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你少恶心,我劝你最好放我走,不然……&rdo;&ldo;放你走?梁浅深,不要给你三分颜色你就开染坊。&rdo;樊羽凑近她,灼热的鼻息一下下喷在浅深脸上,脸上不再有任何笑意,却是毒辣可怕,&ldo;若你是跟我玩腻了,好,反正大家都是玩,分手咱们也和平点。可你竟然把我当凯子,那我当傻子,为了勾引那个臭小子故意把我当幌子。我樊羽最忌恨别人利用我,若你刚才知错悔改我也就算了,可你偏偏敬酒不吃吃罚酒,还给我撒泼,那我只好让你知道一下耍我樊羽的下场是什么。&rdo;浅深这回终于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可还未等她呼叫出声,便被人狠狠堵住了嘴巴,摁倒在地,残忍又疯狂地蹂躏着。即便平日嚣张如梁浅深此刻也完全懵了,呆愣了一秒后,她才开始发了疯似的拼命挣扎。她想转头躲闪他唇上的撕咬,可他却死死固定住了她的头,她又不顾一切地抓掐,腿上使出了浑身的气力踢这个兽欲熏心的男人,可是毫无作用,她的反抗仿佛对他来说是小儿科,或者真如他所说是小野猫耍耍爪子。嘴巴被人堵住,空气一点点被掠夺,浅深挣扎得越来越慢,越来越轻,到最后瘫软在地上无法动弹。那人终于放过了她,她长大嘴如同死鱼般疯狂的呼吸。可那只是一秒的空隙,下一秒,她惊恐地看着那个男人如同野兽般扒去她的外套,扯去她的内衣,她甚至听到布料被撕裂的声音在空气中哀鸣。&ldo;宝贝,你真是太美了。&rdo;那头野兽伏在她身上,贪婪地注视着她美丽的桐体。浅深的身子颤抖得如筛子,她不敢相信,这一定是噩梦,这不是真的。可是心里绝望的恐惧,身体无尽的冰寒,旁边臭水沟散发出来的腐臭味眼前那一张张淫荡的嘴脸,都残忍地告诉她,她正面临着什么。&ldo;不要,樊羽,不要碰我!&rdo;她惊恐了,害怕了,从未有过的慌乱快要将她逼疯。那人龌鹾地笑着,满脸淫荡:&ldo;你把我诱惑成这样,还想让我放弃吗?&rdo;她蓦然死死地睁大眼睛,感觉到下体有什么硬物已经抵在了她的私处,坚硬滚烫,一触即发。&ldo;啊!不要,我求你,放过我,不要碰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钱,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求你放过我。&rdo;她已经语无伦次,她不管身下尖锐粗燥的石粒泥沙会割出多少道血口,搏了命一般扭动着身体,对下一刻的恐惧已经让她失去了理智,她从未如此脆弱过,泪水已经湿透了她的脸庞,迷蒙了她的双眼,每一滴泪都是她求救的呼喊,声嘶力竭。可是,她不知道她如此的举动更是激起了上面那个人黑暗的欲望。&ldo;宝贝,我什么都不要,我要你。&rdo;而当最后一道屏障毁在那人手里的时候,浅深顿时没了声音,如同死尸一般用那双空洞灰败,盈满泪水的眼睛望向漆黑无星的夜空。她的双手被人拉至头顶,她的腿被打开到最大,她的喉咙已经可以咳出血来。那一刻的痛,撕心裂肺,像是被人拿刀从下往上捅开一般,痛不欲生。泪水已经在眼里流干,她就如同一只破败的洋娃娃,破碎在这酒吧的后巷。空气中飘来血腥味,淫靡味,喘气声,呻吟声,浅深凝望着天空,那里那么黑,那么黑,好像永无止尽,如同在他身上的人永无止尽地在她身上做着激烈又机械地运动。&ldo;辛梓,辛梓,辛梓……&rdo;她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是从口型上可以看出她在呼唤一个名字,不停的,从始至终。&ldo;你们在做什么!喂!快来人,这边不对劲!&rdo;远处有人似乎发现了这边的异样,打断了这场无止尽的折磨,身上人猛然一顿,撕裂般火辣辣的疼痛稍稍缓解了一下。&ldo;老大,有人来了。怎么办?&rdo;一直在旁边看活春宫的小弟冲上来说,&ldo;要不要我们对付了他?&rdo;樊羽意乱情迷的眼眸闪了闪,沙哑着声音说:&ldo;走,反正该办的已经办了。&rdo;他从浅深身体里退出来,牵扯出一滩鲜红的液体。浅深的身体向上抖了抖,跌回地面后便没有动静。&ldo;老大,不会把人弄死了吧?&rdo;一旁的小弟咽了口口水,望着一动不动,已面无人色的梁浅深说。&ldo;哼,哪那么容易死。&rdo;他毫不怜惜地拍了拍浅深的脸,张狂地笑道,&ldo;宝贝果然很□,我下次再来找你。&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