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沫将酒店找到姐告贸易区附近。梁沫这次来想着的是,住好玩好吃好,她入住的酒店,是一个花园式的酒店,梁沫定的别墅区,都是两层楼似的别墅,就好像住在森林中一样,酒店的面积很大,听说经常招待中外的游客。酒店附近的治安也不错,出门左转就是公安局。梁沫基本上是做了一天的车才到的这里,办理入住时,吧台的服务员告诉梁沫这里有免费的温泉。吃过晚饭,梁沫就穿着泳衣去泡温泉。温泉分为不少区域,有几个人共享的大池,还有只能容纳两个人小池子。梁沫挑了一个僻静的小温泉池,这里绿荫环绕,鸟语花香。整个人浸入池水中之后,梁沫不由得长舒一口气,简直是太舒服了。瑞丽夜晚的温度不算高,没了白日太阳的毒辣,温泉水温也刚刚好,梁沫舒服的昏昏欲睡。突然感觉身边有响动,好像有人来了。她起初没在意,这附近有很多小池子,直到感觉到水的波动,梁沫才睁开眼,一个男人泡到她的这个池子里,。☆、出国眼前的男人有些眼熟,但是梁沫却能肯定自己不认识他,男人很壮,胸肌发达,肤色黑黝黝的。梁沫看向周围,还有不少空池子,他怎么偏偏来挤自己的这个。惹不起,总能躲得起,梁沫是单身来旅游的,对于这种情况,心理很是忌讳。她索性从温泉池中站起来。她能感到男人的视线正不避讳的落在她身上,这种感觉很不好,梁沫没去理会男人,裹着浴巾回了房间。手机被梁沫放在客房里,有好几个未接来电,看了一眼,都是苏沐阳打过来的。梁沫将电话拨了过去,苏沐阳很快就接了起来。&ldo;怎么才接电话。&rdo;苏沐阳的声音里能听出不悦来。梁沫感觉苏沐阳的嗓音有一种奇异的功效,将她刚刚那些不自在全都给剥离干净了。&ldo;我去洗温泉了,刚回来,对了我现在在瑞丽。&rdo;梁沫回答道。&ldo;你有时间去瑞丽,没时间回来陪我?&rdo;苏沐阳的声音里满满的委屈。梁沫仿佛能想象到苏沐阳此刻的表情,她不由得觉得好笑,连忙安抚道:&ldo;我主要是想来这里看看有没有什么东西能放在我的微店里卖,我现在微店里的云南特产太少了,只有蜂蜜和普洱茶,我觉得太单调,想扩充点内容。&rdo;&ldo;你就只想着你的工作,我呢,你就不能想想?&rdo;苏沐阳的声音听着更委屈了。梁沫又细声细气的劝导了好一会,才将苏沐阳安抚下来。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不知不觉的就过了午夜。苏沐阳还意犹未尽的不想挂电话,说着说着听到了电话另一侧的呼吸声,梁沫被他聊得睡着了。即使这样,苏沐阳也不舍得挂断电话,他开着免提,闭上眼睛,那种感觉,就好像她在他身边一样。只可惜,没有她的味道。下次去应找几件她的贴身衣服拿回来,一定要是没洗过的,带回来之前让她多穿几天。苏沐阳没有意识到他不知不觉已经向着变态的方向奔跑了。第二天一早,梁沫发现手机没电了,想起来自己和苏沐阳聊电话聊的睡着了,就觉得说不上来的甜。她虽然不能天天看到苏沐阳,可她却总是觉得心里甜丝丝的,这种感觉比之前两人同居在一起的时候还要明显。想想当时,两个人都在互相探查,猜测爱不爱的这问题。而她习惯性的退缩,觉得自己跟苏沐阳比差太多。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开始有了自信,只要苏沐阳能搞定苏母,那么他说要她嫁给他,她肯定二话不说就会嫁,她也相信,她和苏沐阳的婚姻会长长久久的。梁沫洗漱完毕,穿好衣服,将手机充上电。这个旧手机,有一段时间闲置没用了,自从跟苏沐阳联系上以后,就成了苏沐阳的专线电话,梁沫感觉,这样也挺不错的。梁沫的房间在楼上,她刚走出门,就看到对面的房间开着门,里面有几个男人,吸着烟,不知道说着什么,男人声音很大,但是梁沫却听不懂他们说的是什么。估计是当地的土话,也有可能是缅甸那边的话。梁沫没多想,关上门,走下楼。莫名的,梁沫总是感觉这些人眼熟,但又实在想不起来眼熟在哪,她晃晃脑袋,想不起来,也就不打算想了。梁沫打了一个车,直达姐告贸易区。这里有很多小东西,大多是珠宝玉石,木质产品,还有缅甸的小吃。