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别死呀。”感受到手掌上的温热,季糖糖下意识的将人甩在了地上,听着重重的落地声,不忍的皱皱眉眼。
嫌弃的擦干净手上的鲜血,季糖糖戳了戳一动不动的依拉勒,有些无奈的叹气。
救人这件事,真的太麻烦了。
季糖糖带着人回到家里已经是后半夜,刚刚听到外面的动静,程温棋就已经打开了大门。
看着半拖半拽的男人,程温棋的僵硬在了原地。
她和自己吵架结束,竟然出去找男人?
弯腰扭过男人的脸,打开手电筒仔细的打量着,程温棋咬牙切齿,“家里有一个你还要出去找新的!”
“救人。”把人摔在地上,季糖糖喘着粗气,“赶紧救人,一会儿噶了。”
程温棋接住被随意扔下的男人,探头看了一眼门外,确定没有人看到才把人拖了进来。
看到血迹斑斑的伤痕,程温棋秀眉轻蹙,“打扫痕迹了吗?别给咱们自己惹来麻烦。”
“放心。”轻拍程温棋的肩膀,季糖糖得意挑眉,“专业的。”
听到季糖糖的话,程温棋倒是放心下来。
专业能力还是毋庸置疑的。
“这是谁呀?”程温棋费力的拖拽着,忍不住询问。
又是从那个沟沟坎坎拽出来的家伙,瞧着也不好看呀。
又看了一眼依拉勒被毁掉的脸,忍不住咋舌,“你审美下降了?”
“怎么会?”她可不能被质疑审美,季糖糖挡住他的刀疤,“修复一下很帅的。”
程温棋:“……”
两人协力把人抬进了另外已经屋子,程温棋找出不需要的床上用品,拆掉了拉链和塑料纽扣,整齐的铺在了炕上。
看着明显简陋的屋子,程温棋费力的喘息着,“明天得多买点东西。”
“药材肯定是需要很多的,等到天亮了你先看看这两个人需要什么药材,我们明天去买。”季糖糖啃着牛肉干,口齿不清的说着“这个男人身份绝对不一般。”
程温棋狐疑的望着季糖糖,“你怎么知道的。”
掏出别在腰后的令牌,季糖糖抬手扔向了程温棋。
手忙脚乱的接住令牌,程温棋低声喃喃“三皇子?”
他竟然是北狄的三皇子。
多大的麻烦呀。
看到她瞪大的眼睛,季糖糖已经猜到了程温棋的心中所想,“人肯定要救,我们不一定永远呆在大盛,多个人多条路。”
她现在了没有什么国家观念,放在几千年之后都是少数民族,到时候名族大融合都是一家人。
况且季糖糖现在还没有将自己放在大盛子民的位置上。
程温棋耸耸肩,表示没有意见。
她没有季糖糖那么强的是非观,人嘛能救就救喽。
如果季糖糖需要,她没有意见。
程温棋简单的检查伤口,把能够尽快处理的伤口全部进行的清洗和包扎。
事情看起来不难,奈何伤口多的离谱,看到贯穿面中,曾经深可见骨的伤痕,程温棋都觉得惋惜。
还好,没有完全愈合她还可以救上一救。
一张纸顺着程温棋的手飘了下来。
程温棋一愣。
弯腰捡起地上的纸,上面的血迹遮掩了部分的字迹,却能看出笔画中的姿态横生和肆意,笔锋都带着恣情。
看清楚上面的字迹,程温棋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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