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让人感觉太尴尬了。这玩意,就是强调一种屈辱性。想不到陈邵阳连这种东西都准备了,罗正军真不知道说他机智好呢,还是说他变态好。只能说,丫就是个机智的变态。这两家伙给她戴着种东西,花梨真是气的要疯。可这会她是别说耍拳脚威风,就是口舌之利都没法再逞。直接是死蟹一只。不再怕她咬了,罗正军就抖起威风,放开手脚,跟着陈邵阳一起把她剥了一个精光。她躺在地毯上,被压着四肢,坦露。夜色漆黑,更衬得她皮肤皎洁,雪白的如同刚剥了壳的荔枝。一张薄皮包着一腔子甜水,颤颤巍巍,软软嫩嫩。小白鸽在凉风中颤动,撅着红艳艳的小喙。两条大白腿又长又直,平坦的小腹下是莹白如玉的花苞。罗正军呼吸急促,五内具焚。陈邵阳的气息也乱了,从额头淌下热汗。“压住她!”他哑着嗓子指挥道,说着,松开了手。花梨立刻呜呜呜的挣扎起来,罗正军二话不说手脚并用压住她,大山压顶似的笼罩住。他流连忘返的巡视花梨的身体,每一寸每一分都不放过。看了一会,又扭头去看陈邵阳。结果看到陈邵阳又从百宝囊里拿出一件漆黑的皮质束缚衣,顿时瞪大眼。怎么还有这种东西?丫到底都准备了些什么?说是束缚衣,其实就是一团解构复杂的绑带。罗正军看着陈邵阳小心翼翼的抖开这一团东西,然后转过身来,展示给花梨看。看到这堆东西,花梨是更糊涂了。不过白痴也知道这东西肯定比塞她嘴里的那玩意还糟糕,所以她立刻呜呜呜的叫起来,强烈抗议。陈邵阳举着束缚衣,低头扫视了一遍她皎洁的身体,毫不掩饰的咽了咽口水,心情激动。从网上看到这件束缚衣的时候,他就觉得花梨穿上一定很好看。当然,专注于这些东西,他也知道自己有点变态。不过他觉得自己是被压抑久了,一旦有了释放渠道,就容易偏向于追求另类一点的刺激。束缚衣看起来简单,不过是十几根长短不一的绑带。但每一条绑带都有起固定的位置和用法,他是认真研究过好几遍,把用法和绑法了然于胸了才敢用在花梨身上。但此时此刻真要用了,他还是有点小激动,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下手。旁边罗正军等得心焦,变态也就罢了,怎么还磨叽,忍不住催促。“绑不绑?你倒是别墨迹呀!”这么一催,陈邵阳就醒过来,赶紧收敛了激动,拿出专业认真的劲头,把衣服往花梨身上招呼。起先花梨以为他就是绑她的手脚什么的,防止她挣扎。可等那十几条复杂的绑带一条一条往身上招呼的时候,她就知道远不是这么简单。每多绑上一根,她的心就往下沉一分,等所有的绑带都绑上了,她整颗心都跌进冰水里,凉透了。把最后一条皮带扣上,陈邵阳缓缓松开手,罗正军还小心翼翼喘着粗气扶着花梨,被他伸手一赶,也赶开。两个人各自后退一步,一起看着跌坐在地毯上,被五花大绑的花梨。花梨羞愤欲死,低着头眼泪口水哗哗流个不停。她两只手被反缚在背后,绑的位置姿势都很刁钻,让她一点挣扎的可能都没有。甚至为了防止手乱挠,还被套上了手套,两只手在手腕处被金属扣扣在一起。两条长绑带从肩膀绕过肋下,和背后手腕处的金属扣相连,在绕到前胸,勒住两只小白鸽之后在在拿到这件束缚衣之后,陈邵阳就想象过花梨穿上以后的样子。光是想象,他就已经激动不已,自du到高chao。今时今日,这件衣服终于穿到了她的身上,他才发现,自己的想象还是匮乏了。被束缚的她,饱受屈辱的她,无力反抗的她,在夜幕里簌簌发抖的她,美得让他目眩神迷。最重要的是,这不是他的想象,这是真实的。他可以看到她,嗅到她,感触她,还可以……占有她。想到这儿,他喉结滚动一下,情不自禁伸出手。花梨想要躲开,但身体被摩擦过,又忍不住的哆嗦起来,脸烧得通红。陈邵阳敏锐的感觉到她的变化,嘴角微微一翘,露出一个了然于心的微笑。“怎么了?花梨?哪儿不舒服吗?是不是绳子绑的紧了?”他轻声细语的问,手指羽毛似的轻轻抚过她的身体。夜风凉,指尖热,划过的时候,带给她触电的感觉。她忍不住呜咽,痛苦的别开头,身体轻轻的哆嗦。陈邵阳垂下眼皮,如水的目光随着手指划过她的手臂,背脊,细腰,顺着浑圆的tun部,缓缓伸入她的双腿之间。花梨整个人紧绷住,仰头呜咽了一声,情不自禁的夹紧双腿。可双腿被紧紧的束缚着,这动作只是让她的大腿肌肉抽chu了几下,花蕾颤动。陈邵阳的手指在花蕾里拨弄,满意的感受到那一份柔软的湿滑。他紧贴过去,在她耳边吹气,用动听的男中音温柔的说道。“花梨,你湿了!”花梨浑身哆嗦,大腿处不住抽搐,花蕾颤动的更加厉害。似欢呼又似抗拒,欲拒还迎的感受他的手指缓缓进出。感受到更多的体液,陈邵阳侧头咬住她的耳垂,继续说让她动情,让她羞耻的话语。“原来你喜欢这样。”“是不是想要更大一点的东西?”“花梨,你好湿!都快把我淹没了!”花梨脸红欲焚,恨不得钻地缝里去把自己活埋。她想大声的争辩,用力的挣扎。可是口塞堵住了千言万语,绑带束缚了七手八脚。她争辩不能,抗拒不能。而身体,又落入了魔鬼的手掌,被给与羞耻的快感。因为有了快感,她就连被害者的身份也给剥夺了,成了同伙。这也……太屈辱,太荒唐了。陈邵阳拿出口塞,罗正军觉得他是机智的变态。等到他拿出束缚衣,他就成了邪恶的变态。不过这邪恶……甚得他心。虽然和陈邵阳两个共享花梨,但花梨在他的心目中,一直就是个贞洁烈女的形象。他想要占有她,想要对她这样那样,可从来不会想给她带口塞,穿束缚衣。别看他大大咧咧是个浪子模样,但其实对待男欢女爱,尤其是面对自己真正喜欢的女孩子时,还是很传统型的。但偏偏他这个传统型跟一个变态型的做了搭档,从此节艹成路人,下限掉进了马里亚纳海沟,开着蛟龙号去都捞不上来。现在,看着被陈邵阳言语刺激手指拨弄,又羞又臊,可止不住动情迷乱的花梨,光是用看,他就已经要she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