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儿啊,你老实告诉外祖母,你父亲在扬州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黛玉面露忧色,眼眸里闪烁着不安的光芒,声音带着急切地追问:“外祖母,难道我父亲遭遇了什么不测吗??”
贾母看见黛玉如此担忧的模样,便将她揽入怀中,握着她的小手安慰道:“没事儿,别担心!只是你父亲最近办了一件大案子,那边有人来求情都求到我们这里来了!
我只是想问问你父亲平日里在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需不需要我们这边帮忙?
怎么着也得让我这女婿看着我的宝贝孙女出嫁才行啊!你说是不是呢~”
“这些事情我也不太清楚,因为父亲从来不对我说起这些。”
“然而我也知晓一二,爹爹总是忙碌到夜深人静之际方归,偶尔还会无端动怒,口中斥骂着诸如蠹虫、罪该万死等言辞。””
。。。
侯门深似海,红妆武装谁人爱。
在京城荣国公府中,贾母问完黛玉后便让她去和惜春玩耍了。
房间里只剩下王熙凤和贾母两人时,气氛突然变得紧张起来。
“虽然玉儿说得不多,但我这老婆子自认为还是有几分眼力的。
如海在扬州那边恐怕也不太平啊!”
王熙凤尴尬地笑了笑,“老祖宗真是说笑了!
您老可是有着孙大圣般的火眼金睛呢!我们这些小辈还得靠您老人家多多提携才行啊!”
听闻此言,贾母紧绷的神情有所放松,她轻声细语道:“凤姐啊,你要知道,那朝政之中的勾心斗角,有时比战场的刀光剑影还要险恶啊!”
“沙场是明枪明箭、官场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况且自古以来,盐和铁就是一块人人都想咬一口的肥肉啊!
林家血脉单薄、如海又没有可以依靠的人脉关系,在那个位置坐着仔细想想也确实是挺艰难的!”
王熙凤捉摸不透贾母的心思,对那件事情的态度也显得犹豫不决,故而只能唯唯诺诺地应承着,“是的,老祖宗。”
贾母稍作沉思,又开口表达她的观点:“但话说回来,他毕竟是黛玉的生父,也是我们贾府的亲家,我们绝不能让他受到外人的欺辱!”
王熙凤听后,立刻捕捉到了机会,顺水推舟地说:“老祖宗,何不派人去一趟扬州,一方面能显示出我们林姑老爷在朝中有人撑腰,另一方面也能把事情的真相查清楚。
到时可以用信鸽传递消息,让我们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这样既能彰显我们几家人的情谊,又能避免误会。”
贾母觉得这个建议很有道理,毕竟单凭一方面的说辞,她是不会轻易插手的。
就在这时,贾政急匆匆地走了进来。
“母亲!母亲!京城里出大事了!”
贾母和王熙凤听到这话都愣住了,因为贾政平时一向稳重,很少见他如此慌张。
贾母紧紧握住了手中的手帕,而王熙凤也站起身来,走到了贾母的身边。
贾政进屋后本想说什么,但看到王熙凤在场,他有些迟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