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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花花抿抿唇,忽然想起何尚亲自己的一幕,她愤恨地擦嘴:“真倒霉,初吻竟然让一个小男人夺走了!倘若我不漂亮能让你起色心么?!我呸呸呸——”何尚莞尔一笑,没诚意地点头致歉:“一时情急,怪我鲁莽。”虫花花一屁股坐上石块:“哼,错了得补救,还不快点抓望月鳝!饿着呢。”何尚难以置信地扬起眸:“德仁师兄身处水深火热之中,你就无半分怜悯之心?”虫花花吹了吹指尖:“抓到才能治解药嘛,我不吃的鱼肠子就是药引。再者说,我为何要同情他?即便治好了也是被乱棍打死的命。”“事出必有因,待我问清原委之后再做定夺,你莫着急找方丈告状。”“啧啧,你少在面前装善人,善人不会强吻我!”虫花花悔不当初,是她一手将何尚滋补得身强体壮,如今连半夜偷袭他的机会都没了。何尚蹙起眉:“就碰了一下,至于吗你?”“至于至于!这事要是让雷腾云知晓,他肯定不愿娶我!”何尚抡起一棍打昏鳝鱼,顺手丢给虫花花:“他不知晓也未必娶你。”“?!”……何必把实话讲出来。虫花花摸向滑溜溜的鳝鱼:“唉……倘若他不肯娶我,那御媚派支撑不过五年。”“富家子弟又不止他一个,是你死心眼。”“你不懂,名门正派绝无可能与邪教联婚,其余有钱人家在朝为官,我堂堂御媚派掌门人岂能投靠朝廷,甚至给官员当妾当姘头?!”何尚一笑置之:“既然你会研发各种补药,那不如转入正道,造福百姓。”听罢,虫花花气得口眼歪斜,以害人为宗旨的御媚派,难道改名叫御善堂不成?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道不同不相为谋,你省省吧。”何尚但笑不语,忽然心血来潮,有意改变某女固有的观点。虫花花斜眼望天,雷腾云你在何处?我是在少林寺等你自投罗网呢,还是追赶你?但问题是,再走叉路,又会无缘相见。何尚又说你一定会回来,真的假的?她边琢磨边东张西望,目光无意间掠过何尚的脸孔,柔和的月光之下,他的轮廓若隐若现,既精致又魅惑。虫花花缓慢地眨眨眼,这小子,越看越帅。※※同一时间,密林小院中何夏坐在雷腾云床榻旁,一边替他扇扇子,一边打个哈欠,她见雷腾云依旧睁着眼,一扇子拍在他脑门上:“快睡啊!我快困死了啊。”雷腾云瞪她一眼:“三更半夜吼什么吼?”何夏将扇子扔在他身上:“那你自己扇吧,我去睡觉了。”“废话,那还能睡着吗?!”雷腾云并未强迫何夏伺候自己,只是服用了李大姐调配的某种解药,浑身燥热难忍。李大姐生怕雷腾云耐不住煎熬,所以与何夏商量,两人换班照顾雷腾云。何夏不好意思麻烦李大姐,所以自告奋勇扛下扇风擦汗重任。何夏不满地嘟起嘴,用力捏合他眼皮:“那你倒闭眼吖,怒目圆睁吓唬鬼啊你?!”雷腾云拨开她双手:“走走走,你待在这更闹心。”何夏一听这话乐了,笑眯眯地向门口走去。“站住,你还真敢走唉?”雷腾云坐起身,横眉冷对。“……”何夏脸颊贴门板,痛苦地扭过头:“大老爷,就说你热得睡不着,也不能靠折腾别人解暑吧?”“烧心烧肺的,不折腾你折腾谁?给我咕噜回来。”“……”何夏心里抵触,所以腿一软躺倒在地,而后以蜗牛速向床榻翻滚,滚动十来圈依旧在门槛附近徘徊。雷腾云不怒反笑:“姑娘家家,你能有点样儿不?”何夏不以为然,反正也没得睡,等会儿洗澡去。“要不我陪你去河边吹吹风吧?”“不去,蚊虫太多。”何夏撇撇嘴:“大老爷们皮糙肉厚的,要咬也咬我。”雷腾云嗤之以鼻:“你脸皮厚得赛城墙,甭装嫩。”何夏一边怒视他一边继续翻滚,唠嗑吧……“对了,你武功不错,为人阴险狡诈,毒害你的那位好心人,是咋接近你的?”提及此事,雷腾云便火大。“会聊天不?不会聊闭嘴。”何夏诚恳地点点头,快速爬到床边,伸头探脑道:“说说嘛,我也学学。”雷腾云依坐在墙边:“我确实未料到盅慈花吃了雄心豹子胆,假扮丫鬟混入天煞派,就在替我梳头的工夫使用了蛊梵毒掌。