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年又打击了莫里亚蒂的残党
(),欧洲恶性案件的数量下降,能引起他兴趣的复杂案件也少得可怜。
夏洛克挑挑拣拣,选择接受罗马展馆的委托。
“就这个,明早定船票去法国,然后转道去意大利。”
华生点头,“好,我去准备。”
就似从未存在印斯茅斯往事,1894年的贝克街一如往昔。
*
*
2013年12月9日,华盛顿特区天气晴朗。
柯莎坐在「音乐万花筒咖啡厅」落地窗边。
手表显示“15:27”,座位旁放着行李箱,她将乘坐今夜的飞机回伦敦。
这会在等老友奥莉维娅,距离约定的下午茶时间还有三分钟。
两人最后交接一下托管房屋的钥匙,再请她顺路捎自己去机场。
一个月前,柯莎辞去FBI的BAU顾问一职,决定开启一段相对安全的新生活。
她扫了眼椅背上的外套,在内侧口袋里静静躺着一只烟丝盒。
1998年3月31日,她经历了一场印斯茅斯诡“梦”。
梦醒后,等比例复刻了S先生的烟盒,以防弹材料制成,足够牢固。
同年十二月圣诞夜,将一封明知无处可寄的信放入定制烟盒。
信上,主要叙述了“古怪脚链”的后续。脚链完全失去原本的怪异特性,变成了一件普通饰品。
柯莎不清楚那封信具体是几点消失的。
一夜过后,她从枕头下取出烟盒,听出了盒子的声音不对。打开一看,三张信纸无影无踪。
当时怀揣过期待,希望烟盒是一个特殊的传递通道。
事实却令人失望,后来的十五年间没有再发生纸张离奇消失,也未收到只言片语的回复。
不只回信,就连一场印斯茅斯相关梦境也不曾发生。
理智一遍遍重复这是预料中的结局。
现实里的每一天,她活得充实,把不可说的旧事尘封心底。
十五年过去,合金烟盒早有了岁月的痕迹。
两个多月前,即2013年10月5日,它更添一道最明显的伤痕,因为一个弹坑而扭曲变形。
如果那天没有随身携带烟盒,把它一如既往地放在胸前口袋,那枚从连环杀手枪里射出的子弹就会穿透心脏。
“KK,下午好。”
奥莉薇娅在下午三点半准时赴约。
两人点单后,柯莎递出门钥匙。
“具体事宜,之前都说了,我就不再啰嗦。屋里的东西,我全部收拾妥当。接下来几就拜托你,有事随时电话我。”
“你放心,我都办妥。”
奥莉薇娅将钥匙放好,照看朋友的房子,这事她很熟练。
她更关心柯莎的伤势,“右臂的伤都好了?你在华盛顿,我能就近帮忙。可回到伦敦,你就是一个人,行吗?”
柯莎当然不会煞风景地说有事能雇人去做,
因为那与朋友间的相互帮助是完全不同的。
让奥莉薇娅安心:“放心吧,我真的痊愈了。一般情况下,手臂的子弹穿透伤,养一个月可以康复。中弹距今已经过去两个月,我好的可以再打一头牛。”
奥莉薇娅连连摇头,“可别,你放过牛吧。”
说来血腥,两个月前,美国东海岸连续发生针对红色头发人群的连环剥皮案。
在BAU尚未介入调查前,犯罪团伙居然开始有针对性地猎杀可能前来的调查者。包括柯莎在内,BAU成员四人受伤。
奥莉薇娅对具体案情所知不多,只了解警方通报出来的那部分。
但清楚这次BAU成员的伤势,柯莎算是最轻的那一个,被子弹穿透右臂。
说“算是”,因为差一点柯莎就去见上帝了,幸亏她的胸前口袋放着定制烟盒拦下另一枚子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