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韩汉在十六岁的时候就开始写小说了,和李正目前差不多大,所以吴一鸣的怀疑还是有些道理的。
谁都不能保证不会出现第二个韩汉。
不得不说喜欢看小说的人,联想能力就是丰富,不过,还真的被他误打误撞的猜对了。
所以,就有了吴一鸣就直接找到了李正的一幕,看他什么反应。
“李正,我昨天买了一本杂志,这上面有一本武侠小说,作者的名字和你一样,而且家里也是咱们县里的,你看一下。”
周围的人听到后,都略有兴趣地扭头看了一眼,在看到吴一鸣手上拿的杂志后,表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李正抬头,看了一眼,不动声色的结果杂志,翻开看了看。
同桌王硕也是伸长了脖子。
“是这本小说吗?作者名字还真的和我一样,应该是重名吧,没什么大惊小怪的。”李正语气平静地说道,脸上露出感兴趣的表情。
李正看吴一鸣没有明着问,也就跟着装糊涂,没有直接承认。
周围的人也只是认为,吴一鸣是单纯的以为名字一样而找李正的,绝不会想到他就是怀疑这本武侠小说就是李正写的。
毕竟作家是离他们这么遥远。
吴一鸣没有从李正身上看出什么反常的举动,也就没有在说什么。
互相说了几句就回座位上了,不过杂志却被王硕留了下来。
看到吴一鸣走后,李正心中略微舒了口气。
虽然写小说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但是李正还不太想这么早暴露,虽然能引起同学们崇拜的目光,但是出名后也会使他们的距离疏远。
还有一点就是,毕竟人红是非多,能拖一天是一天。
李正重活一世,心态也还没有转变过来,没做好出名的准备。
……
时光流逝,转眼又过去了两周。
李正每天下课后写小说,又写了两章《浣花洗剑录》。
分别是。
“第二章,飞传神木令”
“……她身子远离木郎君丈余开外,丈三青锋杖,使的全是“刺“字诀,有如白蛇吐信,灵活无比,无论对方,她青锋杖便已先封住了对方去路,教对方永远攻不到她面前,自然无法向她出手还击,只因那青锋杖委实太长,她手握杖尾,手腕只要微微一震,杖头青锋便可移动两丈之多,对方轻功无论多么灵活,总不如她手腕震动来得灵便。而她招式间所使的“刺“字诀,更是在所有武功决要中攻势最最凶险,力道最最凌厉之一着……”
“第三章,四海惊绝色”
“……这时少女们已将他拥至前面第一道窗户前,绎衣少女开了门,铃儿在身后-推,方宝儿便不由自主冲了进去。只见里面的屋子布置得更是精致富丽,当摆一张青玉案,案上一只白玉瓶,瓶里插着几校茶花。玉瓶旁铺着张索笺,放着些笔墨砚石,还有个斗大的玉钵,装满了清水,想是用来洗笔的。
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子,穿着件雪白的衣服,正坐在青玉案旁,手托着香腮,瞧着瓶中茶花呆呆的出神。只见她天庭开阔,眉目如画,皮肤更比那玉瓶还白上几分,那鲜艳的茶花与她一比,也是黯然失色。雅室玉案,人面花光,就只这光景,已是绝妙的图画,方宝儿瞧得心神皆醉,竟不忍惊动她,轻轻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也去瞧那茶花,瞧了半晌,不知不觉间竞也瞧得出神了。他骤睹这瓶茶花,只觉插得有些杂乱无章,但瞧了半晌,越看越觉这花插得实是妙极,大小、位置、距离,配合得无一不是疏落有致,恰到好处。
衬出了异常的风骨,异常的精神,谁也无法将花朵的位置改动一分,正如个绝色美人一般,增一分则太肥,减一分则太瘦亦如最最精妙的剑术一般,出招,收招,都有一定的分寸,谁也无法更改……”
这段时间,班里掀起了一种‘杂志热’。不只是班里,整个学校都有这种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