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气之下,他就伸手卸了花梨的下颚。好这下花梨张着嘴,是哭不出来了。可这不影响她哗哗的流眼泪,嗯嗯的抽泣。陈邵阳就着车内灯看着她这幅可怜之极的样子,心里的气就消了许多。最要紧的事,这样看着她,他浑身上下,又充满了快感。对,这才是对的!他只需要她就够了!把手里的折扇扔在一边,他喘着粗气,伸手摘下眼镜,擦了擦早已经糊满了汗水的额头和眼窝。然后掏出手帕擦了擦眼镜片,再一次戴上。戴上眼镜之后,他咧嘴一笑,伸手拍了拍花梨的脸。“这才乖嘛!吵吵嚷嚷,烦死了!”花梨张着嘴,泪眼花花的看着他。变态,大变态!她真是恨死他了!!他还打她,还卸了她的下巴,那么疼,还不许她哭,讲不讲理啊!怎么能这样?怎么不能这样?在陈邵阳的心里,她就是绝对属于他的。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有些事情他从来不做,那是怕吓着她,那是他宠着她。现在她自己不作脸,惹怒了他,就别怪他心狠手辣。吁出一口气,他舔了舔嘴唇,伸手拽起花梨的两条大腿,用力往上一举,一折,压在她胸前。然后拍了拍她又红又肿的屁股,单膝跪在车座上,扯开自己的皮带。花梨当然不肯就范,用力蹬他,可陈邵阳不在乎,随便她把脚丫子蹬在自己的衬衫上。两只脚丫子一蹬一蹬,他整个人就随着一晃一晃,一边晃一边笑,可开心了。扯下裤头,掏出自己早已经勃发欲爆的小兄弟,陈邵阳深吸一口气,伸手摁住花梨的大腿,对准她的小花蕾,一鼓作气顶了进去。花梨一点准备也没有,身体干干的,他这样强行进入,她立刻疼的叫起来。陈邵阳也觉得疼!他疼了一晚了,浑身上下都疼,尤其是小兄弟,硬邦邦的碰一下都疼。现在急需一个温暖濡湿的地方让他好好舒服一下,可偏偏,她成了小干货。这真是硬碰硬,要了命了!但这难不倒我们的陈大公子,他有□!只是今天陈大公子心情非常不好,一点也不想怜香惜玉。他今天就想折磨她,让她疼,让她哭,让她像条小狗,像个女奴一样,彻底匍匐在他的脚下。所以他抽身退出,瞄了花梨那合不拢的嘴巴一眼,咧嘴一笑,心生歹毒!他出去了,花梨顿时觉得一阵轻松。这样干干的做,真是很痛苦。可见他露出这种标准的使坏脸,心里又七上八下。要知道陈邵阳的变态是没有底线的,她可是亲身领教过。谁知道他心里打着什么鬼主意!真是怕什么来什么,果不其然,陈邵阳放下她的两条腿,叉着腿,挺着胯,慢慢往上挪。花梨就看着那剑拔弩张的东西一点一点的上来,靠近自己的脸。干嘛?她瞪着眼,张着嘴,唔唔啊啊的叫。陈邵阳哼哼一笑,低下头,伸手握住她的后脑扫,把整个脑袋抬起来。然后花梨就眼睁睁的看着那个恐怖的东西离自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顿时,就明白了对方的意图。“呜呜呜呜呜。”她马上扭头抗拒。陈邵阳双手一用力,就扼住她的脑袋,然后用极其缓慢的速度,一点一点把自己挺进了花梨的嘴里。花梨的眼泪飚得更凶了,泪水和口水混合在一起,顺着脸颊不住的往下流淌,濡湿了陈邵阳的掌心。但这对他来说,只是一种另类的刺激,让他更有快感。花梨的嘴,和他想象中的一样,又湿又热,又滑又黏,舒服极了。一旦整个进去了,他那疼痛已久的器官,就瞬间被抚慰,再也不疼了。他停了片刻,闭上眼充分的享受了一下自己被整个口腔包裹住的感觉。这感觉自然是无可挑剔,完美至极。但只可惜她合不拢嘴,两片花瓣似的嘴唇就没法用上。不然,让那两片嘴唇蠕动起来,该有多么美妙。好在她还有一条灵活的小舌头,和一个够深的小喉咙。尤其是那条小舌头,他还记着呢,可爱的小狐狸。可惜,花梨是不可能主动的。不过没关系,他可以主动。于是他缓缓的抽出,叹息的看着自己沾满花梨的口水,湿漉漉的样子。然后又挺进,去戳弄她的舌头,她的口腔,她的喉咙。那玫瑰色的喉咙,湿滑柔软的舌头,怎么能这么舒服?陈邵阳呼吸沉重,意乱情迷。他是爽了,可花梨快吐了!不仅仅是因为对方这样的举动太龌蹉,下流,无耻,令人恶心。