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段时间里,我的性对象却只有邵子安这一个男人而已。这不好,非常不好。这个认知让我觉得恐慌。他。。。。。。他实在很好。就性而言。没有女人,只有他,我并没觉得不适。我的需求他完全能满足,甚至给的更好更多。这段时间里,我竟然从没考虑和女人在一起。这不正常。因为我是个正常的男人,我应该想和女人在一起。对,我应该和女人在一起。所以,我现在做的事情,是正确的。但,为何我如此恐惧。好吧,我不承认那是恐惧。但至少是不安。我,一个男人想要一个女人,很正常。没必要感到不安。门铃响了起来,我刷的从沙发上跳起。镇静,我对自己说。这是正确的。我慢慢走过去,把门打开。门外站的是ve,一如我印象中的美丽明艳。开房间,叫。。。。。。应召女郎。这是一个很正常的男人会做的很正常的事情。虽然我有些尴尬,但我不应该有罪恶感。ve比我大方多了,走进房间,落落大方的坐在沙发上,微笑着看我。嗯。。。。。。喝点什么?我摸摸鼻子开口。眼睛不敢和她对视。清水就好。ve看着我,笑的很自然。好。我握握拳头,走到柜前倒了杯水,放在茶几上。有些局促不安的坐在她对面,我仍不敢看她。沈叔你紧张什么?紧张?可能吧。我也不知道为了什么。我抬起头,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突然觉得自己犯错误了。那个,洪兴胜。。。。。。有没有为难你?我想起来问道。没怎么为难我。ve淡淡一笑。真的?ve依然是笑,没说话。那个。。。。。嗯。。。。。。我打电话给你的意思是。。。。。。我有些难以启齿起来。这不像我,我是出了名的浪荡子,面对女人我不应该这么紧张。但这紧张却又不是因为面对女人,这紧张是因为我觉得不安。为什么?我不知道。我明白的。ve妩媚一笑,站起身脱下外套。里面是件贴身的黑色小礼服,剪裁合身,样式大方。只是,布料实在是少了点,ve圆润饱满的丰胸露了大半。裙的开岔很高,露出她白晰修长的大腿。她微仰着头,手微叉着腰,在我面前摆出一个风姿万千的姿势,很是动人。那双明亮的大眼睛看着我,艳丽丰满的红唇微微张开,无言的诱惑。我腰间一热,身体立刻起了变化。很好,这感觉很好。为一个女人,一个美丽的女人起反应,好极了。我抿抿嘴,几步走到她面前。用手撩起她微卷的长发,伸到鼻前轻嗅了一下,属于女人独有的甜甜芳香。放下她的头发,手抚上她的脸。真好,属于女人的皮肤,又软又滑。伸手把她一把拦进怀里。好细的腰,那么柔软的身体,是个女人。我把这身体抱在怀里,双手细细的抚摸。久违了的感觉。这皮肤,这触感,这芳香,才是适合我的。我的呼吸开始急促,ve的也是。她的双手爬上我的背,来回的抚摸着。用手托住她的后脑,我附下唇亲吻她的唇。这还得谢谢邵子安,从他那儿学到不少深吻的技巧。背上的手不再抚摸,而是紧紧的抓着我,ve的脚已经发软,柔软娇小的身体挂在我身上,贴的很紧很紧。一把将她抱起,我冲进卧室。51把她轻轻的放倒在床上,我坐在床沿,附下身继续中断的亲吻。ve扬起手,圈住我的脖子。我抱着她的腰,双唇渐渐下移。才刚移到她丰满的胸口,便感觉到后颈一阵刺痛。我直起身,用手摸了摸。ve看着我,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我正疑惑,立刻身体就开始觉得麻痹起来。为什么?我瞪着她问。对不起。我不想的。ve一把抓住我的手臂,叫起来。我的身体越来越麻木,渐渐倒在床上。ve起身,俯视着我。对不起。对不起。我没办法。她哭了,眼睛里全是歉意。为什么?我只是问。她没说,只是起身,抓起床头的电话拨了个号码。我已经按你说的办好了。求求你放过我吧。她带着哭腔说。是谁?谁要害我?我瞪着天花板。身体越来越麻木了。