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能为了天下百姓出生入死,有人为了一己之私送自己的人去死。
魏峰慢悠悠的睁开眼睛,入眼就看到了程温棋一张冷若冰霜的俏脸,带着森森然的杀意。
已经被冲昏头脑的魏峰,色眯眯的盯着程温棋的脸庞,忍不住咽了咽口水,“裴夫人是一起来玩的吗?”
说着想要伸手去摸程温棋的脸庞,这才现自己被捆成了一个粽子一样。
金凤抬脚踹在了魏峰的头上,直接把人踹翻在地上,高开叉的裙子露出了白皙的大腿,却让人难以心生歹念。
看着动作比自己更快更狠的金凤,白芜扭头看了过去,忍不住撇了撇唇角。
该死的,有一个想和他抢活儿干的。
“你干什么?”魏峰被踹了一个激灵,看着刚才还巧笑倩兮的女人,露出了狠厉的神情。
“狗东西,睁开你的狗眼看看,你眼前是谁,看不见姑奶奶给你抠出来瞧瞧!”又狠狠地踹了一脚,金凤冷声说着。
程温棋抬抬手阻止了她的动作,慢悠悠的站起身来,“魏峰,我来问问你,你是听谁的命令让阿棠去送死的?”
魏峰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看不清楚形势。
他很显然是被人给算计了。
而始作俑者就是眼前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
冷哼一声,扭过头去。
他不相信了,程温棋敢杀了他。
“不说?”程温棋挑了挑眉,缓缓的开口,“那我替你说,柳贵妃的命令,柳家家主执行的,对吧?”
魏峰意外的看了一眼程温棋。
他没想到这么秘密的事情竟然会让人猜到。
程温棋把玩着手里的箭矢,缓缓的摇了摇头,“魏将军啊,你知道吗?我为了找这个箭矢可是费了大劲了,这可是快马加鞭从北狄送来的。”
顿了顿,程温棋似乎想到了什么,恍然大悟的样子,“哦,对了,你不知道,恩和死后,北狄三皇子依拉勒来了北疆,他和我是旧识,特意让人送了信,拿来的箭。”
手指抬了抬,程温棋前头对白芜说道“把他的嘴,给堵上,我嫌臭。”
白芜点头,捏着他的下巴,把魏峰扔在地上的袜子塞进了他的嘴巴里,听着他“呜呜”的挣扎声,程温棋微微蹙眉。
怎么吵闹。
白芜松开手,程温棋握着箭矢狠狠地扎进了魏峰的胸口,和季糖糖中箭的位置一模一下,不偏不倚。
程温棋紧紧皱眉,又用力扎进去一寸,手上满是滴答下来的血迹才松开了手。
居高临下的看着几乎痛到昏厥的魏峰,眼神越的冷漠,程温棋手掌慢慢的握成了拳头。
看到了比想象还让她难受。
一个大男人疼成了这个模样,那糖糖要多疼。
她明明最怕疼的,甚至都不敢打针输液,却要受这样的苦。
“疼吗?”程温棋自言自语似的询问着,又低声说道“这才刚到哪里,白芜把匕烧出来。”
所有的痛他都要体会一遍。
虽然不能让季糖糖不痛了,但是能让她心情好点。
白芜把匕扔在火盆里,轻轻点头。
程温棋握住箭尾轻轻的拧动,在魏峰睁开眼睛,轻轻战栗,神智清明的起来的时候,狠狠地拔了出来。
带有倒刺的箭头给他带出了一个血窟窿,血液不断地涌出,滴在地上,很快他的脸上就没有了血色。
程温棋看了一眼,转头对白芜说道,“给他止血,然后解决了。”
白芜夹出烧红的匕,点头应道。
下一秒,铁块烧肉的“滋滋”声,响了起来。
魏峰痛苦的晕了过去,又被程温棋用银针扎醒。
血浆凝结在烧红的匕上,出么烧糊的味道。
嫌恶的皱皱鼻子,程温棋交代着,“解决了之后,你们按照说话的做就行,我等你们消息。”
“是!”金凤说道。
拔出手里的匕,等着白芜的吩咐。
魏峰该受的惩戒,可是一样也不能少的。
程温棋离开,白芜又把匕扔进了火盆,金凤示意白芜是不是要动手,白芜摇了摇头,“伤口都没有烫好,当然要烫好了呀。”
哪里能半拉狗几的扔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