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为什么还能将你困住,这些法宝有事从何处得来的,他的目的又是什么?你知道吗?”
顿了顿,见胡媚摇头,谢傲之继续说着:
“既然被我遇见了,我如何能不管?留着一祸害,始终令我心忧!”
“好吧,那你想如何?”
“躲藏起来,等他回来,直接将他抓住!”
“这个可以,虽然他有法宝,但是我们隐藏起来,他又没有修为,一定发现不了。”
约莫着晌午时分,一个身穿褐色麻布衣衫,身材矮小、五官憨厚老实,平平无奇的一个男子,此人就是李大山,他停在洞口,伸手挖开阵法处的岩石,拿出长卷包布,打开,确已经烧成灰的画卷。
原来李大山为了防止有其他人闯入这里来救胡媚,索性在洞口设置了阵法,将画卷藏匿在阵法之中。
李大山握紧手中的画卷,四处找寻大喊:
“胡媚,出来,我知道你还在,你出来,你既然毁了我的画,你给我出来!出来,我李大山不过是要娶你,又非要杀你,你逃什么?”
半天不见动静的李大山,
发狠的将手中的灰烬一扔,掏出符咒:
“既然你不出来,那我们就同归于尽,共赴黄泉!”
将符咒往空中一扔,念起咒语,这时候,谢傲之横空出现,两指射出火光,将符咒烧毁。
李大山见此,指着谢傲之大喊:“原来是你毁了我的画。”
胡媚见到自己害怕的符咒已经没了,大着胆子,出现在李大山面前,指着他的鼻子,嚣张道:
“就是她毁的,你待如何?你个阴险狡诈之人,竟然敢算计你姑奶奶我,也不打听打听。我胡媚好歹修炼千年,是这么容易被人算计的吗?”
李大山的最后一张符咒,已经被毁,他已经无计可施,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抱头痛哭。
谢傲之于胡媚,两人对视一眼。似乎是询问李大山是什么意思?怎么哭的像个孩童?她们从没见过有哪个男人如此痛痛哭流涕。束手无策,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胡媚终是忍不住,拍拍李大山的肩膀。
“李大山,我被你困住这么久都没如此,你一个大男人怎好这般坐地大哭,羞不羞耻?”
李大山撸起袖子,擦着鼻涕:
“什么希望都没了,是你毁了我的希望,怎么,我哭我的碍着你什么事了?”
“希望?什么希望?我还没问你为何逼着我与你成婚?你是何目的?”
“我能有什么目的?我不过是希望你成为我李家媳妇儿,当以夫为天!再让你复活我母亲,你就不能拒绝。可
如今困住你的画卷都被毁了,什么希望都没了。”
胡媚插着腰,指着李大山鼻子骂道:
“好,你个李大山,竟然打着这歪心思,你简直痴心妄想,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哼!”
胡媚歇口气,继续说道:
“就算成为你李家媳妇儿,我也不可能复活你母复活,我早和你说过,你母亲魂魄早已不在人间,指不定已经投胎转世,再说,我只是一个小妖,如何有本事能复活你母亲?”
李大山依然很固执,抬头哽咽的说着:
“你就是能,你都把我母亲变回来了。你就是有本事让我母亲,重回人间。”
如此固执己见的,谢傲之还是头一回见,索性制止胡媚与他纠缠。
“李大山,虽然你此举是为了救母,但是,行为过激,你不应该因为这样就将胡媚圈禁起来。”
“可我没有想要伤害她,我不会害人的。”
谢傲之冷眼瞧着,红唇微启:
“你该庆幸你没有害过人,所以你才有机会活着与我说话,否则现在就会送你去找你母亲。”
李大山被谢傲之冰冷藐视的眼神威慑住,脸色苍白、两腿打颤,他绝对相信眼前这女子所说话不假。她看着自己的眼神就像看着濒死之人,毫无温度,此时李大山十分庆幸他没有糊涂到伤害胡媚。
“说说你的画卷、符咒都是从哪里得来的?又是谁教会的你阵法咒语的?”
李大山不敢扯谎,十分配合的说着:
“我的这些法
宝都是从八方客栈花重金得来的,连带着阵法和咒语,都是花钱买来的。”
“八方客栈?倒是把它给遗忘了,小蝴蝶,你不是嚷着要我赔你件法宝吗?我现在就带你去八方客栈,找个趁手兵器。”
胡媚自然乐意,只是李大山该怎么办?她指着李大山,问道:
“那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