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不要,我要睡觉。&rdo;真的好困好困。仓诺宠溺的抱着她,坏坏地笑:&ldo;真的不去么?&rdo;&ldo;真的!&rdo;&ldo;我倒是不介意抱着你去。&rdo;画楼猛地睁开眼睛,一下子清醒不少,&ldo;不要这么霸道!我真的很困哎。&rdo;&ldo;就要!那你是去还是不去?&rdo;画楼很无奈,幸好已经早已经习惯他要风是风,要雨便是雨的性格了:&ldo;好啦,我自己走。&rdo;这家伙真的会到做到的,到时让宫中里看见了,岂不是难看死?&ldo;你那是什么表情?别这么不情愿嘛。&rdo;真是可爱!仓诺终于暂时将烦恼剔除,笑得很灿烂。一路上,画楼几乎是半睡半醒被仓诺拖着走。温暖的晨光零碎地洒落,露水在糙叶滚动,聚集,压弯了糙叶轰然坠地摔开万道光芒,老柏树愈见苍幽,到处的野糙荒藤茂盛得自由坦荡。微风轻拂,激起一阵阵清纯的糙木和着泥土的气息,仿佛也想吻上那两抹迷人心魂的身影,迷乱的阳光犹如为这清素淡雅的图画抚上一曲轻调。&ldo;到了,小东西脱衣服。&rdo;&ldo;唔……什么!?&rdo;还处于半昏睡状态的画楼迷糊的眨着眼睛,清醒过来,&ldo;干什么?&rdo;&ldo;脱衣服啊!&rdo;着,就要伸手去拉画楼。&ldo;啊!不要!&rdo;画楼一惊,戒备地倒退一步,&ldo;为什么要脱衣服?&rdo;仓诺好笑地看着她,无奈道:&ldo;你不脱衣服你要我怎么做?&rdo;???做什么?画楼脑子打结半天反应不过来,接着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似的,环顾四周,美眸里闪出讶异,她什么时候被仓诺带到这周围都是树看起来好象是荒交野外的地方来的?&ldo;这里又不会有人来,你不好意思什么啊?&rdo;在她逃开之前,仓诺一把搂住她的纤腰。&ldo;你,你快放手!谁不好意思了!?&rdo;他想干什么啊?在这种地方脱衣服干什么?他是一中少年老成的大狐狸,她可不会再那么单纯被骗了。&ldo;不是不好意思么?那你为什么脸红?&rdo;仓诺暧昧地在她耳边吹气:&ldo;你的小脑袋里在想什么呢,嗯?&rdo;&ldo;才,才没想什么!&rdo;画楼挣扎起来,仓诺却毫不在意地开始为她解开衣带。&ldo;你‐‐&rdo;话还没完,小小的身子就被一把推进水里。??这是?这水是热的,那么这是温泉了?&ldo;小东西,还记得当初我罚你来这里挖冰么?这个池可是北国的宝物之一,冬天变回自动化为冰池,夏天则会变成温水,这里的水有治病疗伤的功效,你的身子那么瘦小还没好好调养,之前又长途跋涉地赶路,对身体不好,温水可以帮你调理身体。&rdo;仓诺站在岸上俯着身子看着她。&ldo;……&rdo;原来是这样,画楼脸上因为生气而红扑扑的,心中却涌上一股甜蜜:&ldo;笨蛋。&rdo;&ldo;你什么?&rdo;仓诺听不清楚她咕哝的话,身子习惯的上前俯下去几分。&ldo;……&rdo;画楼眼珠子一转‐‐&ldo;嘭&rdo;只听得噼里啪啦的水声,没防备的仓诺整个人被拖下水去,&ldo;小东西,你好大的胆子,嗯?&rdo;&ldo;……&rdo;画楼嘴角微微弯起一个弧度,刚想笑他狼狈的样子,却不料‐‐&ldo;唔……&rdo;纤腰忽然被紧紧搂住,唇被堵上。阳光下她淡淡的笑容,却是如此摄人心魂。有一种角逐叫情,永远不知道自己怎样才会赢。所以,一败涂地的时候,只有苦笑着自己收拾片片碎心。有一种希望叫做绝望,永远不知道你的出路在何方。然后,伤痕累累的时候,只有无奈地闭上眼睛。因为,不想在你的眼中看到我流泪的表情。两人依靠在池沿边,画楼头枕着仓诺的手臂,偏过头,看着他的侧脸,&ldo;你在想什么?&rdo;自从她肚子疼他便有些不对劲,直到此刻,她都看在眼底,只是不点破而已。&ldo;……&rdo;仓诺侧过身将她搂入怀中,闭上眼睛,将脸埋在她的颈项间,贪婪的闻着她身上的味道,&ldo;小东西,你可知道,在没有认识你以前,我一直都找不到自己的方向,如今,我已找到我的地方。我要作个旷古绝今的圣明天子,我要保住江山不容任何人染指,我要开承平盛世……&rdo;‐‐&ldo;我要你看见天下,就想起北皇陛下!&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