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偷的,你别抓我家人,鸡是我偷的,酱油也是我偷的,都是我偷的……呜呜呜……”
棒梗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心智不成熟,被江卫国一吓,就什么都说了。
傻柱叹了口气,到底没瞒住。
秦淮茹面如死灰,咬着嘴唇泣不成声。
至于贾张氏这老虔婆,已经坐在地上哭起来了。
“说吧,你怎么偷的鸡。”江卫国问道。
棒梗啜泣着说道,“我是在前院捡的鸡,我不知道是谁家的。”
许大茂闻言立刻反驳,“放屁,我家鸡好好的关在鸡笼子里,你不偷它怎么可能出来,那鸡笼子破了碗口那么大个洞。”
“我没说谎,我真是在院子里捡的,我妹妹可以作证。”棒梗哭道。
“对,我哥是在院子里捡的,我们不知道是谁家的。”小当也跟着哭。
槐花什么都不懂,见哥哥姐姐哭,也跟着哭。
这时林阳探出头,“许大茂……不对,大茂叔,你家鸡笼子破了,也许还真不是棒梗干的,早晨我送我妈出去的时候,看到傻柱叔从后院出来,你说他一个住中院的,大早上去后院干什么?”
“林阳,你个小王八犊子,看我打不打死你!”傻柱提起拳头就冲了过来。
“何雨柱!注意控制你的情绪!”江卫国脸黑了。
要不是看在何雨水的面子上,他已经把何雨柱扣押了。
这大舅子还真不是个东西。
“好啊傻柱,我知道了,早上你去后院,和我吵了几句,你就拿我家鸡笼子撒气是吧?”许大茂也反应过来了。
傻柱一愣,他想起来了,早上他去后院替秦寡妇借钱。
遇到许大茂吵了两句,他出来的时候气不过,就踹了许大茂家的鸡笼子。
也许就是那个时候,把鸡笼子踹烂了,鸡才跑出来,才会被棒梗捡到。
“原来是你啊傻柱,我就说你怎么那么好心来我家,让我家棒梗躲着,原来你是为了让棒梗替你背锅!”
贾张氏找到宣泄口,爬起来对着傻柱又打又踹。
然后她把傻柱去贾家说的话,一股脑儿抖落出来,“都是傻柱让我家棒梗藏起来的,他就是想让棒梗替他背锅。”
“好你个傻柱,你就是故意引导我去找林阳麻烦的!”许大茂也怒了。
一时间,傻柱千夫所指,就连秦淮茹也用失望的眼神看着他。
傻柱愣了一会儿,“那……就算这鸡是我偷的吧,我替棒梗赔钱。”
“什么叫替?你不打烂许大茂家鸡笼子,那鸡也不会被我家棒梗捡到,你个害人精,你真是害人不浅。”贾张氏叉着腰骂道。
“那就算是我偷的,我赔钱行了吧?”傻柱梗着脖子说道。
这事儿说起来,还真怨他那几脚,他要是不踢,鸡也不会跑。
“赔钱也行,十块钱!还要把你炖的那只鸡赔给我。”许大茂得意洋洋。
“十块钱?你怎么不去抢,菜市场公鸡一块五,母鸡两块,撑破天赔你两块钱,再多了没有!”傻柱摆烂。
“不行,必须十块钱,我的鸡是留着下蛋的,现在鸡没了,蛋也没了,没十块钱你就等着被抓吧,还有你屋里炖的鸡,也赔我。”许大茂说道。
“十块钱可以给你,那鸡是给雨水炖的,不能给你。”傻柱松口了。
江卫国顿了顿,“赔了吧,雨水今天就不回来了,我带她去饭店里吃。”
这种大舅哥,还是少往来的好,免得带坏了未来媳妇。
江卫国忍不住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