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行了。。。。。。你放开我吧。我要炸了。”怎么会这样?难道真是天劫?不是说天劫已经取消了的咩?不是说不搞血腥考试了咩?骗人啊,哦不,骗妖怪呀。罢了罢了,要死死我一个吧,不要连累了无辜的人。我用力,伸手一把拽住宏的胳膊,想把他甩出去。结果他顺手搭住我的胳膊,眉头一皱。“咦?”“咦你个头啊,死啦。”“不会。”他吐出一句,伸手将我转个身,然后握住我的脸,就亲上来。我。。。。。。陛下,不要在不恰当的时候做不恰当的事。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指的绝对不是我和你这一出。但是,很意外的,从我身体里涌出的气,竟然被他全一股脑的吸了过去。他会不会爆炸?我不知道。那么多气,源源不断的,都涌过去。从我的嘴到他的嘴,这场面。。。。。。有点。。。。。。一开始我真的很担心,怕他炸得四分五裂,零零碎碎。他可是我的保护标的,因我而死,我严重渎职,会很惨的。所以,下意识的,还是挣扎了一下。但他的手臂,我怎么也无法挣脱。我在他手里,似乎永远只是一条面粉捏的软软蛇,始终不是对手。他明明只是肉体凡胎,但始终胜我一筹。是不是使用了作弊器?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吻着我,义无反顾的。好在他没有爆炸,而我身体里的气也终于渐渐的弱下去。我不知道他吸走了多少气,也不知道这会对他造成什么不良的影响,但至少,我的小命看来是保住了。这一场盛大的晚宴,也保住了。所以,他是功臣。陛下,你很了不起。但是。。。。。。双唇微微分开,他这才睁开眼,看着我。“朱砂,这种时候,你应该闭上眼。瞪眼看,很煞风景。”他说。我。。。。。。陛下,这不是重点好不好。我屏着气,感觉身体里的气已经完全平静下来,这才舔了舔嘴唇,有点虚脱,有些悲催的说。“陛下,你这样会坏了我的修行。”他仿佛是听到了什么鼓励嘉奖的话,咧开嘴就笑了。这次,我微微的挣扎,他就放开了手。脚步都有些软,我晃悠一下。不是因为这个吻,我坚信。是气跑的太多了,感觉力量一下子都走空,有点虚脱。我深吸一口气,定神,下意识的转头,看向会场。是的,刚从死亡线上挣扎回来之后,我的奉上,大家就饶了我吧。“陛下,我很崇拜九尾狐,想要个签名,你能安排不?”我回头,很认真很狗腿的问道。管他是不是,先接触一下总不会错。转世这东西,又不保证容颜不变。这位天魔星大人是开后门的,当然尽善尽美。我家丹琛的情况和他不一样。宏看着我,一挑眉,眼神里赤果果对我鄙视。“朱砂,你太两面三刀,双重标准了吧。”“陛下,不帮就算了,没必要骂人吧。”我不满。“不是我不帮,而是。。。。。。”他说道一半,就听到外面闷雷似的,轰隆一声。然后整个会场就摇晃起来。“地震啦!”有人高喊一声,声嘶力竭,饱含激情和绝望。“啊,地震了!”“救命啊!”一时间,大妖怪小妖怪,男妖怪女妖怪,真妖怪假妖怪,全乱作一团。呼天喊地,四处乱窜,一点也没有风范。我说。。。。。。好歹注意一下形象嘛。不过算了,我不是风纪委,我的任务是保护宏。他是凡胎肉体,地震还是很可怕的。于是一下跳到他身边,抄起他的小蛮腰,搂住。“陛下,我掩护你走。”宏很配合的往我怀里一靠,依偎。“那就托付给你了。”我正抱起他要飞,师傅就这么突然移形换影,进来了。一看到我们这架势,愣一下。“你们。。。。。。这是干嘛?”“师傅,你傻了,这儿危险,我带陛下去安全的地方。”我一脸正义之色。师傅打一个寒颤。“对对,快走,这儿不对劲。”他这不对劲才说完,会场里就真不对劲了。我觉得师傅又乌鸦嘴的潜质。只见会场里正当中突然就冒出一个幽深的大坑,一股股霉绿色的气从那大坑里冒出来。谁熏着就是一个大跟斗,看来味很重。难道下面有一只吃蒜的大怪物。宏见了那大坑,脸色立刻就变了。“不好,是魔物。”哎?大角色?我看看师傅看看他,师傅则回头看他。“陛下,怎么说?”“这恐怕是魔界的孽障要上来了。怎么可能?这儿明明有结界。”宏一脸疑惑。“什么什么?什么结界?什么魔界?什么孽障?解释一下?”我上蹿下跳。可师傅和他都不理会我,都很酷的皱着眉看着会场里那个大坑。“这可怎么办?”师傅忧心忡忡问道。“怕什么,有九尾狐在,不是吗。”宏却翘起嘴角笑了笑,说得轻描淡写。可我听着有点不是味,不过他说九尾狐,我就往会场里一扫。果然,那八个臭屁轰轰的九尾狐已经分成两队。一对占住四方,开始布阵。另一对则围在九尾玄狐身边,保护他们的领导。看起来很有架势,与那四蹿乱套的妖怪们形成鲜明对比。这么看来,九尾狐受到尊崇也不是没有道理。只不过,是驴是马还得拉出来溜溜再说。“来了。”宏突然低语一句。他话音刚落,那大坑里的霉绿气就不喷了,开始发出一阵隆隆的低鸣。老实说,这低鸣声令我和师傅都觉得心口一提,很压迫的气势就逼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