而是她真的被恶心到了,那东西,戳着她喉咙,胃就忍不住其反应,要吐。更糟糕的是,他每一次进出,每一次戳弄,都是缓慢的,刻意的,简直就像是无限放大的酷刑,折磨着她。她无法抗拒,甚至无法喊叫,只能流着眼泪默默承受。一次,两次,三次……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她快要受不了了!花梨喘不过气来!胸闷,恶心,想吐,简直要昏过去。可是又没法昏过去,因为他的东西戳着她最敏感的地方。这太恐怖了!他到底要折磨她到什么时候?陈邵阳当然知道她现在很难受,而且还想吐。不过他不会让她真吐出来的,他知道该如何掌握分寸,在她的临界点上跳舞。只是,她的嘴巴太舒服了,而他又等待了太久,以至于这酷刑持续不到五分钟,就结束了。结束之前,陈邵阳一鼓作气冲到她喉咙深处,下胯抵着她的小脸she精。把东西全she在她里面,然后捏着她的鼻子,强迫她咽下去。这真是太过分了,把花梨原本就够低的底线再一次强行突破。她感到莫大的屈辱,含着他的器官,挨着他的下胯,稀里哗啦哭的不能自已。彻底爽过之后,陈邵阳终于得到了解脱,脆弱的器官萎靡下去,他彻底轻松了。身体里到处都是□后的余韵,他身心愉悦,积存已久的压力也一扫而空。因为心情好了,所以被丢弃在脑后的温柔也就重新被提溜出来,提醒他应该怜香惜玉。于是吃饱喝足的大灰狼把腰往后一退,从花梨嘴里拔出。看着那器官饱足之后蔫搭搭懒洋洋的样子,花梨真恨不得一口咬断,给这大变态了断尘缘,永绝后患。偏偏她下颚不给力,只能遗憾。顺着花梨的视线,陈邵阳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小兄弟。湿漉漉的,全是她的口水。他伸手摸了一把,把沾着口水的手指伸到嘴边,含住,抬头笑盈盈的看向花梨。“花梨,你好甜!”变态!绝对的变态!!花梨在心中狂呕大骂。彻底尝过了她的味道,陈大变态在身心愉悦之中重回温柔理智,腆着脸一脸怜香惜玉轻手轻脚的给肉票花梨松了绑。然后又体贴的给她穿上裤子,合上下颚。花梨起先一动不动,等下颚一合上,就捂着嘴一蹬腿翻身下车,跑出去连连呕吐。可不知怎么,是怎么吐都吐不出来。喉咙里口腔里,那东西的触觉,那液体的气味,都残留着,她觉得肚子里跟刀绞火烧似的,难受极了。可怎么就吐不出来?一定是陈邵阳做了什么的缘故!这个变态,他怎么能这样对她!她气急了,咬着牙伸手摸起河滩上的一块石头,闷声不响的转身回头,冲到车前。陈邵阳还不知死活的懒洋洋的对她笑,笑得春光灿烂,春风得意,春暖花开。让你丫笑!花梨磨了磨后槽牙,脸一沉心一黑,二话不说,抡起手里的石头,就砸在他脑门上。陈邵阳一时不察,脑门就见了血,眼镜都给她砸坏,嗷的一声捂住头。花梨一招得手,立马扔掉手里的石头,扭头撒腿就跑。陈邵阳想去追他,可没了眼镜,四周漆黑一片,他就什么都看不见了。又因为脑袋被来了一下狠的,头晕眼花,跌跌撞撞追出去,结果还追错了方向。“花梨!”“花梨?!”追不到人,他只能站在黑漆漆的河滩上,声嘶力竭的怒吼。可谁理他?花梨怕死他了,听见了声音跑的更远更快,拿出高中考体育的拼命劲,一路狂奔。一直跑到精疲力竭,才跌跌撞撞扶住一颗树,歇一口气。结果这一歇,她就吐了。抱着树在路边大吐特吐,吐得黄水都冒出来。吐得难受,可她心里痛快。要是让陈邵阳那东西留在自己肚子里,她非烂穿肠子不可!吐痛快了,她才喘着粗气直起身,伸手抹了抹嘴。现在嘴里全是酸味臭味,可她也觉得比全是陈邵阳的味强!这一路她跑的稀里糊涂,也不知道什么方向,结果抬头一看,她给跑对路了。这地方她认识,顺着道往前走,到红绿灯拐个弯,就能回到镇政府宿舍。于是她深吸一口气,迈开脚步,走回去了。至于陈邵阳怎么样,她是一点也不关心。顶好他在河滩那边死了算了,那才拍手称快!☆、第二天花梨就生病了,喉咙疼,头疼,浑身都疼。镇医院的大夫说是感冒,给开了一堆感冒清和两盒消炎药,就打法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