为能顺利接近我,你知晓她毒害了多少丫鬟?”“五个?十个?……”“五十多个。那阵子还以为派中有人染上瘟疫。”何夏长嘘一口气,惊异地瞪大眼:“你咋这无耻呢?居然要五十几个丫鬟服侍你一人?!老实说,暖床的有几个?!说说说——”“……”雷腾云稍感错愕,不是谈中毒之事呢?何夏见他不回应,气鼓鼓地走出房门,“呯”的一声摔门而出。“……”雷腾云张望愤怒的门外,轻声冷哼,他就知晓何夏东拉西扯半晌,还不是借故想睡觉去。何夏则是困意全无,无名火一股一股往脑门上窜,她奔出院门,跳入河中疯游一通。※※翌日清晨李大姐端着药碗走入雷腾云卧房。雷腾云怔了怔:“何夏呢?”“你们小两口可是吵架了?小夏不肯给你送药。”李大姐指了指院子,示意他去哄哄。雷腾云将苦药汤一饮而尽,眉头拧了拧,推开木窗一看,何夏坐在小板凳上,托腮嘟嘴,果真摆出一张臭脸。“媳妇,谁惹你了。”“你滚,谁你媳妇?!”何夏捡起一颗石子砍过去。雷腾云敏捷一闪,石子竟然刚巧砸中桌上茶壶,可想而知她出手多重。李大姐与雷腾云面面相觑,李大姐扯了扯雷腾云衣袖:“夫妻之间难免闹分歧,快去劝劝吧,我们女人最吃嘴甜这一套。”雷腾云还未见过何夏真耍脾气,可他至今不清楚为哪桩。他懒洋洋地走入院中,轻踢了何夏臀部一脚:“没事找事?”何夏不予回应,双眼聚焦在鸡粪上。雷腾云拉过另一张板凳,可刚坐下,何夏便拍拍屁股走人了。“你给我站住!”他这一吼,何夏吓得不敢挪步,但态度不好:“干啥?”雷腾云怒步走进,直视她双眼,质问道:“说话直说,甩脸子作甚?!”何夏也不知自己为啥这般别扭,反正就是……心里不舒服!“讲啊!”雷腾云又是一声厉吼。何夏不自知地腿软了一下,心里话随口迸出:“我,我昨晚问你有没有暖床的丫头,你没,你没回答……”雷腾云怔了许久,不禁哑然失笑。笑得令何夏心底直发毛。他冷不防碰了她唇边一下,而后心情愉悦地回屋补觉去也。“……”何夏攥了攥拳,刚欲指着他离开的路线偷偷骂。“哐当”一声,木窗推开,传出雷腾云阴阳怪气地笑声。“我只有一个暖床丫鬟,姓何名夏。外号:醋坛子。”“你又找抽!……”何夏捋胳膊挽袖子,风风火火冲入屋门,但走出三步,脚步渐渐放慢,嘴角随之微微上扬,原地扭扭,正如不知为何气恼那般,这会儿又莫名其妙的美上了。==============================34少林寺静谧的夜晚,唯有何尚的卧房中灯火簇簇。虫花花将望月鳝平铺桌面,端详了片刻,倏地,手起刀落,剔骨抽筋好不利落。一道急促的跑步声伴随敲门响动而来。“尚师弟尚师弟,德仁师兄好似快不行了——”何尚疾步开门,还未开口询问,虫花花拍得桌面“咚咚”响:“听拉拉蛄叫唤还甭种地了呢!他死不了。你俩都出去,莫让我分心!”何尚见她还是一副不急不缓地态度,先行请小僧离开,而后阖起房门,坐到她对面的椅子上。虫花花用余光扫到他的表情,不知他想作甚,反正带出点杀气。她心虚地开口:“我再弄了嘛,鱼血管那般细,我要慢慢剥啊,瞪我也无用……”“你莫非生得一副铁石心肠?”何尚难以理解,何种环境会导致此女对人命如此冷漠。“说什么呢?我对你还不够好么?”虫花花不悦地扬起眸。“你心知肚明为何对善待于我。”“……”嗯,她知晓,一来、何尚百毒不侵,害不到他只能当朋友;二来、何尚脑瓜聪明,也许可替她排忧解难;三来、何尚长得顺眼。“自然是……英雄惜英雄。”她口是心非道。“你以毒害他人为乐,就未曾想过他人的痛苦?”何尚绷着脸:“起初我以为你只是贪玩,如今看来,你是根深蒂固的坏。”心底善良乃女子身上最可贵的优点,虫花花却丝毫不具备。虫花花从他神情中看到失望之意,那种眼神竟然令她很受伤。但她并未回嘴,快速剔出毒鳝分泌毒液的器官,将毒汁挤入碗中,泪水不自知地滴落,滑入绿油油的毒液中。“我哪句说错你了?你还觉得委屈?”何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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