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不,不是的……奴婢是想亲手呈到小姐手中!”喜糖有些支支吾吾,再次看向那封信,终是慢慢递给了夏清禾。
夏清禾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接过信件,慢慢打开,上好的宣纸上,只有两句诗,
“两情若是长久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夏清禾轻轻念着诗上的内容,语气却是越阴冷,
“这是一情诗呢!”
“果真是大胆!”
喜糖听罢,正欲说些什么,只听夏清禾继续说道,“纸鸢啊,纸鸢,你怎得如此让我失望!”
“什么?”
“什么!”
纸鸢与喜糖异口同声道。不过一瞬间,喜糖便如梦惊醒,脑子快非转后,转而看向纸鸢,厉声喝道,“纸鸢姐姐,你怎得能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小姐,不,不,不是奴婢……”
“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纸鸢一边说着,一边俯身跪地,不停地磕着头。
“纸鸢姐姐,如今都人赃并获了,你怎得还要狡辩呢?你今日说出你那情郎,或许小姐当真会饶你一命!”喜糖快开口道,心底却是希望夏清禾能尽快处置这个女人。
夏清禾并未着急询问什么,兀自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
“小姐,小姐,奴婢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这信件不过是奴婢无意中现的啊,而且这府里婢子很多,奴婢怎么可能自己揭穿自己呢!”纸鸢急得哭了起来,眼底噙着晶莹的泪珠,满是乞求地看向夏清禾。
“小姐,奴婢以为,这纸鸢姐姐定是贼喊捉贼,都说了只是一个小洞口,想必位置定是极为隐蔽,如此隐蔽,又怎会轻易让人现呢?小姐,府邸家法,凡是婢女私通者,都需得赶出府邸,卖至窑子里去。”喜糖看向夏清禾,恭声说道。
“哦,喜糖,你怎的知道那小洞口位置隐蔽啊……”夏清禾慢慢悠悠地说了一句。
喜糖听罢脸色微微一变,沉默片刻,继续说道,“私通之事,上不得台面,见不得光,定是要寻个隐秘的角落才是。”
“喜糖,你又是如何确定此为私通呢?”夏清禾看向喜糖,不冷不热地说道。
“这……小姐。您方才不是说,这是情诗嘛……所以,所以,奴婢才斗胆猜纸鸢姐姐与人私通……”喜糖咽了咽口水,只觉得有些心虚。
“哦,原来是这样啊!”夏清禾又看向纸鸢,笑道,“纸鸢,那这情郎是何许人啊?”
“小姐……这不是奴婢的,奴婢不知道啊……”
纸鸢看着面前的夏清禾,兀自摇着头,眼底满是委屈,却是有口莫辩。
“来人,将纸鸢关进柴房,等候落。”夏清禾朝着一旁的侍卫吩咐道。
“小姐,小姐,奴婢是冤枉的,奴婢是冤枉的啊……”
纸鸢大声呼喊着,却是被侍卫无情地拖了下去。
一旁的喜糖见状不由得长舒一口气,悬着的心稍稍落了地。但心底却是满心疑惑。明明自己做得如此隐蔽了,怎得还是被现了呢!
看来,她得赶紧回封信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