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的下了床,低头就看到了自己的衣角和男人绑在了一起,紧紧地抿着唇瓣。
太狠了。
“你脱衣服吧。”手足无措的比划着,程温棋指了指男人受伤的地方,想了想问着“这位患者叫……怎么称呼?”
“我姓夙。”夙晋冷冷的开口,抬头注视着程温棋,一手解开了衣服。
他不担心眼前人敢坐些什么。
无论做什么,夙晋都有把握先一步杀掉她。
程温棋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微微蹙起了眉头。
这样的伤口很容易感染呀。
见夙晋想要将和血肉粘连在一起的衣服生生撕开,程温棋连忙说道“等等!衣服和血肉黏在一起了。”
“撕开就好。”夙晋满不在乎的开口。
却被程温棋狠狠地瞪了一眼。
真是疯了!你怎么不直接挖掉呢。
心里的吐槽,程温棋不敢嘴上说出来。
拍开夙晋的手腕,程温棋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男人的伤口上,将自己的处境完全抛之脑后。
伤口应该是上了很久了,只是草草的擦洗过,根本没有处理,后面还被撕裂,才会会衣服混合成这血肉模糊的一团。
把衣袖挽起来,用消毒湿巾擦干净手掌,程温棋垂眸看着那血淋淋的伤口,小心翼翼的清理着。
“嘶……”夙晋长吸一口气,丝丝缕缕的痛楚从伤口钻进身体里。
按住夙晋乱动的身体,程温棋不满的压住他的肩膀,低喝道“别动!”
夙晋微微瞪大眼睛,抬眼去看正在处理伤口的人,有些错愕。
她是忘了自己的处境了吗?
程温棋彻底清理干净伤口,仔细的将伤口包扎起来,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擦拭掉额头上的汗水,程温棋轻拍夙晋的肩膀语重心长的叮嘱着,“忌辛辣刺激,伤口不要碰水,定时回来复查……”
对上那双冷漠而陌生的深邃眼眸,程温棋将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很好职业病又犯了。
默默地收回手,程温棋来开距离,“那个……你就在这里休息吧,我不出去,反正也跑不了,你不抓我,老鸨也会抓我的。”
真是前有狼,后有虎,程温棋坐车的摇头,缓缓叹息。
坐在地板上,程温棋打量着四周,窗户没有打开,但是可以听到外面雷电的轰鸣声,大雨倾盆而泄,湿润的寒意裹挟着的每一个毛孔。
“你往里面靠靠,我冷。”起身坐在床边上,程温棋望着夙晋可怜巴巴,“我都给你包扎了我还会害你吗?”
夙晋凝视着程温棋,半响才默默地靠进去,还将被子拿给了程温棋。
窝在被子里,程温棋望着紧闭的窗户,再次幽幽叹息。
也不知道糖糖在哪里躲雨。
她突然消失,只怕季糖糖担忧坏了。
将被子盖的严严实实,程温棋的指尖碰到几几分温凉,转头就对上了夙晋的幽深的眸光。
伸手给他盖上被子,程温棋低声说道“别着凉了,你现在身体弱。”
虽然这个人很危险,但是程温棋也不能否认他给自己带来了一些情绪上的平复。
被绑架的慌乱和无助,竟然被他硬生生的打散。
刚才上药的时候,程温棋看到他身上的伤痕,那是刀剑上,再加上手上厚厚的茧子,她也能猜出来他是个武夫。
他姓夙。
初来乍到的程温棋走在去往清寒州的路上,也知道清寒州的守军姓“夙”。
又看了一眼夙晋,程温棋再次给他拽了拽被子。
就算是有个人陪着呆在空旷而湿冷的房间,尤其是和季糖糖同样出身的人,真的怕你她多了一点的安心。
握住身上的背角,夙晋看着转过身去的女子。
“程温棋……”无声的喃喃着,夙晋拉开了距离。
一道闪电划过天空,照亮的破庙的每一寸角落,轰鸣的雷霆声裹挟着若隐若现的铁器碰撞的声音。
原本睡眠极浅的季糖糖猛地睁眼,环顾着空荡荡的破庙。
有人在打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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