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您和为弟斗什么,最后还不是让别人捡了便宜,我说你这个表兄也太不识抬举了,连太子您的面子都不给!”
“哼~~~再如何他与本宫也是表亲,自然不是你能比的,”
说完越过楚鸿轩负手而去。楚鸿轩双眼阴狠毒辣的盯着太子,咬牙:
“你得意不了多久,蠢货!”
楚鸿轩回到府内,立即召集谋臣;“老师,你说这份名单是濮阳惟明送来的,如果真是他,那他可太狡猾了。”
“殿下,虽然濮阳世子如今保持中立,但是他也绝无可能与太子对着干,这没理由啊。”三皇子的谋臣韩庸提醒道。
“老师你怎么看?”楚鸿轩询问的是尚学司的司学,名望威望都享誉一时的诸葛东生。
“我以为韩庸说的在理,原先我觉得能拿到此名单的人绝对不会是外人,猜测濮阳世子,现如今看来,这个可能不大,世子即使不保持中立,也没有理由择殿下而非太子,毕竟太子与世子乃表亲,他不会另选如今没有任何优势的殿下。”
“老师,您说会不会濮阳惟明另有打算?本殿实在想不通,如若不是濮阳惟明,那会是谁,不管是谁,既然选择将名单送给本殿,那就是不想太子的势,本殿一定要极力争取他。”
濮阳世子下了朝堂后未与其父同行,而是驱车来到了“一品
香”,南都最有名的茶楼,世子命谢傲之在门外等候,自己转身进去,转动机关,石墙居然打开了,出现了一层层阶梯,顺着阶梯走下去,暗室里有一人像是等候多时:
“世子来了,可是才下朝堂?”
“嗯!今日朝堂上我举荐你为骠骑将军,而韩修、秦莽则为左右参谋会与你一同前往边境镇守!陛下已经拟旨,估摸着不久这个旨意就到你府邸了!”
“终于等到机会了,我父这下阻止不了我了,还要多些世子为硕谋划!”
宇文硕起身做礼,他如今刚到弱冠之年,几年前随父征战沙场,那也是骁勇善战,奈何其父被敌所诱骗,下达指挥战术,接连失误,导致家族叔伯与长子宇文宏皆命丧当场。
宇文硕以三千抵挡住敌军两万人马,硬是熬过了三天三夜,使得敌军缺粮少马,这才守住了红枫城,但是宇文硕也因此中箭险些丧命。自此威武大将军宇文虎,上交虎符,不问朝势,也坚决不允许儿子宇文硕入朝为将!
但是宇文硕却一直等待机会,想为兄长及叔伯报仇。两年前,他遇上江湖历练的濮阳惟明,两人性格虽南辕北辙,但志气相投,遂成好友。
“宇文兄,此行还要多加提防韩修与秦莽二人,这二人各自为主,我担心会乱了你的计划。”
“世子放心,有何情况我都会飞鸽传信与你商议。”
“惟明以茶代酒,为你送行,我在南都
等你凯旋而归!”
“好,世子,来,以茶代酒敬你!”
刚回到王府的世子就被王爷身边的高进请到“聚丰轩”的书房。濮阳惟明才踏进一只脚就飞来一物体,世子没有闪躲,茶壶被砸中,茶水浸湿了官靴。
“父王,缘何动气?”世子慵懒的笑着,摩擦着手中的佛珠。
“我何故动气?你个逆子,今日朝堂之上,你何故要强出头,要拦这个烂摊子,你有没有考虑过濮阳氏,不知道如此,以后不光是你,就连为父都会难以自保吗?”
“父王,儿子只是为圣上分忧,儿子坐上这个位置就没打算过自保,再者无论今日儿子说与不说,其实都无差别,儿子也只是算准了圣上的心思。”
“你~~~混账!如此为父怎安心将家族交于你手上。”濮阳王叹了口气继续睡道:
“明儿,为父都是为你考虑,今次之后太子和三殿下必定视你为眼中钉,只怕今后下手更肆无忌惮!”
“父王,儿子说过,他们早将儿子视为肉中刺,预除之后快,上次截杀就是最好的证明!”
“这可怎好?将来太子即位,你可就是他御下的靶子。”
“父王莫急,谁即位还没有定数,天是会变得。”
“糊涂,如今除了太子三皇子还有哪位皇子出色?”
“我自由打算,绝不会连累濮阳氏,父王放宽心!”
“明儿,为父一直在极力保全你,切莫让我们父子走到无可挽回的那一
步!”濮阳王拍了拍世子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