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一切都很正常……”斐文想起来德库拉怪异的取血方法,或许吸血鬼还是喜欢用牙咬的,不过德库拉从来没有过一次,为什么?是不想她出现变化吗?德库拉已经不存在,这个问题,她无从寻找答案。“记得你找到我之前吗?”斐文微微挑起嘴角笑了笑:“我和他掉在地上,他护住了我,他没有力气,我喝了他的血,我们就跑出来……”斐文轻描淡写的描述最关键的情节。没错,改变就是从那时开始的,如果斐文原本还有些迟疑,在看见阿德莱德突现的震惊时,她的答案得到了确认和肯定。除了震惊,阿德莱德脸上还有些其它的情绪,这些没有逃过与他直视的斐文的眼睛。那种情绪是什么?很复杂,看起来他好像很痛苦,也有自责和内疚。阿德莱德的这种种复杂的情绪,看在斐文的眼中,反而让她觉得多了些畅快。在埃里克岛上孤立无援,被抛弃、被背叛的那种痛,至今斐文也无法忘怀,这也许会陪着她一生一世。虽然有了德库拉的不离不弃,可那种深刻的痛,依旧无法抚平。结了痂还会留下疤,有些疤痕是无法用任何方法抚平的。“对不起……”高贵的亲王大人终于说出了一句满是歉意的话。“没关系……”斐文微笑着回答道,如果道歉有用的话,那还要警察干什么,任何原谅的话都是好说出口的。斐文的微笑没有抵达眼底,阿德莱德转过身。斐文的笑变成自嘲,其实这也很好不是吗,如果不是突然变得奇怪起来,昨晚她恐怕难逃厄运。任何一个女人,都不会希望自己的初次在强迫之下完成,哪怕这个人在外人的眼中是多么的完美。阿德莱德的行动再次超出斐文的设想,他没有离开,他转身的举动似乎只是在隐藏他的情绪。他又一次转了回来,他俯下了身体。斐文紧张了起来,阿德莱德想要干什么,继续昨天的事情?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这个开头和昨夜好像。冰冷柔软的唇,不由分说地堵住了斐文的。斐文的身体僵硬起来,那种力量好像不是一直存在,例如此刻,她虚软无力。辗转反侧间,柔滑的舌头时刻想要冲破她的齿关,斐文牢牢地合住牙齿,痛从颚骨处传来。阿德莱德的手,用外力迫使她松开关口,。他不管不顾地勾挑着她,她想要躲闪,口腔中的空间过于狭小,无处可逃。他似乎并不满足,用力按住了她的脑袋,不让她有丝毫的机会可以逃脱。不知过了多久,在斐文感觉快要窒息而亡的关口,他终于放开了她。斐文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多希望,力量能时刻伴她左右。“昨夜的事情,我不能保证不会再次发生,但我会克制。你需要做的就是不要试图激怒我……”什么话?这是什么话?缺氧让斐文的大脑有些迟钝,等她反应过来,房间里已经没了阿德莱德的身影。她刚刚到底是哪一句话幻听了,阿德莱德好像跟她道歉了是不是?她好像还说了没关系呢,可现在看起来,难不成那只是一个幻觉,而这个高贵的亲王大人,依旧是那个自始至终认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正确的?斐文下意识地看向不远处的镜子,里面的自己,头发凌乱,嘴唇肿胀,好一副被蹂躏的经典画面。“嗯……你怎么?”丽莎女爵没想到,这么快能看到阿德莱德,本以为经过上次事件,她会好久看不到他。“呜……”在丽莎女爵的惊愕间,阿德莱德急切地抱起她走向床铺。他的手探入丽莎精致的衣服,做工繁复的华美服装顷刻间变得如破布一般被扔在脚下。不同于那温热的触感,这是一种满是冷意的柔软,是蓝纽斯人的温度。短暂的错愕之后,丽莎的行为变得主动而热烈。她调整身体状态,主动迎合阿德莱德的挑逗。阿德莱德一言不发,一种复杂的情绪,让他鬼使神差的来到丽莎这里。只要他想要,没有任何女人可以拒绝他,哪怕是有帝国要v了,对手指,希望能有继续支持的亲。谢谢风的样子的地雷,么么,今天更的早,明天还是下午6点。晚宴第一天:斐文:“老板你家有一百个荷包吗?”老板:“没有……”第二天:斐文:“老板你家有一百个荷包吗?”