但奇怪的是,思维却依然很清醒。ve放下电话,重又回来看着我。沈默,你要不要紧,你没事的吧。我不知道。我只担心随后会发生什么事。骨胳发出咯咯的响声,我用尽最的力气撑起身。ve吓了一跳。沈默。她伸手要扶我。我一把推开她,从床上滚了下来。人啊,真是得服老。那股熟悉的嘲弄口气轻轻飘来,一双蹭亮的皮鞋出现在我面前。我想看看是谁,可却连抬头的力气也没有。整个人僵硬的像块石头。皮鞋的主人蹲下身,手指缓缓的插进我的头发里,然后很不客气的扯着我的头发,迫使我抬头看他。洪兴胜。我胸口剧烈的起伏。是他,是他!我张张嘴,却什么也说不了。以前你打了药都还能打,现在,却只能从床上滚下来而已。真是难看死了。他拎拎我的头发,扯的我头皮直发疼。我真傻,傻透了。怎么会想到找ve,她是洪兴胜的人。我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太狂妄了。现在怎么办?邵子安应该很快会知道我不见了,他会来找我的。坚持住,坚持到他来就行了。在等邵子安吗?洪兴胜拉着我的头发,把我从地上拖起,然后拦腰抱住我。我不会给他机会的。他笑的很是得意,手直摸向我的屁股。这举动让我浑身发颤,恐怖的记忆一下子冒了上来。房间一如十年前的模样,一点改变也没有。很狭小的地方,只够放一张床而已。但床却很大,足够四五个人舒舒服服的睡觉。黑色的丝绸被单,就连枕头也是黑色的。一切都被黑色笼罩着,很恐怖的感觉。重新躺在这张床上,我僵硬的好似一条冷冻鱼。洪兴胜把我放在床上后就离开了。我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只觉得药在开始失效,手脚已经微微能动了。能动就不该坐以待毙,我挣扎着缓缓起身。得离开,得离开这个地狱一样的房间。我不想再待在这儿,我要离开。这恶梦已经结束了,结束了。使劲翻个身,我趴在床上艰难的爬行。颤抖的手才刚摸到床的边缘,门开了。洪兴胜站在门口,绞着手臂笑着看我。我抬起头看他一眼。手却依然紧紧攀住床沿,继续爬行。他嘴角的笑意更深,慢悠悠进了门,反手把门关上,然后走了过来,坐在床沿。知道我为什么刚才不动你吗?他伸手抚摸我的头发。我别开头,趴在床上不住喘气,胸口满是挫败感。我就是在等药效减弱。我不喜欢像条死鱼似的你,那很败性,一点也不有趣。但我也不需要你生龙活虎的样子,那太麻烦了。现在刚刚好。他的手抚到我背上,语调既轻松又温柔。我闭上眼睛,趴在床上,大口的喘气。害怕,我很害怕。我知道我应该勇敢一点,继续爬,不能示弱。可是,我还是害怕。记忆中曾经被牢牢印刻的东西像道符咒似的将我控制,我要重新跌回到恶梦中去了。洪兴胜的头附了下来,嘴唇轻轻抚过我的耳朵。他的双手架在我身体两侧,把我整个人笼罩在他怀里。从哪儿开始好呢?沈默,告诉我什么最令你印象深刻?什么最令你有感觉?他伸出舌头,重重的舔过我的脸。我没法说话,只能发抖。他对我的表现很满意,呼呼的轻笑,舌头舔的更重起来。要不,先喝点牛奶?他咬着我的耳朵,用那种饱含淫欲色情的语调说着。我脑子里轰的一下,手指紧紧掐进床单里。科技的发展真是日新月异。这种药半衰期长达十二个小时。沈默,我们有一个长长的夜晚可以好好享受。洪兴胜的手指在我身上来回的抚弄着。他抚摸的很慢,不错过任何一个地方。即使是令羞耻的部分,他也仔仔细细的抚摸过。你老了,沈默,皮肤比以前差了。他用手圈住我的身体,把我压的紧紧的。不过,我喜欢。很喜欢。他用手托起我的下巴,然后轻轻啃咬我的脖子。他的啃咬从脖子来到后背,最终到达我的屁股。37c。,我特别温过的,你喜欢的温度。他的手指缓缓的插入。不,不要。我低低的哀求。呜。我低下头,用牙咬着床单,皱着眉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