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也不必在乎这些了,还有谁看不出这里发生的那点破事,反正我晕着呢,眼不见为净。这种事情,果然也是一回生,两回熟。上一次,我痛不欲生,寻死觅活的折腾了好几年,搞的自己衰透了。这一次,也就难过难过而已了。反正是找不出以前那要死不活的劲了。但这并不表示我就同意这样,我没兴趣让男人搞,更没兴趣让男人强搞。想不到沈默你还是个病西施。邵子安绞着手臂取笑我。真难为他抬举我。我冷漠的瞥他一眼。搞你也搞过了,羞辱你也羞辱过了。够了吧?我有气无力的说。他坐在床边看着我不说话。你以为我现在放了你,你会有什么结果?他收敛起嘲笑,下巴微微的仰起,一副趾高气扬的样子。我垂下眼皮沉默不语。洪兴胜在外面满世界的找你呢。你以为你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远走高飞?你信不信我这头放了你,下一刻你立马就被他抓个正着。有什么区别?我抬起眼皮,轻蔑的看着他。说这话算什么意思?难道他做大和洪兴胜做的有什么本质区别吗?少他妈说的悲天悯人,一副仁慈样。当然有区别。洪兴胜那都够的上怨念了。十年了,他可憋着一肚子火要发泄。我,顶多就是个乐子,过去了也就过去了。邵子安低下他的头,饶有兴趣的看我。什么意思?什么意思?我的意思就是希望沈叔你能明白现在的形势,不要做无谓的牺牲。我并不是个变态色情狂,对男人我没什么兴趣。只是沈叔你皮相太好,找点乐子而已。只要你乖乖的,过不几天我厌烦了就把你送出去。你如愿以偿,我也玩个尽兴。大家各取所需而已。好个如愿以偿,各取所需,逼良为娼也就他这样了。让我远走高飞,洪美玉你怎么交代?我冷笑一声,斜着眼看他。别提她了,看你吐血吐成那样,她心软的不成样。沈默你这皮相实在太好,是女人都舍不得。邵子安扯扯脸皮,半是佩服半是挪揄。皮相好。好什么,全是这皮相害苦我大半辈子。怎么样?沈叔你考虑考虑,我很民主的。你若不同意,我立刻放你。只是洪兴胜会怎么安慰你,我就不知道了。邵子安挑起眉,一脸的大慈大悲。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听起来好像是由着我选择,其实是赤裸裸的胁迫。什么时候能让我走?我闭上眼别开头,低低的问。邵子安愉悦的哼哼几声,得意洋洋。我不是个喜欢性事的人。男人尤其不是我的兴趣,沈叔你不必等太久的。他伸出手抚摸我的头发,用手指绕着发丝打圈。这种亲昵让我很不是滋味,充分的说明我是弱者,他是强者。深吸口气,我克制自己打他脸的冲动。总有机会,让他那张得意的脸开花。19挂了两天盐水,吃了三四天的流食。等我基本恢复已经是五天以后的事情了。五天,足够世界变个模样了。邵子安在东升的势力已经完全的显露出来。其实不需要拿我开刀,他也有能力夺取龙头的位置。我,只是让他甩掉洪兴升并给雷胖子致命一击的借口而已。现在混社团,早就不是我们当初那样了。不需要什么义气和交情了。需要的是手段和权势。或者说直接拿钱说话好了,谁能带来利益,谁就是老大。我,果然已经是被淘汰的老前辈了。只是唯一没想到的是邵子安明目张胆的把我养在他家里,什么叫无所畏惧的年轻人,这就是了吧。想我年轻那时候,做这种出格的事也是一把好手。算了,提那些做什么。我从落地窗边转身走到沙发处,拿起烟盒甩出一根叼在嘴上,刚拿起打火机要点,就听见高跟鞋敲地面嘚嘚直响。抬起头看了一眼,进来的是个打扮入时的年轻女人。看我叼着烟看她,那女人脸刷的就红了,脚步停了停,突然的骚首弄姿起来。叮一声轻响,邵子安拿过我手里的打火机帮我点了烟。别对我的女人放电,我会嫉妒的。他把我的脸转向他,低低的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在放电?我没好脸色的吹他一脸烟,挣开他的手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病才好就抽烟,你这样命可不长。邵子安笑着坐到沙发另一边,朝那女人招招手。那女人骚首弄姿的走过来,挨在邵子安身边坐下。又刷爆卡了吧。