梁沫对玉石没有研究,也不懂辨别玉石的好坏,而且也知道这东西良莠不齐,很容易造假,价格也高,便也没将心思放在这上面,梁沫倒是对其中一种木器产品很感兴趣,缅甸鸡翅木心材黑褐色或栗褐色,常待黑色条纹,管空肉眼可见,沉于水,材质光滑细腻。树心有沙石心,这种沙石心极硬,有时会崩锯。这种鸡翅木,做成手串,佛珠,象棋等小工艺品,非常适合,看着也很好看。梁沫觉得,这个鸡翅木可以考虑一下,不过这东西也得有行家分辨好坏才成,梁沫只是在心中记下,并不急于一时。边走边看,梁沫因为想翅木的产品,一路走来,也杂七杂八买了不少,手里拎着的袋子也从一个小袋子变成了大袋子。这里还有不少卖小吃的,一路吃下来,肚子也不觉得饿了。小吃虽然多种多样,但梁沫没找到什么合适的产品,适合网上销售,便索性就专心看一些利于存储和邮寄的东西。逛了到下午,日头也足了,梁沫便打车回到酒店。走到自己的房间,对面房间的大门紧闭,也不知道是那些人走了还是出去办事了。进了客房以后,旧手机的电也充满了,梁沫开了机,里面有几条未接来电的短信提醒,最后一条是个短信,是苏沐阳发过来的,意思是他下午有些忙,晚上再通话。梁沫握着手机,心跟灌了蜜似的。睡了一个午觉,一下子就到了晚上。梁沫想去逛逛夜景,刚一开门,便猛地被外力给推了进来。一只手很快的堵住她的嘴,梁沫不知道来人是怎么弄的,她整个人都被禁锢住了。她脑中一片空白,过了好久,才稍稍缓过神来。男人并没有进一步做什么不法的事情,只是禁锢着她走到门边,男人的耳朵贴着门,他的手还依旧捂着梁沫的嘴,似乎是怕她发出什么声音。梁沫此时有些后悔自己一个人出来了,这种边境地带,安全隐患最多,除此之外,毒贩想必也不少,这个男人神神秘秘的,武力值貌似也很高,不会就是干那个行当的把,如果他真是干那个行当的,那么她还有活路没有了。梁沫脑中在这一时间内想了很多,想到了父母,哥嫂,希望没了自己以后,哥嫂还能依旧孝敬父母,还想到了苏沐阳,想到自己和他还没有通电话呢,早知道她就应该去北京,钱哪有挣的完的,以前不挣钱的时候,她不也过的好好的,现在挣了钱了,反而要没命了,她当了这么多年的女人,还没有怀过孕生过孩子,连当母亲的滋味都没有过,太失败了。梁沫的脑中乱七八糟的想着,过了不知道多久,她被男人拖到客房里侧。&ldo;你不准喊,我放开你,你要是敢喊……&rdo;男人的中国话很生硬,这个声音梁沫好像听到过。她点点头,男人放开了她,梁沫揉揉手腕,男人的手跟钳子一样,他要是在掐一会,估计她的手就会因为不过血残废了。窗帘没光,趁着外面的透过来的灯光,梁沫才正视眼前的这个人,记忆的大门一下子打开了。这不是那个被她捡了钱包的男人,他怎么在这,她也太衰了吧,在这还能遇到这个人。梁沫很是沮丧,她一辈子都没有羞辱过别人,唯独那么一次,硬气了一下子,现在和孤男寡女的,看男人那胳膊,估计她只要一喊,他一只手就能掐死她了。莫名的,紧张过后,梁沫反而冷静了下来,她想到她还有那么多事情没做过呢,她不能死,也不想死,貌似这个男人也没有想要置她于死地的意图。梁沫看看男人,男人也看了看她。&ldo;我叫蒙托,放心,我不会伤害你,只要配合……&rdo;蒙托虽然中国话的语调很奇怪,但他中国话说的也算是流利,至少梁沫相信两个人沟通是没问题的。梁沫急忙点点头,她闭嘴不说话,一个是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心里恐慌的程度,生怕一个不下心,就会张嘴喊出来,就算不喊,她也不想让这个蒙托听到她声音里的颤抖。&ldo;先帮我……&rdo;说着蒙托开始解衣服的扣子。&ldo;你……你……别乱来……&rdo;梁沫这会是真的恐惧了,眼睛瞪得溜圆,不住的看看窗户离自己的距离,想着要是跳下去,会不会摔死,只有二楼,因为不会有大问题,只要没崴脚,跑也是没问题的。&ldo;你跑不出去的。&rdo;蒙托一眼就看透了梁沫的心思。梁沫的心一下子沉到谷底。&ldo;帮我处理一下伤口。&rdo;蒙托这话说完,梁沫才意识到鼻翼处有血腥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