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阳惟明胡编乱造一通,老庄也没有怀疑,只是东张西望颇有神秘之色,说道:
“悄悄跟你们说,听说过修仙门派吗?这八方客栈藏匿妖魔,被那些方外修士捉拿,你说谁能想到这八方客栈的老板竟然也是个修士,两方对战,终究是不敌千年前的正统门派,唉,不说了,不说了,再说就要被误认为与妖魔为伍。”
说完一边走一边摇头自言自语道:
“这些门派也真是蛮横。”
相互对视,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青云观”。
看来和青云观的孽缘不是一星半点。
“你知道如何去青云观吗?”
谢傲之摇头:“我虽然不知道,但是我留在袁离身上的神息,能够带我找到他的所在地,如果真的被关押在青云观,那么顺着袁离也就找到。”
二话不说,谢傲之不再顾及,当众抽出神息,双指结印,顺着神息,拉着世子,瞬息之间来到一处洞穴。
这里潮湿阴冷,越往里走越是寒风刺骨,没有半点修为的人被关在这里,不消几日,就会被寒风活活冻死,谢傲之此刻庆幸袁离修为飞速,否则只怕他等不到自己的救援。
是袁离,谢傲之快速飞去,此时的袁离四肢都被铁链锁住,好似昏死过去。谢傲之隔空为他输送灵气,源源不断。
只听见一阵**之声,袁离眼珠滚动,缓慢的转醒过来,抬眼就瞧见了师傅,袁离不争气得流下了泪水:
“师傅,你终
于来就我了,你再不来就真的再也见不到徒儿了。”
袁离还能哭喊,谢傲之放下了心,便问道:“其他人呢?舍予还有胡媚呢?”
袁离这时想了起来,焦急的说道:“师傅,快去救胡媚,她要被那些牛鼻子,强行收成了妖兽,胡媚抵死不肯,我怕她有危险。”
“别担心,你现在安然无恙,说明胡媚现在暂时是安全的,我先叫你救出去。”
说完抬手就要将链条砍断,这时候濮阳惟明却伸手阻止了她,谢傲之疑惑的看向世子,似乎是在问他为什么阻止自己?
濮阳惟明却说道:
“别着急救,现在最危险的不是袁离,而是胡媚,别离再假说他也是肉体凡胎之人,而胡媚极有可能随时随地被强行签订契约,如果胡媚真的抵死不从,你说那些人会不会直接除了胡媚?”
袁离一听,当即叫到:“师傅,你快去救胡媚,我没事,我还能等你,我怕再不去,她就真的没机会了。”
濮阳惟明继续说着:
“六大门派不是要推举掌教门派吗?如今我们缥缈宗成立,自然也有资格参加,到时候你可以当众提出让他们放人,几大派皆在场,我就不信六大门派之人皆是自恃甚高,伪善之人,就算都如此,那你就借此坐上掌教之位,好好颠覆这蛀虫般的修仙之派,威慑修仙派,还世间一片宁静。”
袁离听得血脉膨胀,热血沸腾,大声直呼:
“好,缥缈宗
,师傅你真的成立门派了,我就是飘渺宗的首席大弟子,到时候师傅你直接上门要人,我看他青云观敢不敢囚人不放?到时候师傅你大杀四方,杀一杀他青云观的威风。”
几人说定后,谢傲之转念问道:“舍予,你可知道他在何处?”
袁离茫然的摇摇头:
“我们当日碰到青云观几人,那个牛鼻子,哦,就是他们的师傅,见我们,不由分说直接拔剑相向,舍予与之缠斗,几招之下就落于下风,胡媚见此,情急之下幻化人形,那个牛鼻子见到胡媚两眼发瞪,污蔑她是妖孽,还说我们与妖魔为伍,定是邪门歪道,我如何解说,他就是不信,直接把胡媚收了去,将我关在此处,可是,舍予,我就不知道了,也不知道他是不是逃了出去。总之我没有见到他。”
谢傲之了然,这般说来舍予应该没有被抓获,否则不会单独将袁离关押此处,定是几人关注胡媚的时候,舍予见机逃走,只要他没事就好,少个人被捉,终究是幸事。
谢傲之与濮阳惟明施展隐身咒,离开洞口后,穿过一片树林,拐个弯,就见到高耸的五层宝殿,每层屋檐都高高弯起,像个五层宝塔,上面挂着铜铃,风一吹,就铃铃作响。
这青云观当真是气派,这铜铃都不似普通,若仔细看,就会发现,铜铃之上刻着不同的咒语,若是个妖魔,只怕抬脚间隙,就会被咒语定住,
彼时同乐会齐齐作响,音律一致,警示青云观弟子。
两人试着传过去,再往里走,似乎是奇门遁甲之术,大院正中央设立着阵法,只要无故乱闯,就会被困死其中。
当然,这些低下术法对于谢傲之来说,不值一提,长袖轻轻一挥,就将阵法抹去。青云观千年来苦苦增加法阵威力,竟就这般被谢傲之轻易毁掉。如果青云观老祖再世,只怕会跳起来咒骂,如何惹到这般恐怖的祖宗。
经过阵法,踏上九十九阶阶梯,回看,两人心中都有一个年头,这青云观野心之大,已经是昭然若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