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晨起初还认为是自己又犯了什么错,自我反省过后,觉得自己这期间简直是清清白白的一大好青年,一点绯闻都没有。后来还是自己帮着探的口风,原来姚父、姚母觉得邹母他们拢孩子拢得太紧了,让姚宝和他们疏远了。话摊开了,事情就好办了,姚宝还由姚父姚母来照看,其他的孩子,邹母他们几个看。什么时候想看了,就随时互相看看,大家都是退休的人,时间有的是。这么看,她确实衣食无忧,什么劳心费力的事情都不用她干。可就是这样,她也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幸福。她还记得邹狩登记时候跟她说过的话,如果她不愿意那个什么,他就不那个什么。这话当时她听着挺感动的,像邹狩这样一个粗犷的男人,能做出如此尊重女人的承诺,而且邹狩是那种一言九鼎的人,他说到的事情,必会做到。可现在,她却真是讨厌邹狩这种性格,她恨不得邹狩能无赖一些,能食言一次。姚贝儿的声音明明白白的就是被邹晨狠狠拾掇了一番。可她自己,郝圆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怀孕期间就不说了,这都生了孩子有半年了,邹狩依然连个手指头都没碰她一下。她有的时候甚至会梦见那天两人在国外的那一夜,那种痛,那种刺激,让人疯狂尖叫,与邹狩耳鬓厮磨的低吼与呢喃。“讨厌,混蛋,性冷淡……”郝圆圆拍打着抱枕,难不成还真得让她自己跟邹狩主动提出来。说什么她想要……她想要……光想一想,郝圆圆就觉得脸红得要烧起来。郝圆圆无所事事的就这么等到邹狩下班。“老婆,今天过得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干的?”邹狩每天回来都是这么客客气气的一句话。郝圆圆摇摇头,哀怨又抑郁的看看邹狩。邹狩有些摸不着头脑,不过他很快便又露出一个笑脸:“今天我跟同事学了一个咖喱牛腩,我给你做饭去,你等着……”说完邹狩便去做饭了。郝圆圆叹了一声气,咬住嘴唇,告诉自己还有什么好埋怨的,老公进门就做饭,做过饭就在家打扫卫生收拾屋子,除了不干那种事情,连女人的活都干了,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吃过饭,邹狩果然又开始将房间的各个角落都收拾一遍,就像是有着永无止境的精力似的。这不邹狩又开始擦地了,邹狩擦地不用拖布,而是用抹布,弯着腰,撅着屁股,一点点的擦,说是这样擦得干净。郝圆圆盯着邹狩的屁股,邹狩的屁股很翘,穿着家居服的他,薄薄的布料遮掩不住他屁股的肌肉,他露在外面的小腿结实有力,肌肉纠结紧绷,浓密的汗毛布满小腿。据说这种男人那方面是很旺盛的。莫名的,郝圆圆觉得口中津液丰盛,她咽了咽口水,双手握住拳头,努力克制着自己,以防自己会扑上去。“老婆,我去洗个澡……”邹狩说完,拿着抹布走进浴室。浴室中响起哗哗的水声。郝圆圆阴郁的盯着电视,可她的心思完全不在电视上,她的耳朵一直听着邹狩洗澡的声音。“哐当……”突然浴室传来了响动,像是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你没事吧?”郝圆圆敲了敲浴室的门。“没事,没事,洗发水掉地上了……”邹狩的声音从浴室中传出来。郝圆圆转身想走,脚步却怎么也迈不出去,她站在浴室外,深吸几口气,脚刚抬起,便听到了浴室里传出来异样的声音,像是痛苦又克制的□。难道是邹狩摔伤了,又不好意思让自己知道?郝圆圆的手放在门把上,邹狩有些大男子主义,这种事情他还真就能干出来。她也没再问情况,发现门没锁,郝圆圆便直接走了进去。“你没……摔……”郝圆圆的话在看到邹狩的时候顿住了。邹狩一只手扶着墙,一只手握着他那肿大紫红的器物,刚刚的声音是什么,这个画面足够解释。“我不是……”邹狩下意识的将握着器物的手背在身后,可他忘记了,在那杂草重生的地方,一柱擎天的东西并没有他的手这么灵活。郝圆圆看傻了,虽然浴室里的水汽很大,有些雾蒙蒙的,可邹狩的器物依然非常的清晰。郝圆圆强迫自己的视线从器物上移开,她将视线向上移动,来到邹狩的脸上,邹狩皮肤黑里透着红,身上还不断的被水珠冲淋。“我……老婆……”邹狩不知该怎么解释自己的行为,他觉得每一寸的皮肤都在燃烧,都在发热。