老板“没有……”第三天:斐文:“老板你家有一百个荷包吗?”老板“没有……”……第n天:斐文:“老板你家有一百个荷包吗?”老板:“有……”斐文:“我要买一个……”老板:“……”斐文走出艺术品店,嘴角咧出大大的弧度,出了一口恶气的感觉真好。她手摸向口袋,里面有两张货币卡,一张是还给穆迪的,另外一张是自己的积蓄。第一桶金总是在不经意间,就好比这次,她穿的高贵大方去买荷包,穿得密不透风去卖荷包。,有了底气好开价,算一算,按照现在的物价水平,足够她一个人生活一段时间。斐文笑眯眯的往回走,不远处跟着那个忠厚老实的护卫。与被圈禁比起来,有个护卫时刻的跟踪她,要好上不知道多少倍。她知道,她的一切行踪,阿德莱德都知道,没关系,知道就知道好了。她不认为凭借自己现在的力量,能摆脱他的监视,她要的只是他不来烦她就好。听说那天之后阿德莱德就频繁出入丽莎女爵府。艾玛每每见她都唉声叹气,那表情好像为她抱不平一样。其实斐文真想说,谁稀罕那个家伙。临近府邸,斐文觉得哪里有些不对。越往里走,越是感觉明显。施耐从她身边匆匆走过,忙的连个招呼都没打。这是怎么了,谁来了?斐文不是好奇心大的人,她一向认为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比较好。她回到房间,艾玛正心急火燎地在她的房间里转着圈圈。眼看斐文回来,艾玛脸上的表情稍显放松。“你总算是回来了,快,快点准备,一会要参加晚宴……”“晚宴,什么晚宴……”斐文被艾玛连拖带拽地扯到衣帽间里,一排排绣有繁复花纹的艳丽服装,把衣帽间塞得满满腾腾的,这是什么样的速度,不过就是一下午的时间,这里就大变样。“都是亲王大人给你准备的,我看看,嗯这件,还是这件……”一件件的衣服在斐文身上比来比去。多是时下流行的绛紫,金黄,深蓝,布料看着亮闪闪的,这是蓝纽斯贵族流行的华丽。“不好,不对,也不行……”艾玛不断否定之否定。其实斐文自从看过那个丽莎女爵穿这种宫廷装之后,她就彻底放弃自己能穿出那种所谓的女王范的妄想了。,艾玛是剃头挑子一头热。斐文是乖顺地任凭艾玛摆置。艾玛的通讯器突然响了,里面传出施耐的声音:“离晚宴还有一个小时……”这是管家对所有工作人员的提醒。艾玛越发得着急。斐文叹口气,她的指尖滑过架子上的衣服,一件朴素的白色,看着没有那么华丽,绣工却非常精美。“试试这件吧……”斐文见艾玛似乎也觉得这件衣服比其它的要好,自顾自的换上。确实,和她想的一样,这种简单的颜色要更适合她。这件衣服领子开的不是很大,不会露出胸线,却很好的显露出她精巧的锁骨,东方人柔和的脸部线条被彰显出来。艾玛赞赏地点点头,拿起桌子上的东西给斐文涂涂抹抹,斐文觉得,也真是难为艾玛了,她明明是一个厨娘,因为和自己走的近了一些,硬生生改成了她专有佣人。虽然没有人明确的说过,不过大家都清楚这一点。在准备期间,斐文算是明白这次晚宴如此重要的原因。蓝纽斯人的王,地球的最高统治者突然来访,没有任何提前的预兆。阿德莱德本着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索性便邀请了够得上晚宴级别的所有贵族和大臣。斐文觉得,贵族真是麻烦,串个门还得兴师动众的。“还有十分钟……”管家施耐的声音再次从通讯器中传出来。艾玛仔细检查了一遍斐文,眼中露出赞赏:“斐文,我感觉你比以前要漂亮了,说不上是什么,就是变得让人眼前一亮……”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斐文的心里咯噔一下,她有些尴尬地笑了笑。变了,确实是变得,无论是外在还是内心,都变得不同以往了。“斐文,今天来了很多人,也许会对您更加的……嗯……”“我明白,我曾经看过北京动物园里的大熊猫……”艾玛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斐文发现自己说了一个冷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