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福是祸,可不好说呢。神仙打架,老百姓还是退避三舍的好。贸贸然上去,能不能讨喜不好说,万一触了霉头呢?那就得不偿失了。只要这位祖宗爷爷平平安安,便是赔他几道菜又如何。笑了好一阵,项华文才笑够了停住,用餐巾假模假样的抹了抹眼角。“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你到还记得。我只记得我在英国被人看不起,明明我的各项成绩都比你强,可最后升官发财的是你。而我,只落得给你打下手的份。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我是穷小子,而你是上流社会的大少爷。穷小子怎么能比大少爷厉害,是吧。”刘仕廷听了愣一下。“原来你一直认为自己没有被百里渠爵士选上,是因为你的出身不如我好?”“难道不是?”“一派胡言!你把百里渠爵士当成什么样的人了?你也太高看自己,看轻别人。你自以为成绩优异,可你忘了,百里渠爵士看中的是人品。你的败笔,就在于总是自命清高刚愎自负。你认为你成绩优秀就一定能入选,以至于处处暴露锋芒,行事自负极端。这在百里渠爵士眼里,是办案做事的大忌。我们是依法行事,不是斗狠逞能。”刘仕廷说道。项华文一点也不想听这样冠冕堂皇的大话,哈的笑了一声,随便一摆手。“事到如今,黑的白的都随你说了。反正现在你是官兵,我是强盗。不过香港这地方,人人平等。我就不信穷小子赢不了大少爷。”“在你眼里除了输赢就没有其他东西了吗?好了,我不跟你说这些。你把平安放了,她和这件事无关。陆爱国已经死了,你也得到你想要的,就这样可以结束了。”“刘仕廷啊刘仕廷,你还以为这里是英国?这里是香港!你说结束就结束?你当我是你手下?你让我面子何在?”项华文突然逼近,压着嗓子道。“那你想怎么样?项华文,得饶人处且饶人,做事不要做到十分,逼得别人无路可走,将来你自己也要无路可走。”刘仕廷毫无惧色,开口道。“哈,真是好笑。说得好像我应该怕你是的。”项华文伸手一摊。“你不必怕我,你应该怕的是你身边那些人。倘若他们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出身,想必一定会再掂量掂量。我听说,道上混的人最不喜欢的就是卧底。是不是啊?项先生!”他退了,刘仕廷却反逼过去,也压着嗓子道。项华文脸色一变,眼睛一眯,暗藏杀机。刘仕廷却还不肯放过他,继续说道。“你知道的,我手里有你的档案,还有一些照片。倘若我把这些东西寄给报馆,明天大小报纸就都是你项先生的头版头条。说实话,这样短的时间你爬到这个位置,也很是了不得。可比起当年的吕长乐和死掉的陆爱国,你项华文的根基,还是太浅了。”一字一句都戳着他的软肋,钻心的痛,项华文沉着脸默不作声。刘仕廷退后面无表情看着他,等他的回答。狭路相逢6项华文沉默了好一会,忽而咧嘴一笑,笑得皮笑肉不笑。“老同学,你真把我吓到了呢。瞧你说的,好像我绑架了苏小姐一样。苏小姐是自由的,她愿意去哪里去可以,我呢,是绝不会阻拦她半步。是吧,平安?”说着,他伸手按在苏平安的背上,手指轻轻划过她蝴蝶骨上早已好透的伤口,缓缓落在她的腰上,指尖所指,真是她肚皮上新烙的伤口。苏平安挺着背,一言不发,自顾自低头吃菜。好似两个男人打的这场口水官司跟自己没有一点关系,天大地大她是吃饭最大。看到她这样的表现,项华文满意的笑了笑,掌心在她腰肢上不轻不重的揉了一下。这动作很有意味,刘仕廷瞥了一眼,眉头皱起。他早不是以前那个懵懂少年,自然明白项华文和苏平安之间发生了什么。但苏平安是自愿的吗?肯定不是!他毫无理由就是这么相信。“项先生你这么厉害,平安哪敢不顾及你的面子。还是要你开一个金口才好!”项华文却并不开这个口,只是看看苏平安,又看看刘仕廷,继续皮笑肉不笑。他不说话,但手却不停,从苏平安的腰上滑到大腿上,慢慢往更里面伸去。刘仕廷没想到他在大庭广众之下也能这么不要脸,顿时变了脸色。“项华文,你别太过分了。”项华文笑笑。“我什么也没说。是平安,她自己不肯走,我也没有办法。”