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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云炙怔了怔,“瞧你口气大的,就跟有个竹篓,鱼直接往里跳似的”奈嘉宝胸有成竹的点点头,“你个城里的娃娃不懂,我有窍门啊——”何云炙似笑非笑的扬起嘴角,抬手一扬,“随我来”奈嘉宝见他故作神秘,屁颠屁颠的跟上脚步,紧随何云炙走进一间庭院深处的小木屋。何云炙注视已被尘土掩埋的门闩,父亲何松青唯恐他玩物丧志,勒令他不许再来此屋逗留,而他自当上捕快后,虽庸庸碌碌过日却无心思再玩乐,这一晃似乎过了四、五年。奈嘉宝见他想事儿想的出神,扯扯他袖口,“你怎了?这屋里有啥?”何云炙收回思绪,落寞一笑推门而入,屋内随轻微的震动尘埃飘散,处处挂满蜘蛛网,何云炙缓慢的环视四壁,这屋内每一件物品都带给他熟悉的喜悦,他走木架,拿起一把精工雕刻刀,凝视在那渐渐生锈的回忆里。奈嘉宝用手赶开尘土捂嘴迈进,原本还想骂何云炙没事抽风,但看到整间屋子内,整齐码放着形态各异、惟妙惟肖的雕刻品时,不由眼前一亮,她喜出望外的跑到一边的木架上,拨开蜘蛛网,小心翼翼的捧起一枚缩小版的床榻,床榻大小与手掌那般,床面上还有精巧的被褥枕头,可爱至极的模样令人爱不释手。她佩服到有感而发,“做的好棒啊!简直是妙手天宫那——”何云炙一怔,放下雕刻刀,不确定道,“你觉得好?”奈嘉宝看得眼花缭乱,兴奋道,“嗯啊!你看这桌子比手掌还小,居然能雕刻了镂空花,还有那竹椅……”奈嘉宝轻轻拿起,仔细观看,赞叹连连,“哇——好像是手编的啊——这人的手一定很小很小,否则根本编不出”何云炙扑哧一笑,“用工具夹住藤条编织的”奈嘉宝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眼睛又瞄到一尊木雕观世音菩萨像,酷似专家识货般不住点头,心悦诚服的翘起大拇指,“雕刻的可真好,瞧这观世音笑得多和蔼,啧啧……连每根头发丝都雕出来了,哇——绝对是高人啊——”何云炙倒未料到奈嘉宝会如此赞赏他的作品,甚至有些受宠若惊,因为在父母眼中,作为何家长子必要志在四方,且身体力行尽忠朝廷,这些雕刻在父亲眼中只是孩童的玩具,总之,从未有人欣赏过他的雕刻品。父亲日理万机家教甚严,母亲操持一大家子人吃穿住行忙不得闲,但身为朝廷命官之子又不可随意接触百姓,更不能与民间孩童玩耍打闹,自他真正懂事起,似乎就未有过实质意义的玩伴,所以他只有对着花草树木自言自语、自娱自乐,也养成了他喜好观察周围事物微妙变化的习惯,甚至乐在其中。当他熟悉的枝叶因换季变为枯木,花朵凋谢,幼年的他会感到莫大伤感,为留下那份只属于他的回忆,他将一根根废弃的木枝捡起保存,又突发奇想希望为它们再次注入鲜活的生机,所以他开始揣摩雕刻技术,一日复一日的不懈努力下,他已有了自己独有的雕刻品,这些雕刻品在旁人眼中或许一文不值,却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无价之宝,他沉浸在形形色色雕刻成品的喜悦中,渐渐使得他更不愿与旁人交流,他不否认自己性格是孤僻内敛的,但那种无法与人分享的满足感,又是无人能体会的快乐滋味。不过在今日,他扬起唇一笑,发自内心的微笑,能被人赏识的感觉,还不错。奈嘉宝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眨动,默不作声的注视何云炙许久,此刻,他笑得似乎很得意,像个孩子有糖吃般沾沾自喜,也是奈嘉宝从未见过的天真表情。她终于明白这些雕刻品的作者便是眼前的闷葫芦,“是你做的吧,瞧给你乐的”何云炙收敛笑容,板板脸故作不以为然,“谁乐了,我想其他事呢”奈嘉宝凑上前用手肘撞他一下,咧嘴大笑,“你好厉害啊何云炙,我可是越来越佩服你了,原本看你愣头愣脑的像个榆木疙瘩,原来还是个心灵手巧的家伙,嘿嘿嘿嘿——”“……”何云炙不自在的捋捋鬓角遮挡偷笑,随即恢复常态的走到一只大工具前,双臂一抬将木箱打开,木箱内摆放着久违的雕刻、编织工具,这些曾伴随他度过少年时光的器具已落上厚重的尘埃,他展开手掌轻轻掠过,黝黑的眸带出几分对童趣的思念。“你要哪种竹篓?”奈嘉宝见高手已在此,随心所欲的提出要求,“我要两个,一个口大于底的,一个小口大底的,大口的越大越好,小口的我要系腰上,记得绑绳子,哦,大口要编扎的密实!没问题吧?”何云炙斜起唇,自信道,“这有何难,不过你与六王是去捞鱼?”