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这么想着,四肢就行动了。&ldo;仓诺!混蛋,你是大恶魔,你怎么可以诅咒我父皇!我要杀了你!&rdo;她的话清脆响亮得象耳光一样,重重打在仓诺懒洋洋的笑脸上,把他打得眼冒金星。是啊,他在她心底就是一个恶魔,那他为什么还要一直装作是好人?他本就无心,为什么要对她特殊,对她例外?为什么?为什么!!!不知好歹的女人!仓诺想揪住她的领口,大声回答:因为朕是仓诺!因为朕是北国最伟大的帝王,因为朕无双的谋略!因为朕是你的北皇陛下!因为朕可以决定你的生死!千百个理由在仓诺喉中冲击,但他却很清楚,任何一个理由出来,都只会招来她不服气的反抗。每一个可使世人屈膝跪拜的光辉标志,在她的眼中却是如此的不堪一击。这该死的小东西!不愧是北皇陛下,仓诺在瞬间恢复镇定,紧捉着她的手,一字一顿地咬牙冷笑:&ldo;朕为什么不可以诅咒?只要朕高兴,朕让谁死,谁就得死!&rdo;&ldo;你是恶魔!你是魔鬼!&rdo;&ldo;对!朕就是恶魔,朕要你知道,朕这个恶魔总有一天会将你驯服,让你乖乖的伏拜在朕脚下!&rdo;他的手掐上她的下巴,狠狠用力,几乎能听见骨头咯吱的声音,&ldo;这是你敬酒不喝喝罚酒的后果!&rdo;画楼狠狠的瞪着他,下巴被掐的生疼却依旧倔强的开口,&ldo;呸!想我拜你!做梦!&rdo;朕要你哭着哀着求着朕伏拜朕!仓诺在心里狂叫。壮健的身躯猛然将画楼压在树下,撩起她的下摆,在她激烈的挣扎下,狠狠的ooxx她。画楼闷哼,没想到他竟然会如此,羞愧,愤怒强烈的涌上心头,即使身边的宫婢早早被遣退了下去,但是依旧有一种羞耻的感觉载满心间,骄傲让她咬住下唇,奋力挣扎。仓诺似乎并不打算让她太早失去知觉,自己刻意放慢速度,全心全意的享受着。与看了一半,有点心浮气躁。挥退跪在台阶下高举着奏章展开以供君王御览的侍从,松动着筋骨站了起来。站在窗前,看着窗外纷纷扬扬的雪,都是瑞雪兆丰年,如今已是北国的第二场大雪了。一夜的大雪,皇宫屋顶上已经积起了一层厚雪,站在高楼的平顶上望出去,就像连绵起伏的雪山。眼睛不经意的落在了远方被雪花覆盖的梨花园。想起那一天,在画楼身上施加的暴力,仓诺有些失神,不知那天自己是不是疯了,竟会做出那种事情。当时他可以深刻的感觉到自己身体里有股想要摧毁的力量,想要将身边所有的一切全部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