刘仕廷皱眉。“你就不怕……”“我当然怕。可再怕也不能让苏小姐委屈。刘调查员,你是最看中法律的。法律可没有说,我应该把愿意留在我身边的女人往外推。”说着,他把手伸进去。苏平安浑身一颤,咬住嘴唇,举着筷子不再动。刘仕廷哪里见过这样的场面,当场坐不住,蹭的站起身。项华文就顺势逐客。“阿威,送刘调查员。”刘仕廷还想说什么,可那个刀疤脸的保镖已经逼过来,恶狠狠瞪着他。他终归是大少爷,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和人起争执,丢份丢脸。只好恨恨哼一声,又重重看了苏平安一眼,给她一个再熬一熬,马上就来搭救的眼色。随后转身离开。苏平安收到他的眼色,翻起眼皮看着他离开。这眼神让项华文吃味,一把揽住她的腰,伸手在她大腿上用力拧了一把。“怎么?舍不得?你以为小白脸能救你?他是绣花枕头稻草心,没用的。”苏平安咬着嘴唇低低哼了一声,扭过头瞥了他一眼,冷冷道。“可小白脸终归比你耐看。”这一句话点了他的枪眼,项华文呼的站起身,伸手一把将她拽起,紧紧捏着她的手,一路往外拽。身后保镖连忙跟上。把苏平安一路拽到男厕所,里面的人都被轰出去。他一把将她掼在墙角,用身体抵住,一把撩起她的裙摆推到胸口,动作粗暴的扯掉她的裤子,分开双腿,挂在腰上。毫无任何准备,拉开裤链就直接捅进去。苏平安直了直背脊,咬着牙轻哼了一声,别开头。他抵着她,发泄似得用力往她里面冲,一边冲一边骂。“敢威胁我?他还早得很!跟我斗!我让他们刘家断子绝孙!干!”惊变1项华文说到做到,当晚就安排人在刘仕廷的公寓里动了手脚,吩咐人要亲眼看到他回家之后再动手。结果,这一下把整个公寓半边都炸塌,九死一伤,情况恶劣。刘仕廷住中间,上下左右都死人,其中楼上一户是全家三口都丧命。偏偏他这个事主倒是捡回一条命,不过也落得一个重伤,被白车送进了医院。恰好,就是唐唯宗开的那家。他伤势虽重,但性命无虞。但唐唯宗煞有其事的把他请进icu,严密监控,对外则宣称伤者病情严重,随时都有死亡的可能,情况很不乐观。听到刘仕廷垂死的消息,项华文是毫不客气的仰天大笑了一场,又把苏平安拉过来抱在怀里好一顿搓揉。一边揉还一边邀功炫耀。“看看,谁更厉害?我说要叫他刘家断子绝孙,他刘家就得断子绝孙!”苏平安淡淡看了一眼报纸,懒洋洋打一个哈欠。她从来没把逃出的希望摆在这个小白脸身上,男人要是靠得住,那老虎都会上树。见她犯懒,项华文知道是瘾头上来了。微微一笑,把她横放在沙发上,撩起裙子从大腿上一路摸过去。一边摸,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只精巧的小盒子,翻开来,里面是两支细细的小针。捻了一根,他用牙咬着拔掉消毒帽,眯着眼看了看,把空气推出。然后分开她的两条腿,摸着她大腿上的血管,对准扎进去。苏平安抖了一下,腿根上的筋跟着一动,连带着那两片薄薄的丝布上下起伏。把药水推光,他喉结滚动,拔出针随手扔进垃圾桶里,欺身压住她,一把扯开她的裤子,就这么进去。刘仕廷重伤这件事让他格外兴奋。他这样肆无忌惮,大白天就在客厅的沙发上乱来。叫旁边跟着的那些人很尴尬,可老大兴致来了,做小弟的也只能配合。于是纷纷退避三舍,眼不见为净。项华文兴致很好,一边冲,一边压着苏平安的两条腿,拇指抚摸大腿上小小的针眼。她伤口好得比别人快,但针眼也要一天才会消失。现在她瘾还不大,一天两针就够。可便是如此,手臂上带着针眼终归让人侧目。于是他索性换了地方,把针扎在大腿上。这里风景更好,她更敏感,他看的也爽快,用起来跟方便。他这样天天,日日,夜夜的要她,又从来不做任何措施。想必过不了多久,她肚皮里就要有小孩子。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打毒针的孩子要不得,是畸形的。算了,有了就有了,大不了送到医院去打掉。反正,她身体恢复比别人快得多。至多,他多熬几日罢了。这样想着,更觉得她好得很,天生就是用来给男人找乐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