“是吧,我只会捞鱼,六王爷胖胖的一定捞不过我,哈哈——”何云炙也未多想,他驾轻就熟的从柜中取出相应工具,又从另一个大木箱中筛选编扎竹篓的材料,奈嘉宝溜须拍马的急忙用抹布为他擦净一张矮凳,“何大师,慢慢弄哈——”何云炙抿唇一笑,坐上矮凳开始工作,奈嘉宝也没闲着,一个挨一个欣赏那些出自何云炙手的精美雕刻品,她是打心里喜欢,甚至对每一件都爱不释手的想据为己有。她眼睛瞄上一个指肚大小,陶红木的五边形怪东西,捏在手中左右翻看,转身问去,“何云炙,这是啥?”何云炙手里忙乎,抬眼一看,“哦,就是剩下那一小块木头,我随手雕刻的小玩意”奈嘉宝捏在两指间,将那枚五角的小玩意对向窗外的光线,柔和的光线顺‘☆’形状中穿过,她自言自语的编排道,“很像星星……”何云炙有一搭无一搭的应声,“嗯,经你一说倒有点像”奈嘉宝越看越喜欢,紧紧攥在手中捂上胸口,“能给我吗?”何云炙挑眉反问,“即便我说不行,你似乎已有强取之意,还问我作何?”奈嘉宝呵呵傻笑,急忙的踹进怀里,承认道,“哈哈,被你看出来了,我就是那么想的”“……”何云炙无奈摇头,嘴角不自觉的扬起,他已发现,今日的笑容确实很多。================================牵线搭桥[]第二日六王爷循规蹈矩的上早朝,待禀告完国事刚一退朝,他便托起大肚子向金銮殿外快步走去,在文武百官眼里,六王爷正常的走路速度已算箭步如飞,不由大眼瞪小眼的互看纳闷。“六王叔!——”六王爷听到那唤声,扬起的嘴角立刻收敛,他干咳一声转过身,“惠新公主这么早起身啊?”惠新公主柳叶眉一挑,双手叉腰缓缓向六王走进,略带顽皮的质问道,“我拜托六王叔办的事如何了呀?您今日步伐很急哦,是不是故意要避开我?”六王爷故作恍然大悟的一击掌,“惠新交代的事,王叔我怎能忘呢?本王昨日才初见何云炙一面,还有待观察啊”惠新公主一听‘何云炙’三字,立刻羞涩的垂下眸,扭捏道,“王叔觉得……他如何呢?”想起何云炙,六王爷手捋白须缓缓一笑,“起初本王还遐想是何等人物令咱们惠新如此中意……一见其外貌便心领神会喽,哈哈,可谓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啊,虽是捕快,却毫无蛮野之气,不苟言笑,但斯文有礼、张弛有度,深得本王心意”惠新公主自然知晓何云炙这些优点,而且只是她中意何云炙的一小部分而已,经密探在城中打听,已得知何云炙在本职上出类拔萃,破案上独树一帜,丰功伟绩传遍京城大街小巷,百姓拥护敬仰,有京城第一捕快之美名,又闻得何云炙不但文武双全,亦是为人低调,当她在闻得这些关于何云炙的背景与故事时,早已欲罢不能的痴迷上他。“既然六王叔对他印象颇好,那惠新求您的事……”六王爷会意一笑,“本王自有分寸”随即郑重提醒道,“不过……何云炙已有妻室,惠新公主可知晓啊?而且……”“而且他们近日会完婚”惠新公主单刀直入的道出事实,她眸中掠过势在必得的决绝,“不是还未成亲呢吗?惠新堂堂一位公主,又是西宫皇太后的独生女儿,还能比不过那既无身份又无地位的小女子吗?”她见六王爷未出声回应,急忙抽回冰冷的目光,嫣然一笑,“呵呵,您说是不,六王叔?”六王爷对奈嘉宝一见如故是真,这会只有面有难色的点点头,“话是不假,但王叔可不想看到二女挣一夫的情形,尽量还是以和为贵吧惠新公主”惠新不屑轻哼,“二女挣夫?请六王叔放心,惠新不会给那女子机会,您只要帮惠新达成心愿,其余的事儿就由惠新自行处理,您忙吧”语毕,她转身离开。六王爷一怔,手捋白须顿感黯然,原本与奈嘉宝相约钓鱼一事也变得不那么欢愉,此刻的惠新看上去很陌生,眸中有些阴寒的凉意,好似不再是往日中,那顽皮纯真的小公主,这翻天覆地的变化莫非只为得到何云炙突变?皇宫内除了皇上之外,其他臣子需步行离宫,六王爷一筹莫展的缓缓踱步,姑且不论惠新公主是不是西宫皇太后的女儿,但确是他自小看到大的孩子,惠新公主虽娇生惯养、脾气暴躁了些,可总体来讲算是心肠善良的好孩子。当惠新公主亲自上门向他提及何云炙一人时,讲述了关于何云炙的诸多优点,他自是毫不犹豫的答应惠新公主定助一臂之力,但初见何云炙后,却察觉何云炙言语之间并无娶公主之意,而且惠新公主也未提过何云炙有妻一事,看来此事并非他意料的那般简单顺利,可现在撒手不管又会得罪惠新公主以及西宫皇太后,甚至皇上,皇城上下熟人不知惠新公主天之骄女备受宠爱的稳固地位?六王爷愁眉苦脸,微微叹气,当初不该草率接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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