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呲！”另一边的李佑发出轻蔑不悦的声音。承乾低头，脸有些红，心里不快懊恼。但看到张晋在帮他，又觉得心里甜丝丝的。待他也脱完了，张晋笑了笑，伸个手指，逗猫似的搔了搔他的下巴。弄的他怪不好意思的。“好了，现在我们三个人分开些，待会一起潜到水里，数十下透口气，然后继续下潜。用手摸。从一边摸到另一边，一定能把簪子摸到。”她竖根手指，说道。“我为什么要帮他找东西？明明是他自己笨，弄丢了。”李佑哼一声，不悦的别开头。张晋伸手推他脑袋。“那是我的东西，帮我找。”李佑摸了摸脑袋，转回头。“现在分开些。”她一边一推，将贴在一起的彼此分开。“好，深吸一一口气，然后一起下水。”她用力呼吸，酥胸在水里起伏。她说完下水，自己就率先蹲下去。结果那两个只顾着看她在热水里浮沉的酥胸，还呆站着。听见她咕咚一声，两人才回神，也不得深吸气，急忙也蹲了下去。一人瞪一眼，她在水下鼓着腮帮于，指挥他们认真用手摸。热水里到处是气泡，能见度很差。只能靠手摸，手臂撞来撞去，手指缠起绕开。三个人慢慢摸着前进。数到十，起身，透口气，又蹲下。乌黑的头发因不断涌出的气泡在水里跳跃弥漫，仿佛是海底有的水草，发丝飞舞纠缠，扭动停。在水底，屏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手指碰来碰去，半是寻找半是游戏。突然，头发上什么东西蓖过。她抬头，朦胧模糊的水里，看到承乾咧嘴朝她笑。从水里起身，长长发丝顺服贴在身体上。抬手一摸，发丝见一支簪子。承乾也从水里出来，因叫才的笑呛了水，咳嗽不停。李佑也冒了出来，伸手一抹脸上的水，也看到她头上那簪子。虽然不高兴，但那簪子确实很好看。张晋将贴在脸颊上的发丝撩到脑后，慢步靠近承乾，双手握住他的脸，一把抬起。承乾止了咳嗽，喘着气看着她。她直直注视他。他有些紧张，有些慌乱。垂下手，从水里拉起他的手，轻轻放在自己尖翘浑圆的臀部上。“扶住。”她吐气，妩媚一笑。承乾脑子里除了这个笑，空无一物，只机械的张开手掌托住她的臀。借着他手掌的力，她抬起一条腿，另一只脚微微用力一踮，双腿一下缠绕在他腰上。眼睁大，承乾张嘴，似要呼喊，却发不出一点身影。双手下意识的紧紧掐着她的臀，让彼此贴到没有一丝缝隙。她轻轻扭，手扶着他肩，身体的重心全附在他身上，找寻到最舒适省力的姿势和位置。伸手插进他头发里，手指一紧，抓住，往后推了推。让他抬头，她俯视。“一切就拜托承乾咯。”她轻飘飘说道，嘴角魅惑的浅笑。承乾想点头，却被她拽着头发，仰着头不能动。“称心。”喉咙里低低的唤。她笑，腰来回轻扭。“称心！”他叹息，喉咙里一阵发紧，声音变得怪异。“晋！”李佑在身后唤，上前欲拉她手。张晋头微微一侧，伸手一把推开他。“晋！”他急了，双手伸着扑过来。她依然狠狠推开，侧着头，乌黑发丝掩着半张脸，嘴角是妖异的冷笑。“晋！”他不知悔改，不知放弃，依然上前。她伸手，抵着他胸膛。“只许看，佑。”缓缓开口，目光不容质疑。“晋！”他不敢再上前，不敢违逆，只可怜巴巴的，委屈万分的唤她，乌黑的大眼睛都冒上水汽，表情几欲哭泣。“后退，佑只能看。”她笑，语气轻缓柔和，似鼓励又似威吓。李佑满心委屈，不甘，但在她的注视下，伸出的双臂缓缓颓落，一步步后退。她微微笑，赞他的乖顺，然后回头，俯下唇，亲吻承乾双唇。李佑咬嘴唇，目光恶狠狠瞪向承乾。承乾只瞥他一眼，闭上眼，全身心投入到她的吻里。她并不重，又是个女子，抱在怀里，用双手托着还不算负累。双臂用力，轻轻托起她，滑腻绵软的身体黏腻厮磨而过。他仰着头，轻轻叹息，牙微微咬紧。这种感觉，才是他想要的。她就在他怀里。手缓缓放下，她身体坠落，让彼此结合的更加紧闭。