“你……”郝圆圆不由自主的又吞咽了一下口水,她闭上眼睛,低着头,内心激烈的交战着“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进来,以后我会克制,尽力克制……”邹狩话音未落,便整个后背贴在冰冷的瓷砖上。他被郝圆圆握住了,也许是郝圆圆冲得有点急,加上地上又湿滑,邹狩就这么被郝圆圆压在了冰冷的瓷砖上。“老婆……”邹狩有些吃惊的看着郝圆圆,郝圆圆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她穿着睡衣,不似他这么□,不过他能感觉到,她竟然和自己同样的紧张,同样的炽热。“你……要……吗?”邹狩迟疑的问道。他这话一出口,郝圆圆就发现手中的器物像有生命似的跳动了一下。“嗯……”郝圆圆点点头,要这个字,她怎么也说不出口,但该死的,她也有欲望好不好,她一直以为只有她自己憋着,可这个该死的邹狩,宁愿打飞机也不找她,难道是手比她还要好。“呜……”转瞬间,郝圆圆便发现自己和邹狩对调位置,他将她压在墙壁上。他的嘴唇堵住她的,邹狩没什么技巧,只是用力的吸吮着她,他的舌头厚实有力的深入她的口中,吸吮着她。郝圆圆下意识的用手抵着邹狩的胸膛,她不是想推开他,只是不知该往哪放。邹狩像是怕她拒绝似的,用一只手将她的双手按在她的头上,他压得她紧紧的,越发凶狠的吻着她。郝圆圆觉得自己的呼吸都要被掠夺了。她意识有些迷糊,突然身体上的触感又让她睁大眼睛。邹狩的手深入了她,正在揉按她的驻守在外的小凸起。“呜呜……”郝圆圆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感觉,她感到陌生,她有些胆怯的想要退缩了,可邹狩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越发的深入。这种被压制,被束缚的感觉,让郝圆圆有了一种被征服的刺激,她能感到自己原本就有些湿润的地方变得更加的潮湿泥泞。“老婆……我进去了……”邹狩终于放开郝圆圆的嘴唇,他说了这句话之后,又攫取住她的,堵住了她未出口的答案,像是担心她拒绝,他一只手抬起她的一条腿,猛地一顶。郝圆圆只觉得呼吸要被掠夺了一样,她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邹狩,她被他撑得满满的,她甚至感觉自己的身体都要镶嵌在墙中。只是短暂的停顿,邹狩便开始动了,他毫无章法,每次都是用尽全力,就像是用锤子往墙上钉钉子一样,一次次的深入。郝圆圆的手被邹狩放开了,她担心自己会飞出去,手搂住邹狩的脖子,她的脑袋无力的放在他的肩膀上。鼓胀的深入让她无法承受,可邹狩并不是一个懂得适可而止的男人,他不断的深入再深入。郝圆圆似哭似笑的呜咽着,大脑已经无法思考,只能被动承受一切。“老婆……老婆……”邹狩不住的重复这两个字,每重复一次便深入一分。郝圆圆忍不住张嘴咬住邹狩结实的肩膀,她已经濒临崩溃的边缘。猛地她觉得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整个身体瘫软下来。“老婆……再坚持坚持……我一会就好……”邹狩也感觉到了她的释放,只能出言安抚她的情绪,给她希望,告诉他,他也就要结束,只是邹狩心中有些内疚,他还完全没有那种崩溃的态势,这个一会或许会长一点,☆、邹狩郝圆圆番外伍邹狩郝圆圆番外伍“老婆……”“不要了……不要了……”郝圆圆气若游丝,她一直是如此羡慕姚贝儿的这种状态,觉得这是多么性福的一件事情。身体力行以后,她发现,什么东西做多了都不行,这就好比很多人都喜欢吃的红烧肉,一块两块入口,意犹未尽;三块四块入口,很是满足;五块六块入口,差不多了;七块八块,九块十块那就成折磨了……“老婆……”邹狩爱不释手的揉捏着郝圆圆的饱满,他对这里的印象有些迷糊,他记得前期,他和她第一次做的那一次,他好像还能掌握她,现在似乎有些困难了。“你又发育了?”邹狩好奇的打开灯。刺眼的灯光让郝圆圆下意识的用手挡住眼睛,她的这个姿势反而让两个饱满越发的明显。邹狩只觉得喉头一紧,眼神一沉,即刻就将郝圆圆再次压在身下。“不行了……不成了……真的……不对……是我不要了……不要了……你说过的……我不那个什么……你就不那个什么……”郝圆圆想起来邹狩的承诺,觉得这招是杀手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