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来之后剧痛不断挑拨着神经,季糖糖按压着伤口,去看一旁试图挣扎起身的程温棋。
“别着急,我没事。”缓缓地摇头,试图让程温棋安心。
但是血淋淋的伤口红的刺眼。
闻到明显的血腥气,商滍之蹙紧眉头,伸手摸到了季糖糖的身旁,“你受伤了?”
他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但是从马蹄声的震耳也知道敌人很多。
将季棠堵在巷子里的人只会更多。
“当然了。”季糖糖靠在柱子上卸下全部的力气,脸色的苍白显得给外虚弱,“几十个杀手,我又不是神仙,怎么可能毫无损。”
疼痛让她眯起了眼眸,长长的吐出一口浊气,连气息都在颤动。
商滍之没有出声,他知道季棠说的是实话。
就算季棠的功夫很好,也架不住人多。
程温棋没有多说,将伤药塞进季糖糖的手里,扫了一眼不远处的商滍之拿出了两片阿莫西林。
“消炎的。”低声说着,把矿泉水送到了季糖糖的唇边,又让她转过来给她冲洗伤口。
双氧水在伤口上划过,痛感加倍的在皮肉上蔓延开来,每一个毛孔都像一把刀子钝钝的划拉着。
季糖糖忍不住闷哼一声,“够了,停。”
程温棋停下动作,让季糖糖缓口气,用纱布轻轻擦拭着伤口,准备上药。
“没事吧?”商滍之关心着,“需不需要请郎中?”
如果需要郎中他也能想到办法。
指尖放在腰间的玉哨上,反复的揉捻着。
“我就是郎中。”程温棋包扎着伤口,抬眸看着商滍之有些困惑,“他的眼睛?”
“中毒了。”季糖糖缓过劲来,松下一口气,介绍着“这是程温棋我……娘子,这是6谨之我夫君。”
她现在是响应一夫一妻号召的人了。
“啊?”程温棋一脸震惊,对上商滍之目瞪口呆的模样无奈的撇撇唇角。
估摸着是伤口疼的不那么厉害了,季糖糖又开始满口跑火车。
商滍之反应过来,连忙说道“她是我救命恩人。”
羞红了耳朵,商滍之听着程温棋的动静。
他可不想刚见面就被视为仇敌,还是断袖之情的仇敌。
季糖糖乖巧地点头,“我是他救命恩人,他的眼睛中毒了,你一会看看?”
绑好绷带,程温棋拍拍手掌,站起身走到商滍之的身旁,转头询问“有什么感觉吗?”
商滍之摇头,“现在已经没什么感觉了,刚开始火辣辣的疼。”
“我给他封了穴道。”季糖糖跟着补充了一句。
在程温棋的示意下,季糖糖抬手解开,牵扯到伤口,闷哼了一声。
该死的,真是影响行动。
轻抚着伤口上整齐的绷带,季糖糖低低的叹息。
日子可怎么过呀。
“你开城门的令牌哪里来的?”程温棋解下商滍之眼睛上的丝绸,看向季糖糖。
那个令牌明显不一般。
“在那个房间拿的。”季糖糖心虚的低下头,“就是看到那个令牌不一般才想到了你或许会有危险,准备今晚带你走的。”
她才不认识什么令牌。
回到房间才现了顺手带出来的东西,还是6谨之摸了摸才说出了令牌的来历。
夙家的令牌,听起来就是一个危险的东西。
关键是在北狄人手里。
“没想到刚巧赶上?”程温棋缓缓地点头。
这样就说得通了。
季糖糖离开不久又带着马匹回来,还有哪些人的杀心。
“先找个地方落脚,你的毒我能解。”拍着商滍之的肩膀,程温棋语气愉悦的说着。
解毒嘛,小意思。
“但是我们在哪里落脚呢?”
连个身份凭证都没有!
“我可以给二位提供一个去处,或许可以长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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