆里那个深沉内敛的男子差了太多,而且对她的恨意居然这么浓……手指紧紧攥着车门,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绷紧了。白沭北觑着她的背影,嘲弄道:&ldo;或者你现在胃口大了,想要更高的价钱?不过,你值吗?&rdo;林晚秋倏地回过头,一张小脸白得似纸,双眼却赤红拉满了血丝,她似乎在忍耐,在白沭北以为她要发怒时,却淡淡笑道:&ldo;难道白先生和我睡出了感情?不然何苦这么咄咄相逼。&rdo;白沭北眉峰收的更紧,冷冷笑出声:&ldo;如果不是萌萌喜欢你,你以为我非你不可?&rdo;林晚秋脸上始终带着平静的笑,心脏却一阵阵刺痛,偷偷喜欢一个人是何等的卑微,尤其爱上这样遥不可及高高在上的男人,可是不代表这就要爱的没有尊严。爱也是有底线的。她的底线曾经破坏过一次,这次,一定要坚守住。&ldo;既然不是,白先生更不必为一场逢场作戏耿耿于怀,我先走了。&rdo;她说完就挺直脊背下了车,脚上还踩着细跟的黑色凉鞋,背影依旧纤细瘦小,可是却和以往有些不一样,身上那小黑裙衬得她仿若一只倨傲的黑天鹅。白沭北静静看着她一步步走出地下停车场,到了斜坡的地方,外面的刺眼光亮将她的身影拉的很长,无端带了几分萧索气息。直至那抹身影消失不见,他才缓缓收回目光。其实真的不是非她不可,萌萌也只是小孩子,如果单纯想要个女人,总能找到适合自己的。可是被她这么直白的拒绝,心里还是有些不舒坦,似乎还有什么东西在心底蠢蠢欲动,让他觉得羞耻和恐慌。白沭北用力垂了下方向盘,这才发动车子离开,在停车场外与她侧身而过,他甚至没有再多看她一眼。之前的旖旎情-爱,好像一场春-梦,有的人铭刻心尖,有的人过眼即忘。-白沭北直接开车回了白家,进门时脸色难看到了极点,把外套往管家怀里一扔,冷着脸吩咐:&ldo;扔了,还有车里的垫子整套换新的。&rdo;回来这一路他都如坐针毡,好像哪里都是那女人的气味,开了车窗似乎都没能散尽那股气息,险些要把他溺毙其中。管家莫名的瞪大眼,张了张嘴只垂眸应道:&ldo;是。&rdo;客厅里,父亲白友年难得在家,一身休闲装扮倒显得年轻有生气,从报纸里微微抬起眼,疑惑的皱了皱眉头:&ldo;今天不是该回队里?&rdo;白沭北平时鲜少和父亲聊天,自母亲去世后,他们几兄弟和父亲的关系就更加疏离了。他扯了扯领口的扣子,脚步丝毫没有停滞地往楼上走:&ldo;萌萌有事,耽搁了。&rdo;白友年闻言,眉峰皱的很紧,拿了报纸放回茶几上,语气肃穆:&ldo;站住,既然你说起萌萌,我得和你好好谈谈。&rdo;白沭北不用猜都知道他接下来的话,顿了顿脚步,语气微沉:&ldo;我有分寸。&rdo;&ldo;分寸?&rdo;白友年笑的温和,眼底却没半分暖意,双腿交叠着,指尖轻轻扣着膝盖部位,&ldo;榕城那么多女人,真没一个入得了你白上校的眼?没结婚就有孩子,要是萌萌的事被人做了把柄‐‐&rdo;&ldo;那么多女人?难道不是要先经过您白厅长应允才行。&rdo;白沭北丝毫不忌惮他,家里几个孩子,只有他最不惧怕白友年。白友年被他当着下人的面顶撞,面上净是不虞之色,静了静:&ldo;你还在想着那个顾安宁?我说了多少次了,我不喜欢。&rdo;白沭北讽刺地溢出一声低笑,撑着雕花扶手耸了耸肩膀:&ldo;抱歉,你给我找那些,我也不喜欢。&rdo;白友年拧着眉心看自己的儿子,这个孩子是几个儿子里最不像他的,做什么事儿都一根筋拧到底。要说那个顾安宁,其实沭北也未必有多喜欢,或许就是自己一直从中阻拦,这才让他生出了逆反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