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邵阳一手拨弄着,把那些属于罗正军的东西涂满花梨的整个小花蕾。一边抿着嘴绷着脸,喘息着搓弄自己。罗正军在旁边看,再一次觉得他丫心理变态。不过,他还是看了目不转睛。快要she的时候,陈邵阳抽身而退,一个箭步上前,一把捧住花梨的脸,然后啊的轻喊一声,全喷在她脸上。罗正军嗷了一声,捂住下胯。妈的,太变态了,太变态了。他不甘示弱,跳起来一把拽开陈邵阳,对着花梨的小脸硬是也要来一发。陈邵阳哼一声,伸出一根手指头,像蘸奶油似的把花梨脸颊上那滩乳白色的东西蘸起一团,然后走到床尾,再一次扳开她的两条腿,往她花蕾里涂抹。罗正军一面看花梨,一面看他,心里直骂变态,可两只手搓得火热起劲。花梨累了,又加上醉酒,早已经睡死过去。两人虽然上下的折腾她,但都轻手轻脚,满手满脚,小心翼翼。这一晚罗正军大开眼界,看清了陈邵阳的闷骚和变态。丫的一个毫无实战经验的在室男,花样却比他还多,而且都特么是臭不要脸的花样。除了没真cha进去,其他都做了个遍。尤其是陈邵阳把那点东西往花梨的小花蕾上涂了一遍又一遍,简直跟发情的公兽给雌兽做标记似的。两人都是铁铮铮的大小伙子,可也架不住这么折腾。she了三次之后,委实都是直不起来了。瞧着时间也差不多了,陈邵阳就招呼罗正军一起收拾。但收拾之前,这个闷骚的变态又拿起手机,给床上狼狈不堪昏睡不醒的花梨拍了一张。一张还不过瘾,他又对着几个重点的部位,也拍了清晰特写。罗正军心里骂他变态,可自己也不甘落后,拿起手机也拍了个遍。趁着拍照,陈邵阳顺便把花梨前前后后检查了一遍,其他都还好,只有后腰有一处於痕。是两人玩背后式,抓着她的腰时,有点太用力了。不过这地方除非花梨凑巧从镜子里看到,否则是没法看见的。运气好没等她发现,这痕迹就自动消退了。两个把手机放好,相互看一眼,都有点尴尬。但连再尴尬的事,刚才也做了。所以就是尴尬了一下,就各自下床,去整理自己。洗了澡,把衣服全扔进洗衣机里直接到烘干。陈邵阳打了一桶热水拎到卧室,绞了湿毛巾给花梨从上到下都擦洗干净。两个从不会伺候人的小公子,这一会就跟两准爸妈似的,小心翼翼的伺候床上这个小宝贝。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每一寸肌肤,连脚丫子,都给她擦的干干净净。然后陈邵阳让罗正军抱起花梨,自己从柜子里取出干净的床单,枕套,被褥,全部重新铺了。原来那条已经一片狼藉,直接扔进垃圾袋,打包。把花梨重新放回大床,两个人又轻手轻脚给她穿戴好。小可爱,小内裤,白纱裙,她又恢复了纯白天使的样子。帮她把头发捋了捋,让她躺好,盖上薄被。陈邵阳打开房间的窗户,通气。因为是高层,后半夜的风还不小,吹了一会整个卧室里那缠绵粘稠的甜腥味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两人出去,换上洗衣机里烘干的衣服,给花梨关好窗,关好门,然后留下条,带着装着脏床单的垃圾袋,悄然离开。花梨花梨早上起来的时候就觉得肚子有点痛,可她以为是大姨妈快要来了,所以也就不以为然,只是准备了一个护垫,以防万一。大姨妈是每一个女生最头疼的亲戚,说来不来,要来就来,什么时候来,完全不一定。年轻女孩子的月事又总是混乱,一会迟一会早的,就没个准。所以花梨是真没多想。但到了打工的蛋糕店,肚子就开始疼得受不了。一起看店的小姑娘见她脸色都白了,赶紧扶她坐下。因为她自己说是那个快来了的缘故,所以小姑娘也没提防,就倒了一杯热水给她喝。可喝了水之后,疼得反而更厉害,大热天的疼出花梨一头冷汗。这下小姑娘就急了,让她赶紧去医院。花梨也觉得疼的难受,心里发慌。可站起身,就觉得肚子里仿佛是开了闸,cha了刀,轰的一下就炸开了。她哎哟大叫一声,晕倒在地,小脸霎时就雪白雪白的。小姑娘这下可吓坏了,连忙拨打急救电话。打完了电话,就赶紧扶起花梨,喊她的名字。花梨一阵阵疼一阵阵晕,感觉自己仿佛是真要死了,害怕急了。好在蛋糕店就在市中心,急救车到的很快。医生一看她情况紧急,赶紧抬上车拉走,并让小姑娘通知病人家属。小姑娘这才想起来,连忙翻了花梨的联系电话,打了过去。花梨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认识的外人就罗正军和陈邵阳。电话留得是罗正军的,因为他比较自由,有事了叫得灵。罗正军接到这个陌生电话还以为是广告,正犹豫要不要听。好在他及时想起来,这是花梨打工的地方,赶紧接听。一听电话,三魂六魄去了一半。赶紧问明是哪家医院,他就夺路狂奔而去。他开车到医院,直冲急救室。这会子医生正在抢救,花梨已经昏迷了。初步判定是失血,可有没有外伤,显然是内出血,那就要动手术。手术可不是随便能动的,不仅要有家属同意,还有缴费。罗正军表示花梨已经是孤儿,没有任何亲属。他是她的朋友,可以代为签字,费用他也会去交,让医生赶紧动手术。没有家属,这让医生很为难。不过孩子情况危急,再不动手术就要耽误了。于是也只能开了单子,让他去缴费。他一路狂奔,把钱交了,又跑回急诊室,跟着医生护士往手术室跑。在门口签了同意书,医生就招呼护士把花梨拉了进去。罗正军就在门口等,等了半个多小时,才想起得打个电话给陈邵阳。他心乱极了,慌极了,医生说花梨有生命危险,那小脸白的一点血色都没了。他一个人撑不住,需要一个支持。陈邵阳比他镇定,比他懂,有他在,他感觉会好一些。接到电话,陈邵阳二话不说就赶过来。他到的时候,手术还在进行中。两个人就坐在门口惶惶然的等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那么漫长。手术灯还亮着,但突然门就开了,走出来一个小护士。“花梨病人家属?”罗正军和陈邵阳赶紧都冲上去。“医生,她怎么样?她没事吧?”小护士往后一退,瞪着眼看了两人一眼,眉头一皱。“你们谁是罗正军?刚才签字的?”“我,是我。”罗正军赶紧说道。小护士看他一眼,神色有点诡异。“病人输卵管破裂引起内出血,幸亏手术动的及时,血止住了。一侧输卵管破裂严重,只能切除。另一侧输卵管也有病变,也要切除,需要你再签个字。”说着,把一张单子递过来。“什么?”罗正军愣住。小护士嚷嚷道。“宫外孕啊!这都不知道!傻愣着做什么,里面还等着手术呢。你们这些年轻人,做的时候不带套,这会子出事了,倒是一个两个都会装傻充愣。两条命啊。”“什么?什么孕?”罗正军听得糊里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