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昨天晚上处理了伤口,又喂了一些药丸,估计几天就能醒过来。
恢复的原原本本不太可能,但是活动自如没有问题。
至于会不会离开?
能离开最好了,不过估计不会。
毕竟内力被季糖糖封的严严实实,离开也只能找死。
想到这里程温棋又说到“昨天季棠又救了一个人,就在隔壁房间,他不瞎,可以热菜。”
商滍之听的明白,开口说道“好,你们路上小心。”
“知道了。”抱着披风转身离开,季糖糖一边牵着马,一边把剩下的半个鸡蛋塞进了嘴里,又从随身的布袋里掏出了两个热乎的。
往程温棋怀里一塞,直接搂住程温棋的细腰翻身上马,“坐稳了。”
“嗯。”咬掉半个鸡蛋,程温棋窝进季糖糖的怀里,给她把披风系好,“把兜帽戴上。”
轻夹马腹让马跑起来,季糖糖低喝道“驾。”
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戴上兜帽,季糖糖用力夹紧马腹让它跑的更快一些。
扶着季糖糖的腿,坐稳的身姿,程温棋继续低头吃着鸡蛋。
三两口解决了早餐,压低帽子整个人蜷缩起来。
她不会骑马,但是她被带着的时候也不会影响季糖糖。
季糖糖的马术很好,当初去藏区旅游参与了当地的赛马,还赢了本地人。
她至今记得那气宇轩昂的身姿,在阳光下马背上被风吹去头,背着光回头望向她的一刻,睫羽在眼睑留下阴影,眼眸却那样的明亮,神采飞扬。
这是程温棋坚定决心研究医术的一大原因,她希望她的好友永远可以神采飞扬的活在阳光下。
寒风在耳边呼啸而过,凛冽如到般吹在脸颊上,离开寒雪山挡风的地方,感觉冷冽的风带走了身上的温度,吹透了每一个毛孔。
季糖糖把手缩进披风里,把提前准备的暖宝宝贴在了程温棋的后脊上,两个人凑的更紧一些。
接近响午两人才到了清寒州,广阔的地界,草地已经枯黄,寒风卷起风沙,漫天黄沙,它就像一个盯着狠狠钉在着一望无际的苍凉中。
高大的城墙围拢了最后一块地界,像一盏明灯,告诉每一个人它的坚韧与刚强。
一道关口,挡住了想要入关的敌人,虎视眈眈的豺狼也只能望而却步。
听6谨之说过,清寒州分成东西两城,西城区是对战北狄的主要防线,以驻守的将士将领为主。
东城区是流放而来的犯人,被士兵严防死守,日复一日的加固着大盛的最后一道关口。
城中心居住的就是将领的家属,以及流放犯人的后代,一代又一代的繁衍,已经成了清寒州的居民。
季糖糖也是见过汾城的繁华,原以为清寒州也不会差太多,却没有想到是般荒芜苍凉的地方。
季糖糖没有犹豫,打马进城。
这里是重要关隘,进出都查得极严,甚至比那几天汾城都要严苛。
扶着程温棋下了马,季糖糖跟着排队。
守城士兵看了季糖糖好几眼,伸手把她拦截下来。
兵士打量她一眼,“你们是一起的?面生得很,来清寒州做什么?把兜帽摘下来。”
“我们是寒雪村的村民,来清寒州买些东西。”季糖糖摘下兜帽,指了指身后已经摘下兜帽的程温棋,“这是内子。”
士兵的视线落在了程温棋身上,不自觉的上前一步,瞳孔微微收缩。
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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