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闯进来的鹰犬卫杀了满门,可怜那刚出生的李家闺女,头上竟被安了个谋反的罪名。
实在可笑!
实在可恨!”
“爹!
你跟他说这些干嘛,后边都收拾好了,咱快走吧!
说不得下午那天杀的鹰犬卫就来了!”
那叫做允武的汉子又走了过来,推着木车,上边放着些衣被。
“你这孩子!
老是这么毛毛躁躁的,我要是不跟陈小哥说清楚,万一他晚上还留着东城门怎么办?”
老者训斥了允武几句,又回过头来对陈启说,
“陈小哥,你还是早些离开东城门吧,要是晚了,怕是要引来杀身之祸!”
“陛下难道不知道吗?”
陈启此时手脚冰凉,心中也被鹰犬卫的残忍惊住了。
“陛下?
唉!
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老者说着坐上小车,对陈启摆了摆手,允武在后边推着,一步一步远去。
陈启留在原地,眼神茫然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
心里是久久未散的震惊,他之前还以为牛温或许还可堪一用,现在想来是多么可笑。
如此双手沾满鲜血之人,如何能弃恶从善!
刚刚满月的婴孩谋反?
呵,何其可笑!
今天不正是六月十五吗?
难怪两个百夫长都留了下来,难怪就算有杀头的风险也要留下来!
今晚东城门,定有事生!
“启哥儿!你咋在这呢?”
刘二叔终于回来了,一脸意犹未尽,虽然过瘾但属实不够。
“彦峰呢?
咱走吧,说了一上午俺都有点饿了。”
刘二叔依旧没有现陈启沉痛的表情。
陈启本来低着的头忽然抬起,两行清泪自眼中流出,他看着刘二叔的眼睛,一字一顿地问道
“刘二叔,你说刚刚满月的婴孩如何谋反?”
刘二叔这才反应过来,启哥儿这是怎么了!
两个人往马车那边走着,一路上陈启把听到的看到的全都告诉了刘二叔。
“畜牲!一群畜牲!
一群猪狗不如的东西!
俺现在就去杀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