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大人,你先别冲动,你听我狡辩。”
“我衣服都要掉了啊,光天化日的,这样不好吧。”
“绳树,救我!”
沈星河被纲手的无情铁手拎了起来,被拖着往烤肉店门外走。
纲手一脸平静,无视沈星河的挣扎。
夕月和绳树连忙跟了出去,水门摸了摸钱包跑去结账。
夜幕时分,街上灯火点缀。
纲手和沈星河面对面站着。
沈星河整理了下衣服,对纲手的暴力程度又有了新的认识。
“你知道生了什么,对不对?”纲手盯着沈星河的眼睛看。
刚才她都没有开口质问,沈星河仿佛就已经知道生了什么事情,他还说要解释。
所以,这家伙,绝对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尤其是关于初代项链的。
今天一定要问清楚。
沈星河嘴角抽搐,忘记了自己在村子里,按理说应该不知道加藤断阵亡的消息。
“我什么都不知道。”
纲手眼神变得越来越危险,手指头捏的嘎嘣响,一脚狠狠地踹在地上,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缝出现在沈星河身前。
咕咚——
沈星河咽了一口唾沫。
“小鬼,我劝你老实交代。”
“看到我这沙包一样大的拳头了吗?它可不认人。”
纲手吹了吹紧握着的拳头,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沈星河看,威胁的意思非常明显。
“咳咳,那个,我突然想起来了很多事情,纲手大人你尽管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沈星河心有余悸地看了一眼裂缝,偷偷擦拭掉额头上的虚汗。
得多大的力气,才能做到这种程度啊。
自来也老师,您以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
“算你识相。”纲手抱着胸,绕着沈星河转圈。
“项链是怎么回事?”
“那天走的时候,你为什么非要从绳树的脖子上摘下来它?”
“绳树被起爆符炸伤,是不是也有项链有关?”
纲手问了一连串的三个问题,也是她迫切想要知道的三个问题。
她回来的路上,越想越不对劲。
那天绳树出事的时候,宇智波星表现实在怪异,她向夕月打听了一下,宇智波星千叮咛万嘱咐不让绳树出去乱跑,眼睛还经常往初代项链上看。
再加上临走之前,宇智波星一改淡然的处事态度,强硬地从绳树脖子上把项链撸了下来。
这都很反常。
“项链?他们在说我的那个项链吗?怎么了,生了什么事?”
绳树疑惑地看向夕月。
为什么纲手回来就气势汹汹质问沈星河,为什么又提到了那个项链,到底生了什么事。
绳树有太多不知道的东西,但身边的夕月肯定知道一些情况。
“额,我也不太清楚。”
“好像有一个忍者追求纲手大人,纲手大人把项链送给了他,刚确定下来关系。”
“然后第二天他就。。。他就死在战场上了。”
“他好像叫,加藤。。。断?”
夕月神色黯然地说道。
这一段时间跟着纲手学习医疗忍术,她见到了太多太多逝去的生命。
加藤断死亡的时候,她亲眼看到无所不能的纲手大人眼含热泪手忙脚乱地给他治疗。
可有的伤,根本治不好。
绳树沉默了一会儿,送给了他项链,第二天就死了?
那自己天天带着项链跑?能活到现在是用光了所有运气吗?