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这模样男女通吃,可怎么也料不到陈天养竟然也对他存着这种邪念。陈天羊的手是越来越邪,都已经掐着捏着拧着他的胸。“别这样,天哥,你别这样。”他急急的叫,希望能唤回陈天养的理智。当听到那声天哥,陈天养停了停,但随即又上下其手起来。“别,别这样。”沈默叫起来。陈天养不知轻重,那手捏的他胸口一阵阵疼。他又不是女人,有那两驼可以任人搓柔。根本没有的地方,陈天养却偏要照着样的搓柔,这不是为难他。这一叫唤倒让陈天养记起沈默的双唇来。那两片薄肉平时总是抿着笑,嘴角弯起,特别的勾人,特别的坏。这会再一看,两片薄唇微张着轻轻颤动,竟然是一副楚楚可怜之色。心头一阵电流,陈天养想也没想低头就吸住那两片薄肉。薄唇之人素来薄情,沈默也确实是个薄情风流之人,一惯的惹花拈草,定不下情来。偏女人就喜欢这种浪荡子,一味的贪恋他那身好皮像。如今竟然他也着了这臭皮囊的道。心中不免有些恨意,陈天养越发的吮吸啃咬,一副要把沈默就此咬死的模样。向来只和女人吻过,从不曾和男人如此亲密,现在却被自己平时最敬爱的人光溜溜搂着抱着玩热吻,沈默真是死的心都有了。他费尽力气颤抖着举起手,想推开陈天养。手才举了一半,便突然握紧拳头。“嗯。”沈默从喉咙里呜咽一声,身体猛的卷曲起来。他竟然忘了,这房间里除了他和陈天养,还有一个洪兴胜。洪兴胜不是鱼嘴里得了空隙,沈默抬起头朝他喝道。哪里还听的进他的话,洪兴胜只饶有兴趣的看着被硬挤出来的粉色柔嫩。这男人,皮肤比别人白不说,东西也比别人的好看,就这柔嫩脆弱之处竟还是处子般的粉色。眼里一阵阵的火越烧越旺。心中原本的怜爱被施虐的兴奋所代替,他想也没想就伸手用大拇指的指甲去掐那柔嫩。那平时被保护在薄皮之中的部位哪里受过这种虐待,立刻引的沈默连连颤抖。“住手,你干什么?变态。”沈默吓的嗓子都尖了。比之腰间传来的阵阵刺痛,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这种事情带来的耻辱。身体最隐密最脆弱的部位被令一个男人抓着,用这种猥瑣下流的方式玩弄着,这才真是让他气的吐血。男人的身体是禁不起刺激的。这柔嫩本来就是被密密的保护着,最为敏感细致,在洪兴胜施虐一般的掐捏之下,竟然颤抖着挺立起来。感觉到手里的东西有了反映,欣喜之下,洪兴胜想也没想便将之吸进嘴里,舌头卷着顶端的柔嫩来回的拭弄。“嗯!”沈默恨不能就此咬舌自尽,自己竟然会对这种非人的虐待起反应。察觉到那东西越来越硬,洪兴胜便拭弄的更加细致热烈起来。沈默的腰在他怀里不住的颤抖抽搐,两条腿像女人一般羞怯的夹紧着。洪兴胜自然是不满足的,就他看过听过的,他知道他还能对沈默做更邪恶的事情。张开手使劲的抓捏几下沈默的臀部,那极佳的弹性手感令他一抓再抓,手指紧紧的掐进去,留了红红的痕迹才罢休。顺着股缝把手伸到大腿内侧,那儿的皮肤更是细软,捏起来又嫩又滑。将沈默的腿分开些,好让他更随心所欲的揉捏。来来回回的抚摸揉捏,手指不免碰触到深掩在股缝间的那个小口。洪兴胜突然心中一动,指尖停在那儿划了半个圆然后伸入。指尖才刚探入,他怀里的那两条大腿就一下飞起,膝盖正中他的下巴。洪兴胜大叫一声,被踢翻在床。陈天养也没好果子吃,洪兴胜才叫时他就想堤防,但沈默早已经发难,将拳头击在他鼻子上。咔的一声,将他打了出去。刚刚挣脱了两人的围困,沈默手脚并用想爬下床去。手才触到床边,一只脚就被洪兴胜抓住。沈默抬起另一只脚朝他脸直踹,但洪兴胜歪了歪头,任那脚踹在他肩头,抓着沈默脚踝的手却不放。陈天养也反应过来,用手背一抹鼻血,跳上床一把抓住沈默的肩,将他压在床上。见沈默被压住,洪兴胜也急忙爬上一步抓住他的另一只脚用身体压住,然后急忙从脖子上扯下领带捆住他的双脚。两个人齐心协力,用各自的领带把沈默捆了个结实。“放开我,你们两个疯了吗?变态!”沈默在床上扭来扭去,破口大骂。“怎么搞的?”陈天养用手背掩着鼻子,气喘嘘嘘的吼道。“我怎么知道,他身体素质好,竟然这么快就能反抗了。看来还得再补一针。”洪兴胜一边揉下巴,一边跳下床去拿了支针筒来。“洪兴胜,你要干什么?你要是敢拿哪东西扎我,我绝饶不了你。”沈默从小最怕的就是打针,看到针他浑身都僵硬了。“就扎你怎么了?待会儿我还拿更大的东西扎你呢。”洪兴胜不怀好意的看着他直笑。“这东西副作用很大,打多了不好吧。”陈天养上前拦住洪兴胜。“没事的,我问过医生了的。就他这种身体素质,打几针不碍事。”陈天养不松手,依然有些担心。“放心,你舍不得,我也舍不得呢。难道你想把他揍个半死再上?他那么烈,到时候受伤的还不是他。”洪兴胜一把拔掉针筒上的灭菌塞,将针筒里的空气推光。陈天养叹口气,松开了手。“快,帮我按住他。”洪兴胜跳上床,朝陈天养呶呶嘴。陈天养也爬上床,将沈默的腿压牢。“天哥,救我,天哥!”沈默不死心,向陈天养求救。陈天养被他一声天哥叫的心软,手松了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