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墨卿深情款款,一副情根深种的模样。
顾烈星睚眦欲裂,拳头捏的嘎巴嘎巴作响,后槽牙都快要咬碎了,恨不得当场就撕烂傅墨卿这小白脸的嘴!
一旁的谢容与脸色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一直抿唇不语,深邃的眼眸里阴沉的可怕。
谢容与伸手去夺那封信,却听‘撕拉’一声,信纸裂成了两半,他转头一看,另一半在顾烈星手中。
谢容与顺着那撕裂的纸张看向顾烈星,突然意识到了顾烈星出现在这里的真正原因。
顾烈星根本没注意道谢容与的视线,他所有注意力都在手上那半张信笺上的字迹上
卿卿?
阿锦竟然叫他卿卿!!
可她只会冷着脸叫自己‘退后’!‘退后’!
顾烈星的脸色有些不受控地狰狞起来,他看向傅墨卿,妒火喷薄欲出。
“撕了?”傅墨卿迎着顾烈星的嫉妒,笑嘻嘻道“没关系,我还有很多呐。”
说着,他真的又从身上掏出来一封信,燕似锦的笔迹清晰可见。
“以前我们在北疆,阿锦给我写了好多信,我们从诗词歌赋到人生哲学,从风花雪月到人生百味,无所不谈,无话不说,她的每一封信我都珍藏在身边,夜里更是要读一遍才能入睡……”
“闭嘴!”
对面两人再次异口同声,说完,互相又看了对方一眼。
谢容与道“三皇子不要再妄想,长公主绝不会去和亲。”
谢容与甩袖离去。
顾烈星阴恻恻地看了傅墨卿一眼,随后也黑着一张脸也紧随离去。
两人出了驿馆,各自上了马车。
谢容与掀起车帘一角,目光阴沉地望着前方的马车,很巧,两人一路同行,向着同一个方向。
很快,两人在长公主府门口再次相见。
“阿星,你什么时候回的京?”
谢容与比顾烈星年长五岁,此前担任少师给燕清川授课时,顾烈星亦在旁陪读,严格论起来,谢容与也算得上顾烈星的半个先生,关系恭敬多于亲近。
不过那是以前。
“六月十三回的京。”顾烈星如实道。
谢容与意有所指“比原定的时间早了半个多月?”
顾烈星望着他“太傅治理河工,按理说三个月后才能结束,怎么也提前了?”
“我听闻阿锦出了事,便急急赶回了,你呢?你是因为什么事?”谢容与凝视着他,无声地向他宣示什么。
顾烈星迎着他的视线,毫不掩饰道“跟你一样,我也是为长公主回来的,比你早两天。”
他扶着白云光,踏上公主府的台阶,转头对谢容与道“太傅,需要我为你通传一声吗?我现在就住在公主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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