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夜黑风高,明月高悬,阵阵虫鸣声在寂静的夜晚格外清晰。
侍郎府,后院偏僻的一处园子内。
“唔唔唔……”
“嘶嘶嘶……”
夏博森痛苦地哼叫着,努力动了动身子,却也是无法动弹,虽然又寻了不少大夫为他诊治,但结果都是一样的。他的嗓子废了,胳膊废了,双腿废了,甚至于两腿之间,属于男人的尊严都没有了……
他悲愤,他痛苦,他无助,他恼火……
他恨不得将夏清禾那个小贱人碎尸万段。
“吱纽——”
正在这时,一阵开门声响起,夏楚楚一抹白色纱裙,端着一盆热水,迈着优雅的步伐款款而来。
“哥哥,妹妹来看你了……”夏楚楚的声音冰冷,一双淡漠的眸子无情地落在夏博森身上。
“嗯嗯嗯——”夏博森似是有些激动,恨不得赶忙站起来,迅逃跑一般。
“哥哥,别动嘛……”
“怎得如此着急?”
“妹妹来帮你擦擦身子……”
夏楚楚拧了拧毛巾,随即坐在床边,一把扯下夏博森的裤子,清冷的眸子落在男人两腿之间。那里……已经没有东西了,入目的只是溃烂的伤口,泛着脓包,散着恶臭……
夏楚楚脸色平静,将毛巾粗鲁地盖在男人的伤口之上,狠狠地揉搓着。
夏博森的呼吸一滞,不过一瞬间,剧烈的疼痛感便席卷全身,光洁的额头渗出细密的碎汗,紧紧咬着唇畔努力让自己清醒……
“楚……楚……”夏博森用尽全身力气,从嗓子出几个声音,“帮……帮……哥哥……”
夏博森一边说着,一边想着抬手去触摸夏楚楚的脸颊,但因着身体原因,夏博森也不过是动了动手指头,最终没能抬起胳膊。
夏楚楚见状,慢慢褪去自己身上的衣衫,整个人顺势坐在了夏博森的身上。
一男一女,
赤果果地相视而笑……
“哥哥,母亲为何会死?”
夏楚楚微微向前匍匐着身体,整个人攀在夏博森胸口处,冷笑道,“那天究竟是怎么回事?”
“为何……你和母亲,会独自去往将军府?”
夏楚楚慢慢低头,凑到夏博森的耳畔,温热的气息直接吹在男人的耳边,勾人魅惑的声音再次响起,“哥哥……你不说吗?”
“哦,对了,你不会说话……”
“你可知,父亲临终前,特意嘱咐我要照顾好母亲,虽不知为何单独说明照顾母亲,但依着父亲谨小慎微的性子,母亲身上定是背负着什么秘密,如今母亲死了,那秘密,你要楚楚如何寻得?”
“如今六皇子尚在禁足中,圣上亦是不曾下旨,我究竟能不能当上六皇子妃,还是镜中花,水中月之事。楚楚愚钝,原以为母亲和哥哥会助楚楚一臂之力,可看看如今这情形,纵观整个京城,竟是没有可以让楚楚依靠之人!”
“就连平日里唯唯诺诺的三房都瞬间翻了身,若是我做不成六皇子妃,哥哥,我们的下场会如何呢?”
夏楚楚一边说着,一边撕扯着夏博森的衣服,
“帮帮我,只要我怀上孩子,我便是板上钉钉的六皇子妃……”
“楚……楚……”
夏博森听着夏楚楚的话,只觉得受到了莫大的侮辱。如今他不能言,不能行,不能人道,饶是面对着夏楚楚的丰乳肥臀,他亦是心有余力不足。
夏楚楚得不到夏博森的回应,随即一把抽在夏博森的脸上,厉喝一声,“夏博森,你究竟在装什么清高?”
“你往日里流连烟花之地的莽劲呢?为何不拿出来狠狠撞击我?”
“你莫不是觉得我们身份特殊,有违人伦?”
“哈哈哈……”
“简直是可笑……”
“你莫不是忘了,夏清禾回京时,母亲派人去杀她,你可还想着在夏清禾死前,自己能爽一把呢?如今,又给我面前装什么清高?”
“还是说,你觉得我不如夏清禾?”
“嗯?”
“你这个混蛋……”
夏楚楚一把揪住夏博森的衣领,猛得扇了男人两个巴掌,“你对夏清禾有兴趣,就对我没有兴趣吗?还有,你平日里看夏可可那个小贱人时,都是藏不住的淫秽目光,怎得到了我这里,就像是死鱼一般……”
夏楚楚的声音很尖锐,就好似在诉说着这段日子的委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