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她刚刚没有吹嘘程温棋的酒量。
好险好险……
想着季糖糖又看了看夙晋,眼神肆意妄为的上下打量,凑近了两步,声音压的极小,“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是不是……不行?”
不然这么一个心心念念的大美人在眼前,竟然能给抱出来。
你把商滍之送到她面前试一试。
她高低得……咳咳咳……
夙晋被季糖糖的话语惊了一下,瞪着季糖糖,恨恨的说道“你是不是有病!这是你媳妇。”
“所以呢?”季糖糖眨了眨眼睛。
关她什么事!
“我行,我行的很,谁跟你一样啊。”夙晋几乎是低吼出来的话,抱着程温棋撞了一下季糖糖的肩膀,大步流星的往她们的帐篷走去。
真是有病。
这夫妻俩有病吧!
季糖糖呆愣愣的看着夙晋的背影,抬手揉了揉下颌。
所以她那句话说错了吗?没有吧。
没有惹他,夙晋凭什么嘲讽她。
“不是,他有病吧。”季糖糖越想越生气,冷哼一声转头又往回走,“石镇!干活!”
一眼也不想看到这对小情侣。
程温棋睡的浑浑噩噩的,乱糟糟的梦境让她睡的并不安稳,五光十色的东西连结成了一个混乱的梦境。
人影栩栩浮现在眼前,看不清楚具体的容貌却又觉得熟悉,老人送来的东西,她展露笑颜,眼底是一片孺慕之情。
看书的人影乱糟糟的裹携着血色,生动的少女被火光点燃了画面。
睡梦中的程温棋一时之间甚至分不出来是梦境还是现实,睁开眼睛,天色已经渐亮,隐隐作痛的太阳穴不断的撕扯着她的精神,心里有一种空落落的感觉。
伸手从床边摸起了自己的银针,用酒精消毒之后,动作缓慢的落在了自己的穴位上。
又拿粗一些的银针扎破了手指,放了一点淤血出来。
随着血珠的低落,宿醉的头疼得到了缓解,心绪也逐渐的稳定下来。
季糖糖掀开帘子走进来,就闻到了淡淡的血腥味,皱皱眉看到程温棋摆弄着自己的银针。
耸了耸肩膀,季糖糖仿佛已经感受到了手指的疼痛,她向来不太能接受放血的缓解方法。
“醒了呀,我还以为你得多睡一会儿呢。”抬手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季糖糖说道“这才五个小时,你缓过来了吗?”
除了迷糊的几个间隙,程温棋从到了灾区就在忙碌。
算算时间也得有两天三夜了,她加起来也没有睡上十个小时。
擦掉手上的血珠,涂抹上一些碘伏,程温棋点了点头,“没什么问题,我本来睡的也不多,喝了酒更是精神振奋,睡也睡不好。”
说道喝酒,季糖糖“哒哒哒”的跑到了程温棋的身旁,笑眯眯的凑了上去,“说说你昨天晚上干什么了?”
说到昨天晚上,程温棋努力的回想着,她带着果酒和牛肉去找了夙晋,然后喝了一杯果酒。
之后……
“忘了。”程温棋木然的转过头来,揉揉自己的头,只感觉到了一片空白,“只记得喝了一杯果酒。”
她好像是断片了。
无奈的阖上眼眸,程温棋欲言又止。
她一个千杯不醉的人设,现在一杯果酒就断了片。
季糖糖看向程温棋的眼神明晃晃的鄙视,不带掩饰,“渣女!”
“没有。”程温棋梗着脖子,振振有词,“虽然我不记得了,但是我的酒品绝对没有问题。”
不相信的望着程温棋,季糖糖抬眼,“真的?”
“当然了!”程温棋拍拍胸口,“你想啊,我都喝断片了,肯定是直接就醉倒了。”
想想程温棋被夙晋抱出来的时候那呼呼大睡的模样,季糖糖也信了几分。
她的酒品以前确实是不错的。
虽然酒量不行了,酒品应该不会变吧。
看到季糖糖神色的变化,程温棋松了一口气。
看来她的酒品是还不错,昨天季糖糖看到她的时候她大概已经睡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