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再唱下去也没意思了,于是他整整衣服站起身。“好好好,我一欺负她你就不乐意。我啊,还是眼不见为净。”说完,转身就走。临走前,眼神狠狠一剜。茶末就跟真被剜了一块肉去似的,疼的哆嗦一下,心里直冒寒气。而朱理呢,似乎没看见这一眼,但又似乎察觉到这一眼。伸手一搂,占有似的把茶末搂在怀里拥住。手捏着她胳膊,有点紧,有点疼。茶末依偎在他怀里,心里纳闷极了。怎么了这是?一个个阴阳怪气的不着调。此后,朱理的心思就一直不定,眼神老瞥到茶末手上那支a货僵尸上去。没了继续参加酒会的心思,于是就找个了由头带着她离开。茶末也正有此意,看得着吃不着她心里难受死了。一上车,这老妖精就再也端不住,整个挨在朱理身上,浑身三千多万个毛孔都张开,咝咝的往外冒荷尔蒙。朱理一开始还闷着,心思不在这事上。可他哪里是老妖精的对手,那眼神那手势那身段那呻吟,一黏上去哪一个跑的开。男人都是汽油桶,只要找到了窍门一点就着。前头司机还在开车,后头两个人早已经拧巴成一股麻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茶末那小舌头,绕弯绕圈吮吸□,伺候完朱理的舌头又溜出来在他下巴喉结耳垂上乱舔。她馋急了,还拿牙咬,轻轻重重的。轻的时候就跟指甲刮似的,痒痒的。可重的时候就真咬了,一口就见血。朱理被咬疼了,跳一下,咝一声叫。“你干嘛?还咬人?”咬你怎么了?还吃了你呢。茶末哪里有功夫理他,咬着嘴里那口肉不放,血丝丝缕缕渗出来,她就拿舌头去舔。朱理都快给她逼疯了,整个人就要爆炸。她不光舔他咬他,那两只魔爪还在他身上乱摸乱挠。她不光上面用舌头缠死他,下面还多情的小手也绕的他都快飙血。最终这老妖怪按耐不住了,蹭的一下翻身骑上去,一把拽开他的裤腰带就坐上去。朱理那会早就跟被蛇咬半死的青蛙似的,瘫软无力任由撕咬。一进去,他就跟被电击似的,整个人乱蹿一下。这死青蛙就回光返照,蹭一下将老妖精抱住,开始卖力的工作。一时间,后座上气喘吁吁激情四射,就跟热油锅里扔了三斤干辣椒,刺啦啦冒烟,又热又辣。亏得前面的司机也是练过的,耳听着后面动静不对就把隔断拉上,然后开着车往郊外兜圈。其实兜圈不兜圈对后面两位没啥意义,他们哪里还知道自己身在何处,就算拉去非洲卖了无法阻止他们的激情运动。在郊外兜了一个多小时之后,这两个带着激情余韵的主才脚步踉跄衣衫不整滚下车,跌跌撞撞冲上楼。司机关上门就走,哪里还敢停留,谁知道这两个不要脸的还会干出什么来,难道留着看午夜场不成。大门关上落锁,这两个黏黏糊糊就上楼。一路上衣衫尽解,沿着楼梯一件件随处可见。滚进那按摩浴缸里,水都还没一滴,两团白肉在光溜溜的浴缸里打滑翻滚。两个人也不急着洗,就开始被投诉肉肉超标锁了大约两个多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