女人的购物欲真是强悍。他搂着那女人笑着问。人家只买了一点点东西而已嘛。子安你又说人家,讨厌。女人娇声娇气的挨着他直扭。对这对狗男女没有兴趣,我将烟摁灭,起身就走。邵子安拍拍那女人的手安抚一下,起身追了上来。追到廊下,他把我推到墙边。真是,说你酷你还就真拽起来了。明知道你一耍酷,没几个人挡的住,这不是故意撩我。他紧紧的抵着我,嘴贴着我的脸,一阵阵的热气。你女人还在客厅等着你呢。我瞪着他一脸不悦。明知道是不可能的,可我还真想以为你是在吃醋。他笑着说。你吃错药了。我懒的解释,有些时候,不解释反而轻松些。女人可以等,我可不能等了。他不怀好意的笑笑,下身顶我一下。我懊恼的别开头。见我不反抗,他倒也不客气了,利索的扯开我的皮带,手伸了进去。被他冰冷的手一碰,我忍不住哆缩一下。太敏感了吧。他舔舔我的耳朵。别自导自演的胡思乱想,你手冷的像个死人。我忍不住吼了一句。拿来降火不正好。不过,先得把火给点上了才好降,是不是,沈默。他的手在里面百般挑弄,趴在我耳边轻轻的笑,一股子色欲熏心。实事求是的说,他比洪兴胜要温柔的多,比陈天养要耐心的多。可是,这种事情,除了快感和高潮还有什么?人不能靠性欲过日子。这么薄弱的东西维持不了任何事情。不过,我和他现在的关系,倒是靠性欲就够了,真正的凑合。他拿我泄欲,我拿他挡箭。年纪一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窝馕了这么十年,我也别拿什么乔,摆什么架,能夹缝里求个自由身就不错了。自暴自弃,我索性闭上眼,沉溺于那双手带给我的快感里。邵子安的嘴唇像条饥饿的鱼,不断的啄食着我。从耳朵,脖子一路的下来。当他用手掐着我的腰,蹲下身把我含住的时候,我几乎被吓的不清。过线了,太。。。。。。有些超过色欲的范畴了。没容我思考他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便被他的嘴吸走了所有的思绪。好棒。我抽口气,眼睛愣愣的瞪着他。手指掐进他的头发里,好想就这么溶化在他嘴里算了。那么湿,那么热,那么滑,太疯狂了。这算什么事?头脑已经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只想着那被舌头抚弄的快感,被口腔包裹的满足。身体的重心已经移到背上,腰部以下出了快感已经没有任何感觉。我甚至觉得若不是邵子安的手举着我的腰,我靠自己的背早就没办法安安稳稳站在这儿了。我想是因为病才好,身体还亏着的缘故,射的时候我觉得眼睛冒金星了,瞬间黑了一阵。大口大口的喘气,我手紧紧的抓着邵子安勉强着没倒下去。这次他没了耐心的样子,把嘴里的汁液吐在手上,扯下裤子分开我的腿,抹了几下便顺着体液挺了进来。拿我自己的东西当润滑剂,真让我觉得既讽刺又尴尬。没有足够的润滑,也没有精神释放剂,赤裸裸清醒粗暴的侵犯让我痛的直抽气。只是这高潮之后的虚弱抽气,听起来没半点摄人的魄力,反而更显的懦弱起来。是啊,被这样搞了,我沈默不叫不吵不打闹,只是抽气。怎么看怎么的欲拒还迎。自己也是个男人,所以很清楚男人冲动起来无所顾忌。皱着眉忍受着邵子安在我身体里的抽动。快点结束吧,这不是我想要的。现在的邵子安是台被欲望统治了的机器,他闭着双眼把我倚靠在我肩上,一手抓着我的腿,一手掐着我的腰,神智和情绪全聚在腰下,只想着发泄欲望。当他抵着我的屁股射精的时候,我突然的想再抽根烟。20医生让我戒烟戒酒,最好连性生活也戒了,这样能活的比较长久些。现在倒好,我抽烟喝酒,还天天过性生活,看来想长命,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邵子安说很快就会厌烦我,现在一个月过去了,也没见他有要送我走的意思。抽烟喝酒这我不介意,我寻求慰籍和发泄,是我自己的堕落。只是这性,我并非想这样和他一个男人搞下去。厌倦我了你吱会一声,别让我傻等行不?我瞪着他没好气的问。暂时还没有这个打算。他抬起眼皮瞟我一眼,又重新把注意力放在手里的报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