真想一辈子就这么待在她身体里，永远也不分开。他头微微侧，眼皮垂下，脑子里乱糟糟一团。微微张开的唇被她轻轻咬，舌头小蛇一般在唇齿间游走钻滑，拖着黏腻的步伐，从嘴游戈在脸颊和耳朵上。渐渐的，怀里的人变得越来越重，他开始喘息，腰微微颤抖。头轻轻动，想挣脱她的手。她不让，手指抓的更紧，双腿也缠的更紧。他仰着头吞咽。用力将她一托，让那翘翘的臀压在手臂上，一手勒着她翘臀，一手撑池壁。她抬头，露齿一笑。“怎么？不行了？”脸微红，他倔强的摇头，勒着她臀的手臂一紧，腰挺起，抵到深处。她喉咙里低低的笑，像小猫的咕噜声。眼睛往旁边侧了侧，他看到对面贴在池壁上满目嫉妒怨恨的李佑。心里莫名的兴奋。很得意，异常的满足。她拽着他头发的手一拧。“专注你自己的工作。”她微责。承乾转动眼睛，搜索到她，看到这梦寐以求的容颜，露齿灿烂一笑，有些撒娇有些自得。微微挺身，背抵着池壁，双臂勒紧她的臀，接一下一下的挺。他到底只是个少年，就其平素勤练骑射，臂力也是有些的，但托着这么个成年人，时间一长还是支持不住。背磨这池壁缓缓的滑下。原本兴奋而飘飘然的表情渐渐变得痛苦难耐。可身体里飞窜着的快感却容不得他退却，腰上紧紧缠绕的双腿也完全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她依然步步紧逼，他也不想退却。为这极致的快乐，为自己身为男人的自尊，他不能服输。腰开始酸，腿开始微颤，他满头是汗，张着嘴大口喘气。“承乾，不行了吗？”她咬着他耳朵，轻佻而轻蔑的口气，修长纤瘦的双腿使劲一夹。“啊！”他忍不住轻喊一声，腿一软。噗通一声跌坐下去。即使趺进水里，她依然压着他，缠着他，始终不放。眨眨眼，他看着面目模糊的她。细细的水泡从彼此的嘴角溢出，跳跃着奔跑着朝上涌去。水面之下，除了水泡浮起发出的咕咕声，没有其他什么声音。一切都那么安静，仿佛一个神秘而神圣的世界。他痴痴看着她。乌黑的发丝在水里盛开摇曳，她唇色越发浅了，称的双眸深邃而忧郁，仿佛一个需要安慰的子。他笑，更多的水泡从嘴里冒出。胸膛里开始有了闷闷的疼痛。他知道自己快要忍受不了了。但她不放，他也不放。这毒药，他心甘情愿服下。如果能这么看看她死去，这何尝不是一种幸福。他脸上的表情柔和而安宁。她双手松开他的头发，缓缓伸向水面。李佑的脸被她拽到水中。双唇交叠，她和他吻。片刻后分开，她低头，乌黑发丝随她的动作而摇摆扭动。吻上他的唇，把空气哺进他嘴里。松开唇，她对他笑，唇游戏到他耳边。“继续。”她说。于是他伸手，抚上她的臀，挺腰埋的更深。叹息。眼前微微发黑，七彩的光闪电一般划破黑暗，来不及看清便消失。她仰头，唇微微张开，闭着眼，等待。宝贵的，可以维持生命的空气从李佑的嘴里哺到她嘴里。然后她低头，把空气分给濒死的承乾。用少的可怜的空气维持若生命，在死亡的边缘跳舞，肆意的用生命追逐那令人迷醉的堕浩快感如果这就是死亡，如果死亡能如此甜蜜而幸福。那么，即使这一刻迎接它的到来，又未尝不可。承乾闭着眼，微微张嘴，等若张晋哺给他那少量的空气。但这次没有。胸膛沉闷痛楚，肺仿佛要被渐渐撕裂。刚才他能坦然接受这痛楚，但自从得到过空气，这痛楚再次来临时，变得加倍的疼痛难耐。他手抓着她的臀，掐的死紧。身体开始挣扎，但被她压着，无法挣脱。先前给与的空气太少了，只够他迸发，不过他求生挣扎。他张大嘴，气泡咕咕的冒出。眼睁大，黑暗却笼罩而来，要将他吞没。最后一丝光明逝去的时候，一切都安静下来，时间也停止了。哗啦一阵水动。然后啪一声脆响。承乾耳朵里隆隆的响。只觉得脸颊火辣，胸膛里像有只手才搅，胃一阵翻涌，他呕出几口水。头顶上渐渐撒下光，他腿不停打颤，急忙伸手扶着池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